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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許莫言的話,那年訊就不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干脆點頭搶先答應(yīng)了。“男人,我準(zhǔn)許你跟著來了?!?/br>說真的,年訊真的覺得有點熱了,他感覺到自己的臉蛋有些燙了,或許出去吹吹風(fēng)會好一些也說不定。看著年訊有些微紅的臉蛋,再看向跟著年訊身后的許莫言,林若然的眼神不由暗沉下來。年訊走到花園里,花園很大,幾千平不是說說而已,秋日的夜晚一陣陣的晚風(fēng)拂來,讓年訊感覺到了些許涼快,但還是有一股股的熱意從身體里冒出來,這涼快似乎也頂不了多久。真是奇怪,這種煩躁悶熱的感覺怎么那么熟悉?霸道系統(tǒng)也附和:我覺得你現(xiàn)在的熱很似曾相識……霸道系統(tǒng)正說著,突然就傳來林若然的悶哼聲!年訊連忙循聲望去,只見林若然已經(jīng)倒地,而李秘書和羈游就在一側(cè),李秘書正在蹲著查看著林若然的情況,推著眼鏡,用著正經(jīng)而又十分抱歉的語氣說:“對不起總裁,我沒能阻止羈游保鏢襲擊林總監(jiān)。”羈游瞥他一眼,不屑地說:“什么是我?明明是你好嗎?”許莫言見此情況,早就上去查看林若然有沒有大礙了,發(fā)出專業(yè)的醫(yī)生言論:“沒什么問題,只是后腦勺長個大包,過兩天就會好了?!?/br>年訊還是沒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男人們,這到底怎么回事?”難道他們是來砸場子的?李秘書有條不紊地講述剛剛的事情,“剛剛我想給總裁你吹首嗩吶舒緩心情,正拿著嗩吶過來呢,羈游保鏢他就伸出腳來絆倒我,我前面就是林總監(jiān),我不小心把嗩吶碰了一下他的腦袋,然后他就暈過去了。”年訊目瞪口呆,要不是李秘書一派正氣,他簡直就想說你們在鬼扯吧。李秘書還在尋求年訊的信任,“總裁請你相信我,畢竟這跟嗩吶的確是很硬的,之前你不是也試過嗎?”他舉起了手里的嗩吶,年訊看到那嗩吶居然都彎了一點,可見林若然的后腦勺有多疼。羈游勾起嘴角,不知是附和還是什么,“經(jīng)過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吧?!?/br>好吧,上次的確是有被李秘書的嗩吶捅到腰傷復(fù)發(fā)……年訊依舊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們。但是年訊那股燥熱越發(fā)明顯,他一時也不太想去思考這些事情,腦子熱得跟漿糊似的,思考不了太多事情,他摸了摸臉蛋,感覺有些guntang,嘟囔著:“怎么回事還是好熱啊……”說著便伸手解開襯衣上的幾顆紐扣,想要更加涼快一些,露出光潔的鎖骨,有些微紅仿佛被酒熏過的皮膚……第49章你學(xué)吹簫年訊扯著扯著領(lǐng)子覺得不太對勁,本來偏向溫柔的眸子此刻更像是蒸騰上了水汽,朦朦朧朧地,只消一眼,有點迷糊地看著眾人便勾人得很。他見其他人似乎并沒有覺得熱的樣子,而且都在有意無意地看著他的動作,他扯著紐扣的動作不由一頓,歪頭道:“你們……不熱嗎?現(xiàn)在的氣溫突然變得好熱,也不知道都快秋天了怎么還那么熱,難道是秋老虎嗎?