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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行白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萬萬沒想過還給他這么大的處置權(quán)。

殷淮看他這副呆愣愣的模樣,眼中劃過一絲無奈,方才氣勢洶洶地還以為是只小豹子,沒想到機會一來就軟成了一只小奶貓。

他身形又低了半分,眼里帶上了點鼓勵的笑意,豐潤漂亮的唇角彎成一個令人信任又依賴的弧度,含著比恭敬更親昵一點的哄誘:“殿下,太子說人隨你處置,你想如何可與臣說說?!?/br>
齊亦風(fēng)被氣得眼角發(fā)紅,這魔頭分明是在偷換概念,他什么時候說人隨齊輕舟處置了?

可迫于東廠yin威,他又不得不吃這啞巴虧。

齊輕舟直直地望著他,眼里那種像小動物一樣純凈坦誠的信賴讓殷淮這種殺人如麻麻木不仁的人都禁不住心里一軟,他細(xì)聲道:“我聽掌印的。”

殷淮低頭看他,見他一雙清眸里慢慢都映著自己,信任又仰賴,仿佛找到庇護一般,不由得一哂,有些愉悅地正了正身子。

面上卻擺足了姿態(tài),垂下長睫,攏了攏月白色大氅,眼底漫出幾分森冷:“既然七殿下信任本督,那就勞煩太子殿下屈尊當(dāng)眾跟七殿下道個歉吧,另外——”

他眼皮一翻,出言定令的聲音又是另一種殺伐利落的果斷:“丞相公子李尚和董侍郎之子董吉,各一百五十大板?!?/br>
徐一親自將兩人拖出去,李尚嘴里還喊著“太子救命”,齊亦風(fēng)身處議論之中,自身難保,眼角猙獰,咬牙道:“孤是太子,憑什么給臣下道歉!”

“這話臣就不愛聽了?!币蠡床粸樗鶆?,一雙鳳眼狹長而漂亮,神秘莫測卻又勾魂攝魄,冷冷地彎了彎嘴角:“那如此說來,七殿下貴為天家皇子,是圣上心尖上獨一份的珍寵,又憑什么被他人縱容的走狗牙爪取笑圖樂?”

作者有話說:

啵啵!

第9章蟹黃小包子

齊輕舟以前從不屑狐假虎威仗勢欺人,如今輪到自己身上,他不得不承認(rèn),確實——爽!

宴會散場,他在齊亦風(fēng)陰沉的神色和李尚等人憤恨發(fā)紅的眼神中,昂首挺胸地靠近殷淮身側(cè)。

膽子一抖,伸出兩根白細(xì)的手指,虛虛牽上了殷淮的衣袖,倏然轉(zhuǎn)回頭去,對著對方一干人等挑了挑眉毛,勾起唇角。

赤裸的挑釁與得意。

昏沉夜色亦掩不去滿身少年肆意輕狂。

像小狼崽在狼王趕到之后對其他獸類的耀武揚威。

殷淮看在眼里,心里無聲發(fā)笑,那滿臉威風(fēng)的模樣竟有幾分令人發(fā)哂,便也就裝作沒有看到隨他去。

馬車上。

齊輕舟眼中的鋒銳褪了個干凈,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端坐好:“謝謝掌印又幫我,總是給您添麻煩。”

殷淮斜斜覷他一眼,慵懶地靠坐在軟墊上,竟有種煙視媚行的風(fēng)情,他淡聲道:“殿下言重?!?/br>
雖態(tài)度仍是溫和的,但神色上已經(jīng)沒有方才的親昵和恭敬,又退回到了原本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

齊輕舟捉摸不透這人,但明白剛才在宴上那是殷淮故意在外人面前給足自己面子,因此也不介意他此時對自己的冷淡,只是有些失落。

返途至一半,經(jīng)過四樂町,宵夜攤食物的香味透過車簾子源源不斷傳進車廂,齊輕舟的肚子發(fā)出“咕?!钡穆曧懀缓靡馑嫉赝悼戳艘谎垡蠡?,發(fā)現(xiàn)對方也正堪堪睨著他。

殷淮散漫地?fù)P了揚殷紅的唇:“殿下沒吃飽?”

