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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了成熟的基因改造核心技術(shù),這是聯(lián)邦最想要得到的東西!我們會受到貴賓的待遇,有什么可緊張的!”“當(dāng)年我母親是怎么死的?”修突然問。這個問題來得太突兀了,以至于大祭司愣了一會兒,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聽到了這句話。“難產(chǎn)。”約書亞不滿地看了修一眼,“這種時候說這個干什么?”“我記得,約書亞的母親也是難產(chǎn)身亡?!毙薏恢獮楹螆?zhí)意說了下去,“還有阿爾……先皇后也是難產(chǎn)離世。帝國的難產(chǎn)死亡率什么時候這么高了?更巧的是,這些女人在懷孕生子前無一例外都和大祭司有密切來往。不是大祭司的妻子,就是和大祭司密謀過不可告人的事……”“修!”大祭司怒喝道。“先前斯通元帥向圣金宮揭發(fā),白氏基因孱弱,很難生育后代,你求取斯通家的嫡女本是為了改善基因,沒想到連她也很難受孕,于是你違規(guī)對她進(jìn)行了改造,導(dǎo)致她的死亡。連斯通家的嫡女都很難懷上白氏的孩子,更別提你的繼任妻子,想來她也是通過技術(shù)強(qiáng)行受孕才會難產(chǎn)——”“你說什……”“我之前一直覺得,這件事你做得太急了?,F(xiàn)在看來,你當(dāng)時之所以那么急,是因為先皇后迫切地需要一個孩子,你想要把握住這個機(jī)會,讓自己的孩子去當(dāng)太子,日后再找機(jī)會殺掉皇后,除去知情人,這樣你的骨rou就能登臨大位?!?/br>“修,你現(xiàn)在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大祭司冷冷地盯著修,約書亞也面色不善。“因為有些話再不說就沒有機(jī)會說了。我不想帶著遺憾走。”修說,不顧那兩人的反應(yīng),嗤笑了一聲,“你知道嗎,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曾真心感激過你。因為你對我說的那些話,‘基因缺陷也能當(dāng)皇帝’。多么可笑啊,實際上,我的基因缺陷是你造成的,因為你違規(guī)改造了我的生母。而你鼓勵勸解我,不過是為了勸我不要執(zhí)行先皇后的遺愿,不要讓位給阿爾弗雷德……我以為我得到過的溫暖,實際全是算計?!?/br>大祭司神色幾變,正要說話,忽然一聲轟然巨響,整個船體都劇烈震蕩起來。警報聲響徹全船,震蕩太過強(qiáng)烈,幾人連坐都坐不住,紛紛站起身東搖西晃地抓住桌椅,約書亞控制不住恐懼地叫喊起來。在這劇烈震蕩之中,修只覺得惡心想吐。他用力按了按自己的心口,那里貼身的口袋里,放了一張從晨曦宮帶出來的照片。“沒關(guān)系,至少……我得到過真正的愛。”在這震耳欲聾的警報中,誰都沒有聽見這一句輕輕的呢喃。說完這句話,他神色沉靜地抽出了從今天午餐起就藏在袖中的餐刀,動蕩和爆裂聲之中,誰都沒有想到他會忽然發(fā)難。修欺身而上,大祭司察覺到不對踉蹌后退,可是他畢竟年老體衰,怎么能對抗得了從小接受格斗訓(xùn)練的年輕男人。約書亞注意到了險情,救援已經(jīng)來不及了,修就勢按倒了大祭司,用力地將餐刀插進(jìn)了他的喉嚨。第四十六章相見“父親!”約書亞大喊著,在動蕩的飛船中跌跌撞撞地?fù)溥^來。修絲毫不受他的影響,握緊刀柄,再次發(fā)力拔出了插在大祭司喉間的餐刀,鮮血飛濺出來,濺了修的半身。大祭司的喉間發(fā)出可怖的咯咯聲,他緊緊捂著流血的傷口,奮力地想說點什么,也許是對約書亞的叮囑,也許是對修的咒罵,他也許說了,也許沒說,反正在嘈雜的警報聲和爆裂聲之中根本無人聽見。他擁有極高的學(xué)術(shù)成就,一人之下的尊貴頭銜,然而卻沒有任何實權(quán),他怎能甘心!他的一生都在竭盡心力,想要成就白氏先祖都沒有達(dá)成過的偉大愿景,那就是更上一層樓,凌駕圣金宮之上。為了這個偉大計劃,他需要制造出合適的繼承者去竊取圣金宮的位置。為此他爭取到了有體能強(qiáng)化基因的妻子,制服她并做了改造,可惜功虧一簣,孩子雖然不再孱弱,卻由于母親受孕前的改造而有了基因缺陷。好在,基因缺陷反而讓皇后更加放心,也讓自己更容易掌控這個孩子,也算是歪打正著,物盡其用。大祭司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種時候,這樣的地點,死在這個他制造出來的失敗實驗品的手上。短短的幾秒,他大大地睜著眼睛,失去了生氣。“等等,別動手!”眼看修迅速轉(zhuǎn)向自己,約書亞狂喊了一聲。他頭腦不算差,事到如今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飛船現(xiàn)在忽然異常和修的一連串反常舉動一定是相關(guān)的,修就是大祭司一直試圖找出的那個內(nèi)鬼!大祭司已經(jīng)沒救了,約書亞沒有去做無用功,在這種生死關(guān)頭,他還算保持著冷靜,知道保不住命什么都沒用了。約書亞舉著一把椅子擋在自己胸前,修手上雖然有刀,但是刀比椅腿短得多,一時間也難以近他的身。兩人在劇烈的震蕩和噪音中僵持住了,約書亞大聲道:“就算父親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我又沒害過你!哥,把刀放下,我們談……”“閉嘴!”修赫然打斷他道,“你是什么東西,也配喊我哥?”約書亞的臉色扭曲了,叫罵道:“那你這種弒父之人又算什么東西?!”他還沒罵完,修已經(jīng)暴起沖了過來,約書亞慌亂地雙手舉著椅子抵擋反擊。貴族子弟多少都學(xué)過些格斗技巧,然而飛船震蕩得太厲害,兩人都招不成招勢不成勢,兩個成年男人持械扭打在一起,很快房間里的陳設(shè)都遭了殃,毀壞了一片,就連大祭司的尸體都被踩了好幾腳。打斗中約書亞抓住椅子而暴露在外的手被修砍傷,他痛得大叫,卻不敢放開椅子。“被餐刀刺傷很疼吧!”修喘息著說,“我弟弟當(dāng)時比你還要疼,你知道嗎?!”“你有病吧!又不是我刺的小皇子!”約書亞忍著疼大喊道,“不是他自導(dǎo)自演嗎!”“都是你們害他!”修出奇憤怒地吼道。他半個身體都是血,有大祭司的,也有約書亞的,鮮血和爆裂聲的感官刺激讓他殺紅了眼,近乎失去理智。約書亞認(rèn)識修二十多年,從沒見過高貴穩(wěn)重的皇太子這副失態(tài)的模樣。就好像……積攢壓抑了一輩子的怒火,終于毫無保留地爆發(fā)了。“都是因為你們要害他……要不是沒有辦法了,他會那樣傷害自己嗎?!他還是個孩子!”“都二十二歲了還是孩子嗎?!”約書亞氣得大喊,但是修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了,約書亞一邊舉著椅子跌跌撞撞地躲避攻擊,一邊恨得心里滴血。又一次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整個飛船都猛烈一顫,兩人都險些摔倒,修踉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