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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最后拿了一小部分的零件遞給他:“您要拼嗎?這里不麻煩,二十分鐘就可以拼完了?!?/br>覃恕看著也有點手癢,他這么大的時候樂高還沒有這么普及,也貴,他也是見別人拼過,感覺挺有意思的,買了一個小的試試,現(xiàn)在還在書架上擺著,一只史迪仔。覃恕也坐在地上,接過那些零件,跟他一起拼。倆人一通忙活,再抬頭時已經(jīng)快一點了。覃恕眉頭一簇,在林玨腦門上彈了一下,半真半假地斥責:“不是說十二點睡覺么?”林玨抬頭看了下表,然后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那……睡吧?!?/br>樂高拼了一小半,就擺在桌子上,林玨洗了手,躺進自己的專屬地鋪里。今天一天林玨的心情都很好,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慢慢的心態(tài)變好了,以前總覺得自己遇到的所有事都是讓人心煩的,遇到覃恕之后他開始有了改變,覺得很多事情都可以往好的方向發(fā)展,即便開頭并不美妙。覃恕給他的絕對不止是rou體上的歡愉這么簡單,所以林玨貪圖的也不止這么一點。“睡不著?”他睜著眼睛不知道多久,覃恕忽然低聲問了一句,他才發(fā)現(xiàn)覃恕也沒睡著。“也不是……”林玨輕聲道:“主人,我很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良久,覃恕嘆了口氣。跟新朋友吃了頓飯,自己跟他逛了超市,又買了樂高,林玨的開心竟然可以是這么簡單的事。況且他本身也就是個簡單的人,一眼就能看透。覃恕其實心疼他,因為他今天看樂高的眼神,確實是渴望,卻都埋心里不說出來。明明就是一個最應該張揚恣意的年紀。覃恕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床,道:“小玨,上來睡。”林玨一怔,瞬間更開心了。能跟覃恕在一張床上睡覺的體驗簡直少之又少,林玨要求不高,只要跟覃恕在一間房子里就行,當然能睡一起最好。林玨抱著自己的被子快速爬上床,在覃恕旁邊安生躺好了,嘴角帶著滿足的笑。第55章這一晚林玨睡得很踏實,連夢都沒做一個一覺睡到自然醒,一看表已經(jīng)十點多了,手一摸旁邊的床鋪,已經(jīng)沒溫度了,覃恕不知道起了多久。林玨從床上爬起來,把被子和床都鋪好,去洗漱時在客廳見到了覃恕,他正在書桌上辦公,開著電腦畫圖。林玨一頓:“您今天有工作嗎?”他還記得覃恕說今天要去AG酒吧的事兒,覃恕有時候會突然來工作,如果在家就得開始忙,林玨有一次見過他從中午吃過飯就一直忙到晚上睡前的。“沒有,下周之內(nèi)就要交的圖?!瘪∩炝藗€懶腰,露出一小節(jié)勁瘦有力的腰腹:“有時間就弄一點,早點弄完早點交差?!?/br>林玨笑了一下。覃恕合上電腦:“這個甲方難纏得很,后期哪里不滿意我還得改?!?/br>林玨問:“那,晚上……”“嗯。”覃恕抬了抬下巴:“你先去洗漱,我一會兒跟你說?!?/br>林玨應了,他其實是緊張的,畢竟他之前去酒吧就是作為一個觀眾,并且還有不好的經(jīng)歷,后面有幾次跟覃恕還在初期磨合的時候他也在底下被覃恕罰了很多次,包括上一次他躲覃恕四天的那回。拋去這些,也就一個惡心男人讓他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要蹙眉,但是有覃恕在這些都可以不用擔心。只是跟著他,聽他的,林玨覺得自己都能做到。洗漱過后,他喝了兩杯水,走去覃恕腿邊跪下了。“晚上不會給你脫衣服,也不用戴什么小玩具。”覃恕手掌一下一下在他頭上摸,就像撫摸一只小狗一樣動作輕柔。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周給你定了個項圈,現(xiàn)在正在派送,一會兒就能到,下午戴那個就行?!?/br>林玨刷地一下抬起頭,眼睛亮亮地看著覃恕,顯然有些激動:“項……項圈?”覃恕在他下巴上勾了勾:“是啊,上面有我的名字首字母,一會兒回來給你試試。”林玨短促地笑了兩聲,手扶上覃恕的膝蓋:“您愿意給我戴項圈?”戴項圈,上面還有覃恕名字的首字母,這就是一種宣告,在AG酒吧周年慶的表演會上讓他戴上,相當于宣布林玨是覃恕的私奴了,這對于林玨而言是一種肯定。他從沒有要求過這些,因為他知道自己做得還不夠好,覃恕不說他也就不提,但是他是希望被覃恕肯定的。覃恕瞞的這樣好,今天才說出來,也是為了給林玨一個驚喜。林玨真的是rou眼可見的開心,早上起床帶著的那點緊張感全沒有了。覃恕心情也挺好,笑著用手掌在林玨臉上捏了捏,又揉了揉他的腦袋,叮囑道:“我說過了,晚上就一直跟著我,聽我的,別人說話都可以不用理,當做沒聽到,我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惹事,也不需要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跟我做什么,完事我們就回家?!?/br>林玨臉頰微紅,看著他點了下頭:“好。”項圈比午飯到的更早一點,覃恕在深圳一家店鋪定制的,以前在深圳工作時他就知道那家店,跟老板也還算熟悉,定制費時間,他還是讓加了急的。覃恕坐在沙發(fā)上看林玨拆快遞,為了保護隱私快遞包裹的嚴嚴實實,林玨費了好大勁兒才拆出來。項圈的樣式很簡潔,也不寬,正中間帶了個皮帶一樣的扣,底下掛了個金屬牌,上面是花體的覃恕的首字母“QS”。皮質(zhì)很好,不硬,看上去也很結實,林玨拿在手里愛不釋手,翻來覆去地看。覃恕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吃完飯給你戴上,這個還是挺明顯的,以后上學上班出去轉(zhuǎn)不用戴它。”林玨應了,乖乖把項圈收回盒子里放好。中午主仆二人在臥室睡了一覺,起來時已經(jīng)四點多了。覃恕中午專門多叫了兩份粥和包子,起床時一熱,墊點兒肚子。“主人。”林玨叫他,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我們什么時候走?”“六點多再走?!瘪】此撕脦状雾椚?,蹙眉問:“太緊了?是不是勒?”林玨忙搖頭:“沒有,就是突然一戴東西有點不習慣?!?/br>覃恕一笑:“那習慣習慣吧,再戴一會兒就好了?!?/br>林玨白,黑色的項圈戴在脖子上反差特別大,又是夏天,穿得薄,戴上個項圈存在感還是蠻明顯的。吃了飯林玨去衛(wèi)生間洗手,對著鏡子看自己的項圈,又抬手摸了摸,捏著那只金屬牌撫了撫。“小玨?!瘪≡诳蛷d里揚聲叫他:“過來?!?/br>林玨連忙應了一聲,他抬手拍了拍臉。覃恕坐在沙發(fā)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