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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哪里不舒服?”夏見星習慣性的問。“夏醫(yī)生,我經(jīng)常小腹一陣一陣絞痛。”夏見星接過他手里的病歷,掛號單上寫著姓名:“林子平”。夏見星想起這個名字了,不由抬頭多看了兩眼,眼前喚作林子平的青年,雖說過于消瘦,面色微蒼,但單看輪廓,也能看出俊朗之貌。“小腹痛應該掛內科,分診臺沒跟你說明嗎?你可以現(xiàn)在去轉科?!毕囊娦嵌Y貌的說。那人盯著夏見星看,看了許久,笑著說:“夏醫(yī)生,其實我是專門掛的你的號,我是林子平,您應該聽說過我吧?如果沒有,也沒關系,介紹下,我是邱寒的前男友?!?/br>夏見星心說,剛還以為是同名同姓,真是巧了。“現(xiàn)在是我工作時間,請不要耽誤后面的病人,如果你身體不適,建議盡早掛內科檢查,如果沒什么其他事,請出門左轉,謝謝?!?/br>“夏醫(yī)生別動怒啊,我只是來看看邱寒現(xiàn)在的男朋友,也不怎么樣嘛,既然你忙,那我就先走了,我相信,我們很快會再次見面的。”夏見星失笑,覺得這人還挺有意思,低著頭進來,仰著頭走出去,像是來示威,又像是來打探敵情。夏見星按下候診鍵,叫了下一位病人進來。下班后,剛脫下白大褂,換上自己的衣服,夏見星掏出手機,看到邱寒八小時前的留言:星肝兒,回家倒計時,三天。夏見星對著屏幕笑,回了條:等你回家倒計時,三天。醫(yī)生大門走向停車場這段路,夏見星突然想起今天的“病人”林子平,在想要不要告訴邱寒,林子平今天來醫(yī)院找他這件事,想了想,覺得沒必要,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即便是過去他真的和邱寒有什么,那也只是過去式。剛走到車門,開鎖,拉開車門坐進駕駛位,電話響起,邱寒聲音傳來。“夏醫(yī)生,是不是下班了?”“嗯,剛下班,你呢,還在忙?”夏見星感覺自己的聲音掩不住笑意,聽到他的聲音嘴角就忍不住上揚,這就是戀愛的神奇吧。“我還在忙,抽了個空出來給你打電話,跟夏醫(yī)生報備個情況。”夏見星關好車門,“嗯?什么事這么嚴肅?”那邊停頓了一會兒,似乎在猶豫,少時,聽邱寒在電話那頭說:“林子平,他找我了,我先聲明,我不知道他打哪兒弄的我的號碼,我一直沒跟他聯(lián)系過,我也不知道他敢回來找我,我就想先跟你報備下,萬一哪天,他突然跑到酒吧去找我,你又剛好看到,我怕你誤會?!?/br>“嗯,我知道,我想我已經(jīng)見過他了?!?/br>邱寒聲量提高:“什么?你有沒有怎么樣?沒出什么事吧?”“沒事,他今天來醫(yī)院,掛了我的號,我能出什么事?。俊?/br>“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等我回去解決,你這幾天萬事小事,好嗎?我擔心。”“好,我會小心,等你回來。”收了線,夏見星坐在車內傻笑,被人重視的感覺,真好!三天后,邱寒下飛機,第一時間打車去了醫(yī)院,在停車場外,等了夏見星一個多小時。夏見星換下衣服匆匆跑出來時,腦海里閃過電影片段中相愛之人互相奔向對方的場景,原來那畫面并不夸張,真的是不要命的跑,只恨自己跑得不夠快。邱寒遠遠的看著夏見星,笑著張開雙臂,將夏見星抱了滿懷。兩人都沒說話,邱寒用力聞了聞夏見星頭發(fā),低聲道:“太想你了,都快忘記你是什么味道了,我調的酒都不甜了?!?/br>夏見星低低的笑,胸腔振動的頻率傳至邱寒胸前,擁抱的感覺,真暖。上車后,兩人在車內接了個綿長的吻,而后用僅有的理智控制住熱情,忍到了回家后(…………………………)這場重逢后的……,兇狠得讓人筋疲力盡。作者有話說:…………見VB@是木子曈呀微醺歲月35第35章正宮氣勢事后,邱寒抱著夏見星,輕揉他的后腰,給他講這次出門的經(jīng)歷,趣事,夏見星聽著,聽著,在他低沉的嗓音中,帶著邱寒的味道和他的體溫,陷入睡眠。第二天,送完夏見星去醫(yī)院,邱寒回到酒吧。數(shù)日未見的倆小孩,一見邱寒,用邱寒話說,就像小崽子見到老父親般,沖上來粘糊個沒完。劉子盈挽著邱寒的手臂,說:“老大老大,不得了了,了不得了,那個臭不要臉的騙子又回來了,我們要不要報警?他還留了個電話呢。”邱寒眉頭輕蹙,“大人的事,你們小孩子不懂,別管了,我已接到他電話了。”“老大,我們才不是孩子,我們什么都知道,是不是,鴻飛!”鴻飛嗯了聲。劉子盈接著說:“老大,我感覺那騙子是想回來找你復合,聽他那語氣,就是要賴上你了,不過你放心,我們已經(jīng)幫你趕跑他了!”邱寒好笑,揉了把鴻飛腦袋,剛想柔劉子盈,又縮回了手,女孩子大了,就算是親生父兄,也得適當保持距離。”哦,是嗎?說說,你們是怎么趕跑林子平的?”“我說,哼,姓林的,告訴你,我們老大早有主了,你沒戲,人家比你好上一千倍,一萬倍,你回家照照鏡子再來吧!”劉子盈說的繪聲繪色,引得邱寒發(fā)笑。鴻飛接著說:“是,我們還告訴他,你現(xiàn)在有男朋友了,是個醫(yī)生,長得好看,人又好,性格也好,什么都好?!?/br>邱寒眼皮一跳,“然后你們就把夏醫(yī)生的信息透露給林子平了?”劉子盈:“沒有沒有,我們什么都沒說,我們就是告訴他,夏醫(yī)生是外科醫(yī)師主任,可有名氣了,可受人崇拜了?!?/br>邱寒嘶了一聲,這還叫什么都沒透露?夏醫(yī)生要是知道他的信息就是這么被賣出去的,肯定又得笑話我,帶得好兩好皮匠。“對,我還讓他不要再來了,再來就報警,對了老大,他是不是還欠你很多錢,那如果下次再見到他,是不是不用說話,直接動手?”邱寒一個巴掌落在鴻飛后腦勺,“動手動手,就知道動手,跟你說多少次了,大人的事少摻和,錢的事,再說吧,沒指望能要回來?!?/br>確實沒指望能要回來,報警又沒個證據(jù),當時自愿假結婚,自愿買的房,自愿加的劉燕燕的名字,只能啞巴吃黃蓮,當買個教訓了。況且事情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久到邱寒說起林子平的名字,內心毫無波瀾,沒有記恨,什么都沒有,只是,不想再見到他,或再聽到他的名字,那樣只會一遍一遍提醒自己,曾經(jīng)有多愚蠢才會被人耍得團團轉,他也不是圣人,所謂的不記恨,只是為了放過自己,鞭策自己向前看,往前走,不要停留在過去,再說,現(xiàn)在有夏醫(yī)生了,一切都很完美,那些不美麗的人生小碎片,就任他遺留在生命中的銀河中吧。越是抵觸什么,越是來什么。晚上,酒吧剛開張,林子平出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