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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走近一個縈繞多年的夢。靜默里,他瞧見成開昕做在了個有監(jiān)控的手勢,然后主動開口:“你叫什么?”“我叫小雨。”兩人仿佛陌生地聊了片刻,就像是在相親。成開昕沒有在別人眼皮底下做什么的興趣,但也不能就這么僵著。他思忖著目光落在床邊,一只手就當(dāng)先伸了過去,拿起那里放著的兩個安全套。虞昭道:“先生,你想用超薄的,還是情.趣的?”成開昕抑制住古怪的神情,隨手拿了一個。然后虞昭從兜里掏出一只粉色膏狀物,羞赧道:“我喜歡草莓味,所以準(zhǔn)備了草莓味的,聞起來很香?!?/br>就兩個字,專業(yè)。對話葷得可怕,車輪一騎絕塵,開上天邊。系統(tǒng)早就被關(guān)進(jìn)小黑屋了。即使沒有它打擾,墻上的監(jiān)控仍記錄著兩人的情景,另一邊也不知道在用什么心情在看。反正成開昕的心情是一言難盡。他問:“你準(zhǔn)備好了?”“準(zhǔn)備好了?!庇菡严駛€清純的男大學(xué)生一樣,臉紅著說:“先生,我還是第一次……我們關(guān)燈好嗎?!?/br>成開昕:“……”啪嗒一聲,燈被關(guān)上,黑暗在兩人緊貼的氣息中,渲染出一種曖昧的味道。不知道監(jiān)控是不是夜視的。兩人像是情動地滾落到床上,衣服一件件落地,成開昕自然地扯過被子,蓋在身上。虞昭蹭在他頸窩上,心底像是點燃了一片火苗,腦海里全是他的樣子,有些迷亂地仰頭親他,被成開昕狠狠掐了一把臉,哼出聲。他摸到手邊的盒子,喘息著揚(yáng)聲道:“先生,我?guī)湍銕稀!?/br>隨即委屈地耳語:“哥,你掐的好狠。”成開昕:“我還有更狠的,你要試試嗎?”然后虞昭就被掐了一頓,手勁兒很大,毫不留情。“嗚!”虞昭抽著氣痛呼,聲音相當(dāng)專業(yè),完全能以假亂真。隨著他不住出聲,鼻間的氣息蹭在成開昕的耳后,輕柔卻灼熱。不得不說,這種級別的誘惑,要不是在監(jiān)控下面,成開昕還真有點兒把持不住。他的呼吸也逐漸紊亂,低聲喘了喘。喘息聲在沉悶的環(huán)境里讓虞昭心底發(fā)麻。沒多久,成開昕就發(fā)現(xiàn)他起反應(yīng)了。虞昭低聲道:“我不是喜歡被掐……?。 ?/br>狠掐一把之后,反應(yīng)更大了。成開昕冷漠地“哦”了一聲。虞昭:“……”真不是!從來沒這癖好,只是因為面對的是他。虞昭很想解釋,想出口的話,下一刻卻被憋進(jìn)喉嚨里。他手上的東西被拿走,令人著迷的黑暗里,成開昕幫他舉起了小雨傘。……用過的東西被扔到地上,成開昕又拿出個新的。虞昭喘息道:“哥,我?guī)湍恪彼斐鍪窒肽茫怀砷_昕一把拍開,“老實點兒。”第二次之后,成開昕又開了一袋。虞昭:“哥?”成開昕:“做戲也得做得得像點兒?!?/br>高志榮沒那么容易糊弄,總要留下些痕跡。他可不想留下自己的,就委屈虞昭一回。而且他自認(rèn)看起來就相當(dāng)厲害,就隨便來個三次吧。當(dāng)然,虞昭一點兒都不覺得委屈。一切結(jié)束之后,成開昕裹著被子把他抱起來,踏過地上的凌亂,向浴室走去。趴在他懷里的虞昭:“……”舒服得還真有點兒腿軟。不是體力不濟(jì),更多的是心里的滿足與刺激。他在心里唾棄了自己一下。只不過用手,也太這沒出息了吧!畫面里的人消失了。高志榮沒什么興趣看全套,喝了幾杯酒,回頭一看,三把手看得眼睛都紅了。夜視攝像儀能看清黑暗里的場景,但全都是黑白兩色,有些模糊。但這種含糊的畫面更讓人浮想聯(lián)翩。“看來是做了?!备咧緲s興味道??慈咽忠桓北锏讲恍械臉幼?,關(guān)上監(jiān)視器屏幕,笑著讓他找人去解決。另一邊,關(guān)上浴室的門,虞昭被一把扔到地上。成開昕表情不善地挑起眉,“shuangma?!?/br>虞昭抬起頭,可憐兮兮叫了聲:“哥……”第79章感化黑蓮花的正確方法(十九)虞昭抬著頭小心翼翼看他,“哥……”“你還知道我是你哥?”成開昕差點兒被他氣笑了。虞昭嘀咕道:“又不是親哥……”成開昕危險地瞇起眼,“你說什么?”“我是說!哥你別生氣。”虞昭討好地沖他笑。因剛才的情事,他眼睛還噙著濕潤的光,宛如沁過水的黑曜石。這人要真是個少爺,估計出場費會相當(dāng)高。成開昕卻并沒有感覺到白嫖的快樂。表面上是他占了虞昭便宜,實際上他完全沒爽到,還挺累,虧的人是他。“我不生氣。”成開昕微笑道:“我生什么氣呢,你這么厲害,連少爺都敢演,我欣慰還來不及?!?/br>虞昭干咳了一聲。扮少爺這一茬……雖然不怎么光彩,但結(jié)果令人相當(dāng)驚喜。現(xiàn)在笑出來估計會被揍。光潔的瓷地泛著涼氣,他故意打了個哆嗦,像是凍著了。成開昕“嘖”了一聲,打開噴頭調(diào)出熱水,示意他去洗洗。“我也是來做任務(wù)的,沒想到被困在這里了?!庇菡岩贿吳逑匆贿呅÷暯忉?他也是擔(dān)心成開昕才跟進(jìn)來的。話語中滿是真誠與擔(dān)憂,伴隨著熱氣蒸發(fā)出朦朧的白霧,讓人覺得暖融融的。虞昭能孤身冒險來找他,說不感動是假的。成開昕原本有些動容,下一刻,就聽虞昭道:“哥,你說我們剛剛算什么呢?”他的聲音里充滿疑惑,還有些羞澀,“我、我還是第一次,我還從沒這么做過。”成開昕:“……”你裝小白兔裝得挺開心?。?/br>虞昭覷著他的神色,神色單純青澀,一邊自然地擦著沐浴露,舒展的身體健美修長。他仿佛不知道自己很好看,卻偏偏一舉一動都詮釋著誘惑的含義,溫?zé)岬乃F彌漫在四周,悄無聲息地鉆進(jìn)毛孔,仿佛在極力勾出潛藏的荷爾蒙。換了個人,估計早就被勾得撲過去了。然而成開昕抱臂靠在墻邊,有點兒想笑。這小子打小兒就這樣,明明心黑得很,就喜歡裝成無辜的樣子。小時候也就罷了,可愛得讓人想捏,現(xiàn)在……好吧,他承認(rèn),現(xiàn)在更養(yǎng)眼了,但是他知道他的底細(xì)啊。眼睜睜看著他勾引自己,感覺相當(dāng)微妙。他悠悠反問:“你覺得我們剛剛算什么?”虞昭遲疑道:“我們好像做了只有戀人才能做的事……”“傻孩子,誰說只有戀人能做?”成開昕一本正經(jīng),“我剛剛是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