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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2

分卷閱讀112

    路衡謙見他又繞回了之前的話題,誠實地給出答案,“事實是,這是你自己需要面對的,而不是我。不要再浪費時間進(jìn)行假設(shè)了?!?/br>
薛樅將整張臉都遮住了,固執(zhí)得像一個明明溺水卻不肯抓住浮木的蠢貨,讓人恨不得一把拽住他的衣領(lǐng)不由分說地將人提上來。

路衡謙偶爾也覺得薛樅應(yīng)該狠狠地被教訓(xùn)一頓,這個人實在是太固執(zhí)了,誰也幫不了他,卻又好像勾扯住人心最柔軟的那個部分,讓人毫無退路地替他感到難過。

在某種程度上薛樅大概是很欠收拾,可是路衡謙也罕見地心軟了。

“我希望你過得好,至少我現(xiàn)在是這么認(rèn)為的,”路衡謙說,他漸漸意識到為什么薛樅招人恨的同時也會讓人放心不下,“才對你有更多的要求?!?/br>
“那你比沈易還稱職?!毖旱穆曇袈牪怀銮榫w,“可是又能怎么樣?”

“我并沒打算對你了解到事無巨細(xì)的程度?!甭泛庵t不避諱地答道,“我不是精神分析師或者心理學(xué)家之類的,不會追溯你的童年。你現(xiàn)在在我面前表現(xiàn)出什么樣子就是什么樣子,我也懶得去刨根究底——但你確實自作自受?!?/br>
薛樅沉默以對。

路衡謙也沒說話,離開吧臺去了儲物柜的方向。

“一起住了這么久,我以為你很會照顧自己,”他回來得很快,抬起薛樅的下巴,撬開嘴唇,蠻橫地往里面塞了粒醒酒片,又倒了蜂蜜水喂他,“但你更會出人意料。也很會讓人擔(dān)心?!?/br>
“你是不是故意的?”路衡謙問道。

薛樅沒能來得及拒絕得了那顆藥片,卻眼疾手快地推拒了緊隨其后的那杯溫水。

他報復(fù)性地伸手勾住路衡謙的脖子,近乎莽撞地堵住他的雙唇,笨拙地探出舌尖勾纏,苦味兒全都跟著竄進(jìn)口腔。

溫?zé)岫睗竦耐孪⒖M繞在路衡謙的頸側(cè)。

“自作多情?!毖赫f道。

黑色絲綢睡衣反射出冰冷的白光。

紅酒杯被碰倒了,滴滴答答的酒液蔓延在大理石臺面,又滾落下去。

路衡謙不得已半摟著他,預(yù)感一旦放手他就會避無可避地摔下去。但薛樅變本加厲,身體幾乎已經(jīng)脫離了高腳椅,路衡謙只能把他抱起來。

可懷里的人依然不太安分,讓路衡謙很難安穩(wěn)地把他抱回床上休息,只能折中,就近放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他直視著薛樅近乎渙散的眼神:“你看清楚,我是誰?!?/br>
是誰都無所謂。

是路衡謙,或是任何人,都沒有關(guān)系。

“是你不肯走的?!?/br>
薛樅執(zhí)拗地伸手環(huán)抱住他,不肯讓他離開半步,路衡謙俯下身將人護(hù)住,被他抵著胸口一起摔到地毯上。

“路衡謙,”薛樅的指尖還沾染著酒液,他舔了一口,另一只手滑到路衡謙的下半身,“你硬了?!?/br>
路衡謙的目光很沉,絲毫不被打擾地看著他。

像是要看透深埋心底的惶惑與不安,所有結(jié)痂和未來得及結(jié)痂的傷疤。

薛樅忽然覺得很冷。

他深深吸了口氣,引著路衡謙的手去褪自己的長褲,再一次舔了舔自己的指尖,直到指根,然后近乎兇狠地插入難以開拓的后xue,力道與溫柔絕緣。

他感受到撕裂的疼痛,從內(nèi)壁一寸一寸地噬咬上來。

路衡謙握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動作。

他知道推開會讓薛樅難堪,做下去……或許并不是薛樅真正想要的。

薛樅跨坐在他的身上,語起輕忽而帶著故作的挑釁:“你不敢嗎?還是嫌臟?”

