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都沒反應(yīng)過來。好在陸川沒有過多停留，讓許恣翻到下一頁那張密密麻麻寫著網(wǎng)址、uid和內(nèi)容的表格上。

“這些都是轉(zhuǎn)發(fā)已經(jīng)過了500的，直接起訴。”

許恣掃了一眼，也沒仔細看，直接說道：“律師團隊我這邊有，可以直接用?！?/br>
“行，”陸川爽快答應(yīng)下來，接著說道：“抄襲那個，除了業(yè)界的制作人，網(wǎng)傳被抄襲的p主我也聯(lián)系上了，那邊說可以幫忙澄清，我會找人搬運回內(nèi)網(wǎng)?！?/br>
“節(jié)目組導(dǎo)演那邊我也聯(lián)系過了，到時候澄清稿我這邊出，等鋪開了以后再放匯總貼，到最后再大范圍轉(zhuǎn)發(fā)?！?/br>
許恣看著下面的kol列表，忽然“咦”了一聲。

“您認識in這個團嗎？”

聽到本命舞團的吳夠條件反射地抬頭，順著許恣的指向，在表格里看到了熟悉的id。

“對，我們是朋友，”陸川毫不掩飾地承認下來：“他們和夠夠接觸過，相信他的為人。隊長說了，他們四個都可以幫忙轉(zhuǎn)，不收錢?！?/br>
“那這個‘深夜十三香’和‘腿長可繞地球3_1415926535897圈’……”

“是我自己的號?！?/br>
吳夠下意識地“啊”了一聲，似乎是被陸川聽到了，電話那邊傳來細微的笑聲。

“我和in一樣，相信夠夠，不收錢?！?/br>
整個方案中，陸川從來沒有提過要拿吳夠的個人生活來做文章的主義，用到的營銷號也少之又少，可以看出的確是用到了陸川自己的媒介資源，就連許恣和吳夠這種非專業(yè)的都感受到了她的用心。掛電話之前，陸川明確提出自己這單一分利潤，唯一的條件是讓自己公司入豐悅的庫。

許恣和陳芫芷確認后答應(yīng)了下來，這通漫長的電話終于結(jié)束。

許恣掛斷電話，看向吳夠：“你剛剛是不是有什么想說？”

吳夠搖頭：“沒什么，就是陸老師的那兩個號我有印象。陸……十三香老師那個號是一個作者號，和o團的確是老朋友。”

只是沒想到，自己喜歡的團的朋友竟然也在很早之前就認識自己了而已。

許恣打開微博，動作很快地搜索到人，點開頭像，看了看她的主頁，目光停留在“最近參與的超話”下第一條的“無字天書超話”上。好一會兒，許恣才明白那種詭異的感覺來自何處。

那個無字天書的超話頭像上的兩個人可不就是他和吳夠嗎。

第42章

陸川行動力極強，當天和許恣確認好報價，當天就開始著手執(zhí)行。吳夠猶猶豫豫地瞟了兩眼，被許恣當場抓包。

“想看？”不等吳夠說什么，許恣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腿，直截了當?shù)貟佭^去兩個選項：“你再去搬張椅子還是我們坐一張？”

許恣坐著的椅子就是那種普普通通的單人椅，吳夠否認的話被堵了回去，眼神在電腦和許恣之間蕩了個來回，從外面再搬了張凳子進來。

吳夠不是很看得懂報價表，但阿拉伯數(shù)字還是認得的。他一眼掃去，數(shù)字最低的都要高于他那臺寶貝合成器。許恣一臉淡定地拉到最后，不出所料地點了點頭：“還好。”

吳夠數(shù)完零后看向許恣的目光明明白白地寫著“你竟然管這叫還好”，許恣便向吳夠解釋了一下：“真的還好，沒總決賽花得多?！?/br>
吳夠腦袋一時有些轉(zhuǎn)不過來，迷迷糊糊地問：“總決賽你花什么錢了？”

許恣忽然愣住，兩人面面相覷許久，他不太確定地問吳夠：“我沒和你說嗎？”

吳夠更加迷茫：“說什么？”

許恣哽了一下，腦子里迅速過了一遍，這才確定從兩人見面到現(xiàn)在，自己真的什么都沒說。

一方面是沒有這個機會，另一方面則是沒有合適的時機。許恣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果斷地放棄了糊弄過去這一選擇。

“就是我當時在第九，最后花了點錢讓自己掉出了出道位?！?/br>
許恣說得輕描淡寫，吳夠聽著心率飆升。直到許恣翻到下一個表開始看roadmap了，吳夠這才平復(fù)了一些。許恣放下鼠標，奇怪地看了吳夠一眼。

“你這就問完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吳夠仿佛從許恣的表情和語氣中品到了一絲不滿。他猶豫了下，許恣又對他說道：“機會難得，僅此一次，你不要浪費。”

后一句誘導(dǎo)的意味比前一句更甚，吳夠身體和精神都不在最佳狀態(tài)，不怎么費力地就被許恣牽住了思維。

“我不知道該問什么了?！?/br>
許恣皺皺眉，顯然對這個說法不太滿意的樣子。

“想知道什么就問什么，”許恣頓了頓又說道：“這里又沒有攝像頭或者其他人?！?/br>
吳夠說的是不知道該怎么問，許恣卻刻意曲解為“不敢問”，轉(zhuǎn)移重點的意圖幾乎擺在了臺面上，也就吳夠沒能意識到，在許恣的哄騙下又想了很久。

“你給節(jié)目組……”吳夠還是說不出“塞錢”兩字，最后一模一樣地復(fù)制了許恣的話：“你怎么花的錢啊？”

“這不就問出口了嗎，”許恣絲毫沒有受到冒犯的樣子，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回答道：“就是給后面的人投票把他們投上來唄。”

在許恣后面的有兩個，許恣自掏腰包買好票找好勞動力，忍到在成團夜當晚開始發(fā)力。被許恣選中的除了他順位往后的三個選手，還有一個陸杳。

“其實我也不知道杳哥，想不想成團，應(yīng)不應(yīng)該成團，所以我也只是推了一把，究竟最后能不能成功還是看他粉絲?！苯Y(jié)果陸杳最后竟然沖到了第九，就連許恣也覺得意外，這個時候和吳夠講起來，忍不住感慨道：“看來他注定還要再做兩年團。”

吳夠被過載的信息砸得頭疼，后面大半段誰誰誰出道，陸杳想不想出道幾乎全部沒有過腦。光是許恣花錢讓自己掉出出道位這件事就足以占據(jù)他為數(shù)不多的思考能力，好在前面許恣“想知道就問”的理念灌輸還算成功，吳夠這回問得比上回順利許多：“為什么不要出道？”

許恣終于認真了些，沒有立刻回答，而且在腦海中組織了一下措辭，這才說道：“我們家其實對我未來要做什么沒有要求，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真的沒想過會進到出道位，但有段時間，我的確是有想過，如果不知道自己未來想做什么的話，以男團隊員的身份過兩年也不是不可以?！?/br>
“但我后來反悔了?！?/br>
許恣伸出手，在吳夠頭頂上方頓了頓，最后還是什么都沒做地縮了回去。

“既然我不是那么需要，不如讓出來給更需要這個出道位的人?！?/br>
“讓出來……”吳夠神情復(fù)雜地重復(fù)了一遍，一時不知道怎么接話。

吳夠自然聽得出許恣沒有撒謊，也正是因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