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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的褲子面料,感受到那不知何時又支起的熱度,蘇南整張臉都炸得漲紅,慌忙將手掙脫開。“雖然藥效已經(jīng)過了,可我一看老師這幅樣子,還是忍不住...所以我覺得——很對不起老師,明明你都這么難受了。”陳墨貼近蘇南,將雙手繞于蘇南的后腰處,緩緩說道:“下次,我進(jìn)入老師的時候,一定會讓老師舒服,不會再讓老師這么難受了......”。“你——瘋了?”蘇南不可置信地看向陳墨,用雙手抵著對方寬闊結(jié)實的胸膛,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貫寡言少語的陳墨竟會說出這些話。“雖然上次在更衣間已經(jīng)跟老師說過了,但老師好像事后又忘了。”陳墨專注地看著蘇南緩緩道:“所以我想再告訴老師一次——老師,我喜歡你。”蘇南震愣愣地看著對方,眼尾又浸染上了碾碎的牡丹汁,看著對方的臉逐漸在自己的面前放大,蘇南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被動著任由對方親吻。良久后,陳墨開始親吻他的眼睛,他眼下的紅痣,吻到了他的耳后根,蘇南縮了縮,陳墨低沉渾厚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蘇南,我喜歡你?!?/br>“你——怎么能直呼我名字,沒大沒小?!碧K南這話說得并無任何的威懾力,因為片刻后他終是將腦袋枕在了陳墨的肩膀上,低聲道:“可是為什么——我年紀(jì)比你大了那么多,人也沒意思......”“你很好。”陳墨打斷了對方的自貶,認(rèn)真而肯定地答道。蘇南也不再多言,只是逐漸將手環(huán)上了對方的腰身。此刻二人間的沉默卻再無尷尬,各種訴諸于口,或深藏于心的情愫在四周紛繞,唯有立在一旁,老舊暖片機(jī)的聲音正在不受控制地張揚(yáng)喧囂著。“別回去了,留下來,我煮粥給老師吃?!?/br>蘇南正躺在床上,注視著陳墨高大的身軀縮在那簡易廚房中忙前忙后,看著看著便走了神,也不知二人怎么就發(fā)展到了這般階段,雖仍有些難以置信,但他也并非矯情的性子,既然陳墨當(dāng)真喜歡他,那他能做的便是不辜負(fù)這份感情。學(xué)校先前有關(guān)蘇南的流言其實算不得假,雖說少年時代,蘇南只是發(fā)覺自己對女性并無那方面的遐想,而后隨著年齡漸長,他才逐步發(fā)覺了自己的性取向。雖是如此,但他的腦海內(nèi)也從未確切地出現(xiàn)過一個明朗的男人輪廓,只能模糊地感知到自己的偏好,然,感情、家庭并非蘇南人生的必需品,比起花費(fèi)時間談戀愛找對象他更鐘情于做實驗,于是他便理所當(dāng)然地成了大齡單身男中年。蘇南最開始對陳墨的印象便是個寡言少語,少年老成的大男孩,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相處的時間越多,這份感覺便也就跟著發(fā)酵轉(zhuǎn)變。比起最初視之為單方面需要自己保護(hù)的學(xué)生,陳墨在他心中的形象逐漸高大立體了起來,成為了一個能同自己一道討論、解決問題的對象。至于其余的旖旎念頭早在平日相處間便見縫插針地埋下了根。直到蘇南察覺時那種相思已長成了亭亭如蓋的大樹,他羞惱又自責(zé),小心翼翼地將不該有的想法收拾干凈,盡力在陳墨面前保持著為人師表該有的端和持重。然而他沒能想到,有一天因為兩顆藥丸,這種荒唐的旖念竟會成了真,更沒想到陳墨會同他說這些話......