也不對吧……”幾人默默地看著他,眼神都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顯然連年訊自己也沒察覺到他自己已經(jīng)開始胡言亂語了,甚至沒有得到其他人的回答后開始自言自語,臉蛋從微紅轉(zhuǎn)為緋紅,迷迷瞪瞪地看著他們,然后扯開襯衣,還一直嘟囔著很熱,讓他們開空調(diào),暴露出了少爺?shù)钠⑿浴?/br>羈游靜靜地看著年訊一會,看到他開始扯自己的衣服后,衣襟的紐扣要大開,露出一大片雪白透紅的肌膚時,先提出了個方法。“將他打暈?”羈游做了個手刀的動作,這方面他很有自信,年訊的脖子應(yīng)該一個手刀就能搞定。李秘書推眼鏡,嚴(yán)肅地指出羈游的提議的不合理,“你身為總裁的保鏢是保護(hù)總裁,而不是傷害總裁?!?/br>羈游反問:“那你說怎么辦?”李秘書嚴(yán)謹(jǐn)?shù)鼗卮穑骸爱吘刮覀兌紱]有遇到這種事情,總裁現(xiàn)在顯然是出了點問題,看樣子似乎被下了藥,這種事情我們都不擅長對付,應(yīng)該交給專業(yè)人士來處理?!?/br>羈游有點愣,“專業(yè)人士?”繼而微蹙眉,有點不太認(rèn)同,“這樣不太衛(wèi)生吧?而且叫那種服務(wù)是違法的吧?”李秘書透過眼鏡對羈游表達(dá)出了自己的批判,“你的想法未免太過下流和庸俗。羈游保鏢你這樣在總裁身邊是干不長的,你應(yīng)該學(xué)會點高雅的樂器熏陶性情才能讓總裁離不開你?!?/br>對于自己的想歪,羈游摸了摸鼻子,本來還有點小尷尬,這樣被李秘書一說,這一打岔,他的那點小尷尬瞬間蕩然無存,對于李秘書的說法不放在心上,不過還能笑著開玩笑:“難不成你吹嗩吶,我去學(xué)吹簫?我們一起給總裁最極致奢華的車內(nèi)服務(wù)吧?!?/br>李秘書瞥他一眼,還是一板一眼地說:“吹簫比吹嗩吶的技術(shù)輕松不到哪去,我覺得羈游保鏢你并沒有天賦。”“那李秘書你的天賦還真是點到別的地方去了。”羈游似是而非地說了句,他還記著李秘書那詭秘莫測的身手,還是想要跟李秘書過幾招,但是那邊的年訊已經(jīng)扯開了大半的衣襟,剩下的襯衣紐扣也岌岌可危,緊致而光潔的皮膚在花園的月光下泛著如同珍珠般的光澤……不知何時,李秘書根本沒有理會他的話,居然閃到了年訊身邊,脫下了西裝外套蓋在了年訊遮擋在年訊身前,十分正經(jīng)地說:“總裁,還是遮上外套好點,你露那么多肚臍眼很容易著涼的。”幾人:“……”但年訊明顯聽不進(jìn)李秘書的忠言進(jìn)諫,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還一把扯著李秘書擋在自己身前的西裝外套,有點埋怨的意味,說:“熱,不要擋我?!?/br>這埋怨的語氣,又有點從小的嬌慣感,尾音還上翹,軟軟的跟把柔軟的小鉤子似的,試探性地放下鉤子直往人的心里探去,不遠(yuǎn)不近,就在吊著人。年訊見一時半會扯不掉李秘書的擋著面前的外套,而李秘書的動作也很堅決,依然堅守著自己的說法,繼而年訊有點惱了,或許是因為內(nèi)心的燥熱一層層地翻涌上來。而李秘書站在身側(cè),即使穿著襯衣扣到最后一顆,但襯衣服帖地穿在身上,下擺扣進(jìn)皮帶西裝里,顯露出完美的腰線和長腿,居然讓年訊覺得李秘書看起來散發(fā)著一股很清涼的感覺,明明衣著并沒有這種感覺,但是他就是這樣認(rèn)為的,仿佛一種奇怪的引力刻在他腦子里提示著眼前的李秘書很涼快,抱上去大概會像抱著一顆大理石的冰涼觸感。這樣的想象莫名地進(jìn)入到年訊的腦海中,年訊被熱得腦子都快成了一團(tuán)漿糊,也來不及思考行為可不可行,眨巴眼盯著李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