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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也忙,還是先把工作做好?!?/br>“工作再忙,做飯的時間還是有的?!?/br>“如果工作之外還有空,就提升自己,或者出去交朋友,談戀愛,都行?!焙嗐懙?,“沒必要在我這里花時間?!?/br>李于飛收拾東西的動作一頓。他并沒有難過委屈地質(zhì)問簡銘為什么,安靜片刻,只道:“我只是覺得你一個人住院,也沒人照顧,送幾頓飯而已,沒花什么時間。這跟你幫過我的忙比起來…”“你是靠自己努力進入公司的,不用覺得欠我什么人情?!焙嗐懙暤?,“你父親曾經(jīng)幫了我很大的忙,所以我會盡量在工作上幫你。但也正因為這一層特殊關(guān)系,你才要更加努力,要是你在我這里做得不好,你父親會覺得不好意思,你也不想讓他蒙羞吧?”李于飛的臉色不好看。他收好碗筷,盯著簡銘看了一會兒,忽然問:“簡哥,你生病了,嫂子也不來照顧你嗎?”簡銘無所謂道:“感冒發(fā)燒也要照顧?我自己吃外賣也一樣。”就在簡銘這么說的時候,躲在門口偷聽的許亦慎一陣心虛。要不是這次他想討好簡銘,估計也不會親手做飯,即使過來照顧簡銘,也就是幫他點一下外賣。不過,親手做的飯菜好像還沒外賣好吃。“那怎么一樣呢?如果你跟他生活在一起,他卻一點也不能照顧你,那你跟單身有什么區(qū)別?”許亦慎的心提了起來。他很想聽簡銘的回答,雖然表面裝得無所謂,可他心底里一直都很想知道自己在簡銘心里是什么地位,簡銘從來都不跟他說這種rou麻的情話。不過,以簡銘一貫的作風(fēng),大概會用一句“與你無關(guān)”打發(fā)李于飛…“有區(qū)別?!焙嗐懧曇羝降坝辛怂?,就有了家?!?/br>門外的許亦慎一愣,整個人都呆了,一瞬間耳邊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聲。撲通撲通,撲通撲通。直到看見李于飛提著飯盒要出來了,他才連忙躲進隔壁的空病房。等再出來時,他臉上的笑止都止不住,先在門口好好整理一番儀容,才提著飯盒進去。看見他進來的簡銘一陣錯愕。他的筆記本電腦已經(jīng)打開放在面前的小桌板上,這個人居然剛吃完飯就準備開始工作。許亦慎上去就把他電腦收了:“手背上還插著針呢,工作不能等會兒嗎?”簡銘看了他一會兒,又別過了頭。這副賭氣的模樣看得許亦慎心癢癢,湊過去就要親他。他湊上前,簡銘就往后退,瞪他,小聲道:“你干什么?”許亦慎想說:剛剛你跟李于飛說的話我都聽見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那話太rou麻了,當著簡銘的面再提起,他也有點不好意思。許亦慎就說:“我也要傳染感冒,住進來跟你當病友。”“…”簡銘道:“我是風(fēng)寒感冒,不傳…”許亦慎壓過去堵住了他的話。兩人嘴唇分開的時候,簡銘嘆了一口氣,像是無可奈何。許亦慎坐在床邊,靠在他懷里,道:“我們分手都三天了,可以復(fù)合了嗎?”過了一會兒,簡銘道:“我沒跟你開玩笑。”許亦慎道:“可是我舍不得你。我會改的?!?/br>“…不用這么勉強自己。”“能跟你在一起的話,勉強也沒什么?!?/br>簡銘又不說話了。第24章許亦慎小心地抬眼瞅他,簡銘的臉色看不出喜怒,可能是因為生著病,整個人都懨懨的,好像沒什么力氣去產(chǎn)生情緒波動。許亦慎就小聲問:“搬回來住吧?”簡銘搖搖頭。許亦慎撇嘴:“你不喜歡我了?”簡銘沒回答,過了一會兒,只說:“我還沒有想清楚?!?/br>許亦慎忽然有些慌張。他自己并不是一個會對感情進行思考和打算的人,往往都是跟著感覺走。而簡銘跟他不同,等簡銘想清楚了,或許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迷茫著跟他繼續(xù)糾纏不清,而是快刀斬亂麻。他連忙道:“你對我有什么意見不要憋在心里,說出來我都會改的。”“我…”簡銘望著他,思索了一會兒才繼續(xù)說:“其實我希望你能一直無憂無慮,直來直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直這樣被寵愛著生活。可有時候,我又覺得對你的縱容只讓你變本加厲?!?/br>“但要是你改變自己,就像是…窮小子逼著公主紓尊降貴,變成一個循規(guī)蹈矩為生活打算的普通農(nóng)婦一樣,別人會更瞧不起這個窮小子的吧。”“可能我確實沒有本事養(yǎng)一位公主。”許亦慎從來不知道簡銘是這樣看待他們的關(guān)系,他急忙道:“大家都是普通人啊,沒有誰有義務(wù)去伺候供養(yǎng)另一個人。你不用覺得虧待我,其實我天天回家能看到你就很高興了,我沒有什么別的要求。”“你現(xiàn)在是這么說,可過日子的時候我處處管你,你也會覺得煩吧?!?/br>許亦慎立刻道:“沒有,我會聽話的。”簡銘頭疼地嘆一口氣:“作出保證之前,先過腦子想一想?!?/br>許亦慎想到自己之前答應(yīng)他不去玩卻又犯戒的事,不禁心虛,下意識又要保證:“我以后再也不…”簡銘瞥了他一眼。許亦慎閉上了嘴。他憋著話,鼓著臉,去薅簡銘薄毛衫上絨絨的細羊毛。簡銘道:“我這次出差回了趟家。我媽最近身體不太好,C市那個酒店這次也沒談妥,后面應(yīng)該要經(jīng)常過去,這段時間就先分開住吧?!?/br>“哦?!痹S亦慎悶悶地應(yīng),好歹簡銘沒再說是分手,許亦慎這會兒不敢再提什么要求,低頭扯了一會兒簡銘衣袖上的絨毛,就順著他的話聊起天來:“阿姨的情況還好嗎?”“沒什么大事,就是很多年的頸椎病,那幾天在牌桌上坐久了,就受不了了,躺在床上頭昏眼花?!?/br>“那酒店呢?你不是提過,那個老酒店已經(jīng)沒什么人住經(jīng)營不下去了嗎?”“但是那個位置很不錯,人流量充足,只是設(shè)施太差了沒人住。本來我們談得差不多了,但去了之后又碰到另一伙人也來看。那是酒店老板自己蓋的房子,他又不用付租金,就這么拖著我們兩方人馬,在中間不停加價。”這種事其實很常見,許亦慎道:“那你們還有相中別的地方嗎?”“還看了X市和Y市的兩個地方,但都沒有C市那個好,畢竟在省會城市,人流量大多了?!?/br>“那個老板加價多少?。俊?/br>“租金提了10%,而且從三年一漲變成兩年一漲?!?/br>許亦慎咋舌:“想得真美,這是雇你們給他打工了?!?/br>他腦子里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