那頭,陳墨已四平八穩(wěn)地將粥端到了蘇南的面前,熱氣漂浮在空中,讓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都變得柔和了些。兩人喝完了粥,陳墨洗完了碗,便一同擠上了那張老舊的木板床,老床抗議般發(fā)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響,可惜床上之人并不理會。陳墨正準(zhǔn)備給蘇南講他事先準(zhǔn)備好的童話故事,蘇南卻在枕頭下翻出了一張紙條,依舊是那熟悉的歪七扭八字體。“恭喜玩家獲得游戲道具?!?/br>陳墨看到這熟悉的字體,臉色登時就變得有些難看。若先前他沒有赴約,沒有被crow一伙強(qiáng)行塞進(jìn)渴氣丸,也許蘇南就不用遭受那些罪,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般遍體鱗傷的模樣。蘇南倒比陳墨平和,他翻開了那張折疊齊整的紙條,只見其上簡單地寫著:15號凌晨3點(diǎn),恒盛小區(qū)。恒盛小區(qū)也處于老城區(qū)中,那一帶的基礎(chǔ)設(shè)施都比較落后老舊,尚未普及現(xiàn)代高科技全息樓房體系。15號便是后天,蘇南于是問道:“陳墨你去嗎?”蘇南話音剛落,游戲界面便也隨即亮起。“玩家是否選擇赴約?A、是。B、否?!?/br>陳墨幾乎是下意識地?fù)u了搖頭,僅是赴約一次,蘇南便無端承受了這等代價,陳墨怎么可能再想赴約第二次。蘇南卻道:“我覺得你應(yīng)該去?!?/br>在蘇南看來,永生者的所作所為雖看似簡單粗暴,但就結(jié)果而言其實并未傷到陳墨,反倒讓二人了解到了許多新的內(nèi)幕信息。雖說如今還無法確定陳墨是否已能克服渴氣癥,但至少已邁出了第一步,若是陳墨日后當(dāng)真能成功克服渴氣癥,那么這對他漫長無盡的人生而言無疑是極有幫助的。比起擁有無盡壽命的陳墨,蘇南能陪伴在對方身邊的日頭實在是太短,所以他能做到的便是盡可能地讓陳墨獲益最多。“不想去?!标惸珔s開口拒絕,聲音悶悶的。蘇南自然知道陳墨這般抗拒是為了什么,便干脆道:“那時候你服了渴氣丸,沒了意識所以不清楚,crow先生后來告訴我,靠那種方法有可能讓永生者駕馭渴氣癥,也就是說以后就算你渴氣癥發(fā),也不會再失去意識。”“那天的第一步應(yīng)該是最兇險的,我們都已經(jīng)平安渡過了,然后按他的說法,只要你能堅持參加獸化訓(xùn)練,就有很大可能成功克服渴氣癥,你為什么不試試呢?總不能讓我白受這一身傷吧。”蘇南最后干脆半勸半激地說道。“如果再來一次怎么辦?如果crow說要克服渴氣癥還要再經(jīng)歷一次那天的一切,你該怎么辦?你身子——受不住的?!标惸逯鴱埬槆?yán)肅地回道。蘇南被他這話說得紅了臉,卻仍仔細(xì)地分析:“他們想要我的命輕而易舉,我當(dāng)時被他們帶進(jìn)那個石室,根本就沒法反抗。與其日夜提防,還不如直接赴約更主動,不是嗎?”雖說其中確有一定的危險系數(shù),但蘇南認(rèn)為值得一試,陳墨既為永生者,對他而言就不存在毫無風(fēng)險的抉擇。“我覺得這是一次很好的機(jī)會,你應(yīng)該把握住,同為永生者,他們能告訴你很多在書籍網(wǎng)絡(luò)里沒法查到的知識,這也有助于你今后面對N.F.L.科研院或是警方?!碧K南冷靜地說道。“這次去,你甚至可以聯(lián)系韓警官一起,這回紙條上沒說只能讓你一個人去。韓警官正義感極強(qiáng),為人負(fù)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