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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指插進對方蓬松的金發(fā)中,那力道說不清是阻止還是鼓勵。阿爾弗雷德最近一段日子里都沒有這樣親近他了……修心中輕輕喟嘆,只覺得最近有些惶然不安的心被這個激烈的吮吻安撫了。對了……在這樣激情的時刻,修有些恍惚地走神想著,對了,自從孩子們出生,阿爾弗雷德就再也沒有問過那個問題了。只要他問,自己就會回答的,可是他卻不問了。因為阿爾弗雷德把注意力都放在孩子身上了,甚至因為孩子和他生氣。修幾乎有些委屈地想。阿爾弗雷德關(guān)心孩子,也處處維護皇后,可是卻似乎不再在乎“哥哥是不是喜歡我”這樣只與修有關(guān)的私密問題了。等到修的脖子一側(cè)都印上了斑駁的痕跡,阿爾弗雷德才抬首,兩人的呼吸都有點亂了。他們各自定了定思緒,阿爾弗雷德正要說話,修自己伸手撫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開口道:“好了,你快回去吧?!?/br>“哥哥……”阿爾弗雷德卻試圖更進一步,“哥哥我想……”“你想去談稅改問題,減輕民間賦稅,當個好皇帝。我知道的?!毙藿釉挼?,“快去,你已經(jīng)遲到了,我也要過去招待客人了?!?/br>說完,他掙開阿爾弗雷德的束縛,整理起儀表來。阿爾弗雷德的情欲剛剛被撩撥起來,不可置信地站在原地,他恍惚間有一種錯覺,仿佛自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印吻痕工具,現(xiàn)在被人用完就扔了。修很快確認好了自己的儀表得體,見阿爾弗雷德還站在那里,雖然很大一只,但總覺得有些委屈的樣子。他又有點心軟了,安撫道:“我結(jié)束了就聯(lián)系你,好嗎?現(xiàn)在是……嗯,白天?!?/br>這是一個隱晦的承諾,承諾天黑了就可以……阿爾弗雷德眼中一亮,但要他在興頭上放棄,他還是不怎么情愿,不過他也知道兩人現(xiàn)在都有正事要做,嘟囔道:“好吧?!?/br>忙碌的皇后很快就離開了,阿爾弗雷德卻沒有走。在繁重政務(wù)的間隙中,年輕的皇帝在無人走廊里獨自站了一會兒,神色幾度變幻。他確認了一件事,那就是,修確實對愛珀抱有某種很不友好的態(tài)度。阿爾弗雷德回味著修挽住自己胳膊的情景,以及狀似漫不經(jīng)心的小動作,還有剛才獻祭般暴露出的潔白脖頸……他緩緩揚起嘴角。這可真是……一個意外的驚喜。第九十二章松綁不管阿爾弗雷德怎么想,修已經(jīng)回到了工作里。他需要隨便和愛珀聊一會兒,至于聊什么并不重要,反正新聞稿已經(jīng)寫好了。今天他有些心浮氣躁,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在外人面前失禮,端坐在高背沙發(fā)上傾聽愛珀的贊美之詞。愛珀正感謝新帝給他提供機會,讓他得以掙脫原本貧困的命運。“嗯,陛下對我提起過,你一直為了改善經(jīng)濟狀況而辛勤工作?!毙薜卣f。這“辛勤工作”的內(nèi)容,除了各類演出活動,還有假扮阿爾弗雷德的女朋友挽著阿爾弗雷德的胳膊從自己面前招搖而過。愛珀是個聰明人,他自然聽得出話外之音,頓時更加緊張。說實話,要不是錢到位了,他是不可能答應(yīng)來圣金宮和皇后喝茶的。他不知道別的那些曾經(jīng)三皇子陣營里的人是怎么對待這位皇后的,但他現(xiàn)在就是很尷尬,非常尷尬。而且不知道為什么,皇后送完皇帝回來后,脖子上似乎多了點印記……雖然有衣領(lǐng)半遮半掩,但成年人看了都心知肚明那是什么痕跡。皇后對他禮節(jié)周到,言語中也沒有為難,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愛珀總覺得不太對勁,仿佛在被人示()威……雖然如坐針氈,但他是個敬業(yè)的演員,接了活就要對得起價錢。“是的,殿下。得益于陛下的開明,今年娛樂產(chǎn)業(yè)發(fā)展迅速,我們這樣的表演專業(yè)學生可以更容易地求生了。”他說,“我原本拼命攢錢,是為了去做基因改造手術(shù),現(xiàn)在錢攢夠了,我卻已經(jīng)改變了觀念,決定放棄手術(shù),用這筆錢來開創(chuàng)我自己的事業(yè)。”修心中一動。他第一次在這場逢場作戲的談話中認真了一些,開口道:“這很好。你是一個縮影,陛下和我都希望,帝國子民們都可以像你一樣,在陛下帶來的新社會風氣下,通過努力實現(xiàn)自己的人生理想?!?/br>說完這一番場面話,修終究是沒有忍住,問出了一個私人問題:“你說你之前是為了改造基因才攢錢,你有基因缺陷嗎?”愛珀搖頭道:“沒有,殿下。但是誰不希望自己能擁有特殊的基因能力呢?”原來他想做的是由普通人變?yōu)榛蚰芰φ?,修不由道:“那種改造手術(shù)有風險,甚至可能致命?!?/br>“是的,殿下,我還是個孩子時就詳細了解過相關(guān)風險,卻仍然下定決心要優(yōu)化自己的基因。我從小生活貧苦,已經(jīng)過夠了那樣的日子,成為高等基因擁有者是我的執(zhí)念,為了那個高風險的天價手術(shù),我什么活都愿意做?!?/br>他停頓了一下,在稍稍猶豫后仍然大膽地說道:“在上一個紀元末期,盡管已經(jīng)在宣傳‘平等’的觀念,但實際上我們這些平民人人都知道,那不過是一句空泛的口號罷了。沒有優(yōu)越的基因,出人頭地的機會非常渺茫?!?/br>修并沒有發(fā)怒,反而點了點頭,接話道:“既然如此,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存夠了錢,卻放棄了執(zhí)念,是因為陛下的新政讓你看到了希望,對嗎?”愛珀道:“是的,殿下?!?/br>不需要冒著生命危險傾家蕩產(chǎn)孤注一擲,普通人也有希望憑借努力實現(xiàn)階級跨越,這正是阿爾弗雷德登基后給平民社區(qū)注入的生機。修忽然窺見了阿爾弗雷德一力扶持起愛珀,甚至邀請他來圣金宮做客這個舉動背后更深層的意義。不僅僅是為了獲得一時的民心,讓大家看到皇室的平易近人,在未來,愛珀成為一個成功的平民企業(yè)家時,他就是一個絕好的典型例子,普通平民在新帝新政之下實現(xiàn)人生理想的最佳宣傳案例。“除此之外,我參演的那部劇其實也對我產(chǎn)生了很大的影響?!睈坨昀^續(xù)說道,“我飾演的是一位基因缺陷者,我有時在想,這位看上去豁達強大的男主角,會不會在備受欺凌的少年時代,也曾動過要做改造手術(shù)的心思?可是,變成普通人就一切都好了嗎?我自己就是普通人,我尚且執(zhí)念著要成為基因能力者,而那些基因能力者,會不會也渴望著變成更加高等的基因?即便是非常高等的基因擁有者,會不會也日思夜想著黃金瞳呢?就算是黃金瞳,也還有純粹與否之分呢。”修久久地沉默了。從前的愛珀,可以說和他自己在對待基因問題上是很相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