沙啞微顫的聲線依然暴露出他的忐忑與緊張,根本不是表現(xiàn)的那么游刃有余。

他的衣襟散開了一些,蒼白瑩潤的皮膚半遮半掩地暴露在柔黃的暖光下,照亮了纖細(xì)的鎖骨上方幾乎稱得上誘人的那顆痣來。

薛樅缺乏正常的感情經(jīng)歷,被剝奪了擁有正常家庭的機(jī)會,可他的所有“非正常”都被沉默牢牢包裹起來,沒有人察覺到,也沒有人告訴他應(yīng)該怎么做才是正確,而怎樣做是不被允許的。

他或許認(rèn)為真誠的愛是不包含欲望的,可是路衡謙偏不肯遠(yuǎn)遠(yuǎn)地做一個供在神壇的雕塑,非得親手打碎金身,那么也就成為了蕓蕓眾生里并不特別的一個。

不能讓薛樅面對路衡謙的從來不是羞恥心,他更不是擁有所謂貞cao觀念的人。

“你非得這么說自己?”路衡謙有些動怒。他應(yīng)酬很多,不是沒見過玩兒得瘋的,但他沒興趣參與,就像薛樅所說的那樣,嫌臟。

可是他不愿意把這個詞放在薛樅身上,準(zhǔn)確地說,他根本不愿意以此去評價薛樅——用一種對待貨物,或是玩物的方式。

明明是那么驕傲的人。

他也不知道薛樅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貶損自己。路衡謙從前便不喜歡薛樅這樣,現(xiàn)在依然不會認(rèn)同。但那時可以不留情面說出口的指責(zé),現(xiàn)在卻只能在心里過上一圈兒,又強(qiáng)自按捺。

因為薛樅在刻意地丟棄道德感,放縱底線。

不論是酒精還是性愛,路衡謙或是任何其他人,對他來說不過是暫時止痛的鴉片,顯而易見的逃避手段。

路衡謙并不喜歡這種感覺。

推開薛樅或是接受他,都會造成傷害。

“怎么樣才叫認(rèn)真?”薛樅用根本不熟練的方式,舔了舔路衡謙因為情緒波動而微顫的眼睫,做出誘惑的舉動,眼神卻那么冷清,“我不夠認(rèn)真?“

難道不管不顧的沉迷才是愛,在難以忍受的孤獨里深陷臆造的幻象就不能算是嗎?沒有人能解答薛樅的困惑,也沒有誰能定義愛。薛樅關(guān)于愛的一切認(rèn)知都是被迫習(xí)得的。

是真是假,是虛偽是逃避,是一葉障目也是孤注一擲,是口是心非又或是執(zhí)迷不悟。

是沉淪著迷失,還是清醒地做夢?是有所求的付出嗎?或者僅僅是欲望的簡單交疊?

又究竟是自身妄念的投射,還是痛到極致時,若無其事的自我欺騙呢?

沒有詞匯足以解析人類的全部感情,不論意料之內(nèi)還是控制之外?;蛟S它有千萬種化身,到最后是否是自欺欺人的沉淪,也只有自己能做出判斷。

如果愛可以簡單地和rou欲劃上等號,是不是就沒有人會覺得傷心了。

“薛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路衡謙感覺到一種很難忽視的刺痛逐漸蔓延在心底,他不知道應(yīng)該歸結(jié)于哪種感情,或許是憐惜,或許并不是,卻都不打算讓薛樅看出來,“如果你不后悔,我可以配合你?!?/br>
路衡謙從前沒有思考過自己的取向,可是毫無疑問,他不會拒絕薛樅。

“別廢話。”薛樅只肯說這三個字。

“我去買潤滑劑?!甭泛庵t家里沒有這種東西,但是薛樅對此并不在乎,扯著他的領(lǐng)帶,再一次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