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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每個人進(jìn)雙排的第一句話都顫巍巍的:“Y神……我還是處,要不你下嘴輕點?!?/br>LangHuaY和水友分段差距大,贏了加分不多,冷不丁死了扣得還更狠,所以排位名次一直沒有反超路沨。路沨大致看了幾分鐘彈幕,也明白了這幾天的情況。其實,沒人比他更清楚,LangHuaY這種性格,根本不適合做直播。對方太嚴(yán)肅、技術(shù)性太強(qiáng),就昨天,好像還強(qiáng)留幸運觀眾,硬帶著人家練了20分鐘壓槍——雖然目前大家還能圖個新鮮感哈哈哈一陣,但時間一長,多半就不會剩太多人了。在直播界,技術(shù)、排名固然重要,但卻從來不是最重要的。觀眾看直播都是圖個樂子,真要學(xué)技術(shù)、看那些比肖邦還沉默的高端局,直接去看職業(yè)選手和比賽不就行了,還真不至于守著你一個主播過日子。長此以往,LangHuaY這個直播間的人氣估計很成問題。當(dāng)然……要是LangHuaY肯打開攝像頭的話,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路沨記憶中,楚神長著一張略顯消瘦的臉,眉骨突出、鼻梁直挺、下巴尖尖,每一處輪廓都勾勒得精致好看,哪怕眼睛里自帶一絲兇光,也只是給整張臉平添兩分邪氣和脆弱——扔到浪花TV,絕對是直播發(fā)呆都有人看的水平。至少,他看,可能還會忍不住再砸兩千個火箭塔。但對方既然不愿意開攝像頭,自然有他自己的原因。路沨隱約能猜到三分,也不想對方為了直播人氣改變自己,所以他不由想:看來……只能我來出賣自己了。良心瞬間出走,他竟然有一絲淡淡的沖動:“主播在?我們的稱呼到現(xiàn)在都還沒確定呢?”很簡單,他倆多雙排,肯定能平衡嚴(yán)肅感。可LangHuaY聽完,卻一下炸了:“別提稱呼這件事!!”路沨狐疑了一下,逗他:“這位大神……?不然我叫你哥?雖然你的聲音聽起來很嫩,但我猜……你應(yīng)該還是比我大個一兩歲?!?/br>彈幕說:【???強(qiáng)行變年下??主播還是祖國的花朵啊請你馬上教育他】【怎么回事,突然又進(jìn)入我最喜歡的先叫哥哥哥哥再叫環(huán)節(jié)了?】LangHuaY吞吞吐吐拒絕,路沨又說:“不行的話……貓貓狗狗之類的昵稱?我覺得你很像貓,或者兔子。”彈幕繼續(xù)說:【可以可以,思路清晰,那啥期現(xiàn)在就安排】【有畫面了嗷,而且主播聲音好適合哭的~】【你們是不是有病啊在人家直播間搞這些,不帶上我?】LangHuaY再次慌亂拒絕,義正言辭:“……我是你爺爺?!?/br>此刻因為路沨的到來,直播間里人數(shù)早就成倍暴漲——最終,有整整30萬觀眾見證了路沨的定論:“嗯,這個不錯,那以后我就叫你祖宗了?”LangHuaY那邊一下安靜,連句“孫子”都罵不出來,彈幕也徹底炸了:【66666,sao得老子神志不清】【???我搞到真的了????!】【嗚嗚嗚酸到出水,為什么這么寵】【民政局在?忙不忙?不忙趕緊自己過來了】【給你們五分鐘,我要立刻看到海綿.體和括.約肌的故事】【路沨的圈外女友沉默了一下,并留下一句孩子打掉了,祝你們幸福:)】【我服了,沨神最近是不是印度神油泡澡了?】“……祖宗,你游戲還沒點已準(zhǔn)備呢。”路沨使壞提醒他,“快點兒。”屏幕這邊,楚亞的臉燒得跟烙鐵一樣紅,兩人共同進(jìn)入游戲,他也壓緊鼠標(biāo),打算奮起反抗。雖然他被路沨一聲祖宗叫得心軟下.面硬,但是他想,家里怎么能老是路沨一個人說了算?無論如何,他都得爭取自己的話語權(quán),不能什么事都這樣聽話。于是路沨要跳南港,他就往北邊打野。路沨開車過來匯合,他順手搶路沨人頭。路沨說下波最好繞北部岸線轉(zhuǎn)移,他覺得應(yīng)該直接過橋。涉及到游戲戰(zhàn)術(shù)問題,那就是原則問題了。路沨變回戰(zhàn)隊的隊長和副CALL,很冷靜:“直接過橋風(fēng)險太大,我們現(xiàn)在時間充足,沒這個必要?!?/br>很好,終于可以吵起來了——楚亞一邊想,一邊懷著滿心緊張、害怕和羞澀,硬要跟路沨對著干。這次,他一定要贏,否則在觀眾面前都沒地位了。他說:“富貴險中求,直接過橋可以多收人頭和物資,扎下一個圈中心也更容易啊?!?/br>兩種路線都是合理的,只不過99%的人都會選擇路沨說的那條。安全活到最后才是最重要的,而直接過橋,收益大,風(fēng)險也大,通常只有追求節(jié)目效果的風(fēng)sao主播才這么玩——倒是符合楚亞的身份,也沒毛病。游戲局勢緊張,二人站在不同的戰(zhàn)術(shù)角度,很快爭論起來。彈幕也沒閑著,滿眼都是“家暴現(xiàn)場”“打起來打起來”“往床上打,看看誰更抗揍”等等。兩個隊友一路抱大腿過來,都瑟瑟發(fā)抖不敢說話,路沨又催促了兩聲,卻好像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祖宗,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跟我對噴?”這、也能被拆穿?楚亞一驚,立馬本能地表演了一段單口相聲:“我沒有啊,你聽誰說的我有?”“我這種儒雅隨和型主播,從來就不跟人對噴,你別冤枉我。”“你看我這態(tài)度多溫柔,只能用春風(fēng)拂面來形容。”……艸。楚亞面子也不要了,只能在心里默念:ChuY啊ChuY,怎么說你當(dāng)初也是三皇五帝四大噴子級的人物,年年初一十五接受觀眾香火祭拜,現(xiàn)在居然連個打職業(yè)才一年的小隊長都干不過,干脆改年號叫楚慫帝算了。“真的沒有?”路沨再問了一遍,“沒有的話……那過來我這里?!?/br>楚亞氣勢賊弱:“好……”——簡直矯情失敗,慘劇現(xiàn)場:按捺住心跳朝路沨走去的時候,他甚至感覺自己身后有一雙撲騰的小翅膀,都他媽快原地起飛了。但看到他過來了,路沨卻反而停下腳步,做了個放松蹲下的動作:“還是不服氣???”楚亞撓撓下巴,語氣黏糊:“還行……”路沨再用這么低沉的聲音跟他說話,他可真要不客氣地硬.了。對方建議:“那這樣。咱倆一人扔個雷,到這里——誰比較準(zhǔn),就聽誰的?!?/br>路沨往前方標(biāo)記了一個點,楚亞想想,也認(rèn)同這種爺們兒之間的解決方式,立刻又氣勢拉滿,哼笑道:“好——你輸了別鬧就行?!?/br>他很有信心,然而兩個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