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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聆沒脾氣了,同時他想:看來傅昕渝是真的有事。可是這似乎改變不了什么,說一句“不是的,我很想見你”的時間并不比“我們等下再說”更久,誰愛伺候誰伺候吧。這個等下就等到了晚上,終端一亮,葉聆還是即刻就接了電話,有點(diǎn)不爭氣,但有些人總會在別人那里擁有更多的機(jī)會,傅昕渝無疑屬于這類人。傅昕渝很干脆地道歉了,他這么一道歉,葉聆莫名覺得是自己事多,想一想其實(shí)什么也沒發(fā)生,只是最近沒見面而已……誰沒個忙的時候,傅昕渝不止要忙學(xué)業(yè),還有復(fù)星的事,想當(dāng)一個好二代也不容易。傅昕渝道歉就說明他并不想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不想結(jié)束就只能前進(jìn),葉聆心想那就還是表白。“那什么時候能見面?我有事和你說?!比~聆語氣不自覺地放軟了。“我這邊公事基本結(jié)束了,但有朋友在,周末得陪一下他們,你要來嗎?”“我去方便嗎?”“沒什么不方便的,只是隨便玩一下,你來的話今晚就過來,周日我送你回去,帶兩晚換洗的衣服。”又能認(rèn)識他的朋友,還能過夜,晚上表白豈不合適,葉聆麻溜地滾去了。傅昕渝出來接他,他看起來有一些疲倦,葉聆一看他這種氣色,心中惴惴,有點(diǎn)后悔自己和他說什么“算了”;傅昕渝給他另開了一間酒店房間,就在他隔壁,傅昕渝看他進(jìn)了房間,說:“好困,我去睡會,你先自己玩。”葉聆乖巧地點(diǎn)頭。開的房間是一間套間。這家酒店布置得很藝術(shù),大廳內(nèi)就有不少雕塑,房間里居然也有,套間裝修以白色為基調(diào),充滿著復(fù)古風(fēng)格,主要是大,非常大,幾個雕塑擺著顯得套間很冷清。傅昕渝說睡一會,直接沒影了,第二天清早,葉聆看到他的簡訊:醒了來我房間。葉聆換好衣服,屁顛地去了,輕敲了兩下門,門很快便從內(nèi)打開,開門的不是傅昕渝,而是一個,omega。他長得非常漂亮,那種一看就是omega的漂亮,相貌氣質(zhì)堪比明星。葉聆以為自己敲錯了門,笑著正要說話,那人卻沉默地讓開了門。葉聆一怔:“我找傅昕渝。”omega沒看他,只說:“他在里面?!?/br>傅昕渝坐在床邊,正悠閑地吃早餐,葉聆腦子有點(diǎn)炸,因?yàn)榉块g里就傅昕渝和那個omega兩個人,而且傅昕渝穿著睡衣,那個omega穿著寬松的白襯衫和睡褲,說他們昨晚睡在一起葉聆都信。理智告訴他事實(shí)肯定不是那樣,否則傅昕渝喊他過來這cao作太迷了,吃錯藥了嗎,傅昕渝抬頭看他:“昨晚睡的好嗎?”“還行?!比~聆看向那個omega,omega一聲不吭,站在餐車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捧在手里慢慢地喝。傅昕渝介紹說:“這是我一個朋友,他是學(xué)畫畫的,今天主要就是去看他的畫展?!?/br>“你好,我叫葉聆。”葉聆笑說。omega吐出三字:“江軒盈?!彼畔铝瞬璞?,懶懶散散地錘了錘肩說:“我回去再躺會,渾身都累,中午再出發(fā)吧,吃個飯去?!?/br>傅昕渝看了看他:“隨你。”omega離開了,葉聆酸溜溜地說:“這誰啊,真的只是朋友?不是前任之類的?”傅昕渝倒在了床上,抱住被子,莫得感情地說:“我睡會?!?/br>表白刻不容緩……葉聆不想再喝假醋了,可以,但沒必要。中午吃飯出現(xiàn)了另兩位alpha朋友,一個叫方淙林,一個叫肖昳。方淙林笑容滿面地自我介紹:“我初高中都和傅昕渝同班,這里就我倆認(rèn)識最久,肖昳和軒盈只是他無足輕重的高中同學(xué)。”葉聆笑說:“那我是更無足輕重的大學(xué)同學(xué)?”方淙林在餐館包間坐下就開始吐槽昨晚的酒店:“房間里那么多雕塑,我做夢夢見我睡在博物館地上,醒了兩三次,服了,折騰還是你們藝術(shù)家能折騰。”江軒盈:“求你來了?”他似乎睡醒了,看起來比早上開朗得多。他不刻意,但說話自帶一股溫柔氣質(zhì),可能是語速和音調(diào)造成的,他的語速比較慢,音調(diào)較低。“你們看看他這態(tài)度?!狈戒攘盅蹘σ猓骸拔医o你畫展送了兩車空運(yùn)的花,這么捧場,你就這態(tài)度?”江軒盈:“你那花亂七八糟,擺門口不知道的還以為酒店開業(yè),我還得付錢讓送的人運(yùn)走?!?/br>方淙林噎了一下:“不是,一個都沒留?”“你說呢?”“我那都是請知名花藝師設(shè)計(jì)的,你懂不懂藝術(shù)啊?”“我算明白了。”方淙林嘆氣:“昕渝怎么做都對,我怎么做都不對,做人不能太偏心?!?/br>葉聆聞言抬頭,江軒盈微微地笑了,席上另外兩人對這話都沒什么反應(yīng)。“軒盈好久不見!”一個穿著一身絲綢的男人進(jìn)了包間,笑瞇瞇地道。江軒盈笑喚:“羊老板。”“今天你有不少朋友,哈,傅少也在,你們好久沒一起來了?!毖蚶习迓冻鰬涯畹纳裆骸翱茨銈兇└咧兄品坪踹€是昨天的事?!?/br>羊老板似真似假地抱怨:“你一出去讀大學(xué),傅少也不光顧我這小店了?!?/br>江軒盈笑看了一眼傅昕渝:“他一直嫌你家遠(yuǎn),是我愛吃,不用陪我來他是徹底解放了?!?/br>“你們感情還是那么好?!毖蚶习逍φf:“那還是老樣子上幾道菜?老胡新學(xué)的菜也給你們上兩道,嘗嘗鮮?!?/br>“好,聽你安排?!?/br>“昕渝,”江軒盈想了想突然笑道:“你還記不記得有次我們坐在樓上的隔間,突然下了好大的雨,巷子都淹了,司機(jī)車開不進(jìn)來,我還約了老師下午去他家,失約被他狠罵了一頓,我哭的特別慘?!?/br>傅昕渝悠然說:“印象深刻?!?/br>方淙林:“等等等等,這種話你們兩個的時候再說好吧,我不想聽!”葉聆:……我也不想聽!畫展下周才正式對外開放,這個周末是試展,有邀請函才能入內(nèi),展館內(nèi)的人三三兩兩。方淙林很不給面子地說:“門口咖啡館等你們,我懶得進(jìn)去?!?/br>葉聆還挺有興趣,江軒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