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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穿的衣服都是新的,不用縫補(bǔ),至于屋子,我銘哥和大哥已經(jīng)收拾好了,姨姨,你的病剛好,需要好好休息,別cao勞了?!?/br>黃月瑜看了看收拾地整整齊齊的院子,發(fā)現(xiàn)確實(shí)不用上她,有些遺憾,“那我不打擾你了,先回去了?!?/br>“姨姨慢走?!?/br>“嗯?!?/br>徐正毅盯著黃月瑜的背影思考,她應(yīng)該不是壞人,打算破壞銘哥和大哥的感情,不過銘哥和大哥情比金堅(jiān),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破壞的。“誰來了?”徐正峰從屋后來到院子里。徐正瑜走過去抱住徐正峰的大腿,笑瞇瞇道,“是姨姨?!?/br>“哪個姨姨?”徐正瑜指了指屋側(cè),“就是在那里發(fā)現(xiàn)的姨姨?!?/br>徐正峰懂了,“她說什么了?”“她說……,她說……,我不知道?!毙煺ふf著說著不由捂嘴笑了起來。徐正毅坐在桌邊,“姨姨說想來幫你和銘哥縫衣服,還說想幫你們收拾屋子,我說不用,她就回去了?!?/br>徐正峰若有所思,“沒事了,快寫功課。”“好?!?/br>……下午十分,突然狂風(fēng)大作,下起暴雨來。“正毅,正瑜,我去鎮(zhèn)上給你們銘哥送傘,你們在家里等著,別亂跑。”“知道了,大哥?!?/br>徐正峰撐開傘,沒有一絲猶豫,鉆入了大雨中。不過剛走到村口,就看到熟悉的身影疾步朝自己走來,旁邊還跟著一個女子。女子打著傘,唐遠(yuǎn)銘沒有。徐正峰連忙把傘撐開拿給唐遠(yuǎn)銘,“有事回家再說?!?/br>唐遠(yuǎn)銘身上已經(jīng)全濕,成了落湯雞,打不打傘都不要緊,“好?!?/br>……“把濕衣服換了,頭發(fā)擦干?!毙煺灏褨|西一一放在床上,神色間帶著一絲絲的不開心。“好?!碧七h(yuǎn)銘一一答應(yīng)。換好衣服之后,把提前一步換好衣服的人抵在墻上,慢慢低下頭,直到呼吸交纏,“不高興?”徐正峰偏開頭,視線低垂,“沒有?!?/br>“嘴硬。”低頭啄了一下盡在咫尺的唇瓣,“到底怎么了,說與我聽?”徐正峰抬眸直視唐遠(yuǎn)銘,“你怎么跟黃月瑜在一起?”原來是吃醋了,莫名覺得自家正峰有些可愛……“半路上碰到的?!?/br>“這么巧?”“我見快下雨了,就提前一步離開醫(yī)館,不料剛走到鎮(zhèn)上入口就碰到了黃月瑜,碰到了自然就結(jié)伴往回走,走到半路下起雨來,傘就給她了?!?/br>徐正峰有些澀堵的心慢慢舒坦了,他以為黃月瑜特意去找的唐遠(yuǎn)銘,“她去鎮(zhèn)上干什么?”“幫婆婆買針線?!?/br>“明白了?!?/br>唐遠(yuǎn)銘勾唇一笑,“小心眼?!?/br>徐正峰微愣,難道他的小心思都被看穿了?徐正瑜拍門,“銘哥,大哥,你們換好衣服沒有?”徐正峰應(yīng)道,“換好了,馬上出來?!?/br>不料唐遠(yuǎn)銘直接把門插插上,“去玩兒,一會兒再來找我們?!闭f完就著姿勢吻了下去。唇與唇相貼,炙熱無比……徐正峰耳根紅了個徹底,現(xiàn)在唐遠(yuǎn)銘越來越……不克制了。……徐正瑜歪著腦袋思考,怎么有兩只金蟾蜍了?“哎,你什么時候來的?”兩只金蟾蜍面對徐正瑜蹲坐,“呱呱呱……”叫了一聲。徐正瑜蹲下,伸手指戳了戳兩只金蟾蜍,“你們怎么不跑???”“呱呱呱……”你是小主人,我們怎么敢跑?“正瑜,你在看什么?”徐正毅從院外走進(jìn)來,見徐正瑜蹲在那里,便走了過來,“咦,兩只了?”