“吃飽了。”

殷淮像沒聽到他的回話似的,直接問:“想吃什么?”

“……”齊輕舟也不再假客氣,頭探出簾子外面望了望:“蟹rou生煎可以嗎?”

殷淮命人買了齊輕舟指定的那一家,買回來齊輕舟卻說先不吃,要等回到宮里。

他知道殷淮愛清爽干凈,甚至有一點兒潔癖,生怕弄臟人家這鑲金嵌玉的寶馬香車。

殷淮面上不顯,心里倒是又對這個看似粗枝大葉實則觀察入微知禮入情的小皇子高看了幾分。

這份覺悟,倒是比宮里的絕大多數(shù)人有眼色。

他最煩順著竿子往上爬的人。

殷淮唇角一掀,也懶得再擺譜:“吃吧,生煎涼了不好吃,殿下不必顧慮太多?!?/br>
得了殷淮的親口首肯,齊輕舟也吃得極小心,一小口一小口地,像只呆頭耷腦悉悉索索的小松鼠,享受著食物,但也不敢驚動了樹洞外面的人。

他是真餓了,早前被李尚和太子氣得沒食欲,此刻鼓起腮幫子專心認(rèn)真地咀嚼著,吃到一半,才察覺落到自己身上的那道目光,他猶豫了一瞬,舉起一個煎得金燦燦的蟹黃小包子,問殷淮:“掌印要不要試一個?”

殷淮凝眸,小皇子吃東西的樣子確實讓人有點胃口,但還是搖頭拒絕道:“不必了,殿下自便?!?/br>
齊輕舟今日下了課就直接從南書房馬不停蹄地趕宴席,晚上又費心費力和齊亦風(fēng)一黨斗志斗勇,累了一天,這下吃飽喝足,瞌睡蟲上腦,嘴上的油還沒抹干凈就打起了盹。

兩扇睫毛一關(guān),眼皮子一闔,便直接歪著頭睡過去。

“……”殷淮看著那兩頰白皙的軟rou和微微嘟起來的鮮紅唇瓣,那截纖細(xì)的頸子他稍稍用力便能扭斷。

都不知道該責(zé)備他毫無防備還是太過于信任自己。

齊輕舟睡相不好,馬車一晃,腦袋就實沉沉地落到了殷淮肩頭上,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兒沿著并不透風(fēng)的空氣從頸脖處襲來。

被砸到肩膀的人眉心一蹙,伸出兩根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推開了他,將那只圓溜溜的腦袋擱在軟枕上。

齊輕舟的腦袋像是認(rèn)準(zhǔn)了他似的,在軟墊上安分不夠兩秒鐘,又再次壓上了他的肩。

皎潔清明的月光偶爾透過風(fēng)揚起的車簾涌進來,半明半暗之間,殷淮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了身旁這個沉在夢鄉(xiāng)中的少年。

小皇子應(yīng)該是做了個香甜的美夢,鮮紅的唇角翹起一點,神情又靜又軟,玉面烏睫,那是一種讓人恨不得伸手下去,將一池澄澈湖水都攪渾的純良無害。

殷淮嘲諷似的地勾了勾唇角,天都要變了,也只有身旁的這個人,還睡得這樣安然踏實。

他笑完馬上又回過神來,心里有一根警惕的弦驀然彈響,指示他立馬將人推回去。

不應(yīng)該這樣。

可是另一種忽涌而至的直覺和沖動,讓他將推開齊輕舟的手,伸到一半,最后硬是生生收了回去。

罷了。

也就一回。

沒有更多的了。

馬車停在長歡殿。

“殿下,醒醒?!?/br>
殷淮推了推還在夢中的人,齊輕舟惺忪地眨了眨眼睛,對著映入眼簾的殷淮有瞬間的怔楞,過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自己半邊身子都壓在人家懷里,殷淮也不催他。

“啊抱歉,掌印,”齊輕舟訕訕地摸了摸后腦勺:“您怎么也不把我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