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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裴宇下頜線繃得很緊,視線再一次掃過那片白皙的胸口,才湊過去,幾乎抵著陸少航的嘴唇啞聲道:“你這是找cao行為?!?/br>陸少航腦子“嗡”的一聲。他很少聽裴宇講臟話,更是從沒想過裴宇有一天會當(dāng)他的面直白地表達(dá)其字面意思。驚訝、難堪、羞恥等情緒霎時間翻涌而至,險(xiǎn)些將他迎面一個浪頭拍暈在此??裳炛g,從內(nèi)心最隱秘的角落里又冒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強(qiáng)烈刺激感。“你……”陸少航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沒頭沒尾地說:“韓喆說你不行。”裴宇的眼神又沉了些。“我、我也這么覺得,不然你怎么還能看下書去呢。”陸少航吭哧兩句話,又將自己身下的大坑挖深了點(diǎn),“你是不是不會……唔……”剩下的半截話,被裴宇悉數(shù)堵了回去。【……詳見作者有話說】陸少航裝死,趴在那里一動不動,實(shí)際臉已經(jīng)紅得不像樣了。裴宇怕他著涼,拉過他的毛衣給陸少航蓋住肩膀,見他還是不動,不禁笑著戳了戳他的屁股:“我行不行,給句話?!?/br>陸少航揮開他惱人的手,悶聲道:“不行!”“哦,”裴宇撩開他凌亂的額發(fā),湊過去親了他一口,又問:“那下次我再接再厲?!?/br>“……”陸少航憋了半天,只想出一句“不要臉”送給他。再沒有復(fù)習(xí)的心情,便將做到一半的試卷草草收起放到一邊,陸少航疲倦地打了個哈欠,任由裴宇用熱毛巾給他擦了擦后背,然后就哼哼唧唧地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醒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了。裴宇將已經(jīng)被暖氣片烘烤得熱熱乎乎的一套衣服遞給陸少航,說:“穿好,咱們早飯去鎮(zhèn)子上吃。”“鎮(zhèn)上?”陸少航迷迷糊糊的,還沒完全清醒,“去鎮(zhèn)上干嘛?”“帶你買年貨去,”裴宇頓了頓,又說:“再買點(diǎn)計(jì)生用品?!?/br>陸少航險(xiǎn)些一個趔趄摔下床。裴宇好笑地看著他,問:“要買嗎?”陸少航艱難地別過頭去,半晌,才小聲地嘟囔道:“隨你便?!?/br>裴宇輕笑著揉了下他的頭發(fā),沒再逗他。兩人洗漱完畢,便騎著從鄰居家借來的電動車,去鎮(zhèn)上采購年貨。因?yàn)橐呀?jīng)臘月二十八,集市營業(yè)的最后一天,明天各路攤販就收拾收拾回家過年了,所以這天街上人來人往的,像在趕廟會一樣。裴宇將電瓶車鎖好,牽著陸少航的手先去吃早飯。吃飽喝足后,開始添置過年用的東西。因?yàn)橹淮龓滋於?,兩人也沒打算買太多東西,陸少航以為這幾天就全部靠速凍水餃過活時,卻沒想到裴宇領(lǐng)著他去買豬rou和白菜。“買這個干嘛?我看起來像是會包餃子的人嗎?”陸少航說。“我不像?”裴宇反問。陸少航一臉狐疑地打量他,然后鄭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不像?!?/br>裴宇笑道:“那你看走眼了?!?/br>他在菜市區(qū)逛了很久,幾乎每樣菜都買了點(diǎn),一副要大展拳腳的樣子。陸少航不禁打趣道:“你這是要進(jìn)軍廚藝界?”“嗯,今中午給你做滿漢全席吃?!迸嵊钣诸I(lǐng)著他去撈了兩條魚,一條他們自己吃,一條給小乖加餐。陸少航半路餓了,裴宇給他買了袋糖炒栗子,等逛到集市口,兩人又各買了支糖葫蘆。正吃得不亦樂乎時,陸少航的眼倏然一亮。他指著不遠(yuǎn)處的攤位道:“買點(diǎn)炮仗吧,過年市里都不讓放炮,特沒勁?!?/br>裴宇爽快地點(diǎn)頭允了:“那多買點(diǎn),讓你放個夠?!?/br>正文49.有對象了49.裴宇買了兩掛長鞭、十發(fā)二踢腳,剩下的組合煙花和禮花彈都各樣買了點(diǎn),一結(jié)賬,花了近五百塊。“買這么多,放得完么?”陸少航想放點(diǎn)回去,被裴宇攔住了。“除夕上墳也要用,”裴宇從攤位上拿了幾支仙女棒遞給他,“這個才是給你玩的?!?/br>陸少航一愣,隨即將東西反塞進(jìn)裴宇手中:“這么少女的東西,還是比較適合你?!?/br>因?yàn)橘I的東西有點(diǎn)多,他倆提著大包小包的,在電瓶車旁歸置了很久。裴宇將鞭炮摞放在腳踏板上,又接過陸少航手里拎著的瓜果蔬菜掛在車把上,陸少航只負(fù)責(zé)提著一袋豬rou,坐在后座上還是不免擔(dān)心。“真的能騎回去嗎?”“坐穩(wěn)了,不會摔到你的?!?/br>裴宇將他的一只手慣常放進(jìn)自己的羽絨服兜里,然后一擰油門,超載的電瓶車搖晃兩下駛上公路,便趨于平穩(wěn)。公路兩側(cè)都是田地,冬天里剛破土而出的小麥苗蒙著一層淺薄的白霜,一眼望去,青白二色延展至視線盡頭,模糊了天地相交的界限。空曠的原野,為聲音傳播帶來了極佳的便利條件。不知哪個村子有人在燃放鞭炮,一聲聲爆竹炮響回蕩不休,陸少航在后座上突然感慨地“啊”了一聲:“還是這里比較有年味?!?/br>“怎么說?”裴宇從后視鏡里瞥了他一眼。“我連著三年都是自己過的春節(jié),”陸少航的鼻尖被冷風(fēng)吹得泛紅,“每天窩在房間里打游戲,都不知道哪天除夕?!?/br>那時候耳麥一戴,誰也不愛,噼里啪啦的槍聲一響就是一天。“等電腦屏幕看得我想吐的時候,說明就快開學(xué)了?!?/br>前座傳來一聲輕笑。陸少航揉了下被冷風(fēng)吹麻的臉,問:“你呢?去年這個時候在哪里?”裴宇想了想,說:“在打工,大年初一回來待了半天,又走了?!?/br>“這么急?”陸少航不禁疑惑,“待半天能干嘛?”“專程回來上墳燒紙的,我奶奶生前比較注重這個,”裴宇降低車速給后面的車隊(duì)讓路,“之所以趕回去,是因?yàn)槟菐滋烊豆べY?!?/br>陸少航了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打工狂魔?!?/br>一連十幾輛轎車從他們身邊打著雙閃緩慢駛過,后視鏡統(tǒng)一掛著粉紅氣球和彩紙,最后面還跟著一輛皮卡,攝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