徐正瑜笑呵呵道,“二哥,我剛才發(fā)現(xiàn)的?!?/br>“我們家怎么越來越多小動物了?”徐正毅百思不得其解,前幾天還來了一只大老鼠,不偷吃,也不破壞糧食,餓了主動跟銘哥要東西吃,實(shí)在聰明。徐正瑜瞪著大大的眼睛看稀奇,“我也不知道?!?/br>“正毅過來?!逼咸鸭芟?,徐正峰給徐正毅招手。“正瑜,你慢慢看,我去大哥那里了?!?/br>“嗯。”……徐正毅見徐正峰久久不語,心里不由忐忑起來,“大哥,我寫的文章有什么問題嗎?”徐正峰抿抿唇,問得有些猶豫,“你告訴大哥,這文章是你自己寫的嗎?”“當(dāng)然是我自己寫的,銘哥會給我一些指導(dǎo),另外謝少爺會時不時地讓銘哥給我?guī)┦指寤貋?,我就是參照上面寫出來的文章?!毙煺阈⌒囊硪韱柕溃按蟾?,是不是寫得不好,讓你失望了??/br>當(dāng)然不是讓他失望,而是讓他驚喜,他第一次直觀感覺到,自家正毅是個天才,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做出這么好的文章,當(dāng)然外力幫助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還是他自己的努力。“沒有,大哥覺得你文章做得很好,有些吃驚,特意問問你?!?/br>徐正毅拍拍胸脯,心里的緊張感瞬間化為烏有,“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大哥要批評我了。”“我批評你干什么。”徐正峰將寫滿字的紙張放到桌上,“大哥在你心里很嚴(yán)肅嗎?”徐正毅緩緩點(diǎn)頭,“嚴(yán)肅倒是不嚴(yán)肅,就是有些認(rèn)真,還有些不茍言笑?!?/br>徐正峰嘴角的弧度淺淺揚(yáng)起,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跟正毅談心了,“大哥小時候其實(shí)跟你一樣活潑好動,但是長大之后爹娘去世了,我要保護(hù)你和正瑜,要是不冷臉,別人就會以為我好欺負(fù),冷著臉冷著臉,大哥就變得越來越不愛笑了……”徐正毅很心疼,“大哥,辛苦你了,等我長大,我也會保護(hù)你?!?/br>徐正峰看著面前稚嫩的臉龐,滿懷欣慰,“好,大哥把這事記在心底了。”“嗯?!?/br>徐正峰拍了拍徐正毅的肩膀,鼓勵道,“大哥相信你能出人頭地?!?/br>徐正毅忍不住抬抬胸脯,“有你和銘哥這么好的先生,想不出人頭地都難?!?/br>“嗯?!?/br>……“月瑜,你怎么魂不守舍的?”老婦人從外面回來,見黃月瑜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里,十分擔(dān)心。黃月瑜把老婦人拉過來,“婆婆,我心里很亂,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老婦人心疼道,“傻孩子,你去了一趟鎮(zhèn)里就變成這樣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了?”黃月瑜安撫道,“婆婆,別擔(dān)心,我沒遇到什么?!?/br>老婦人想了想道,“要不你去問問遠(yuǎn)銘和正峰,他們倆主意正,說不定能給你一些建議?!?/br>黃月瑜猶豫了片刻,“那我馬上去一趟徐家。”“小心些?!?/br>“好。”……唐遠(yuǎn)銘一回來就看到院門旁邊左右蹲著一只金蟾蜍,怎么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