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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似乎被無形的東西阻塞,饒是如何都說不出話。管奕深目光放空,想到拼死拼活賺的十萬塊如今一毛不剩,想到mama的醫(yī)療費,想到那個冬冷夏熱的破閣樓,和怎么捱都看不見希望的明天。太多太多,到最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眼前的男人,長相無可挑剔,能解決錢的問題,行事作風(fēng)更沒有討厭的地方。他應(yīng)該是要拒絕的,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理由。對方似乎有無窮無盡的耐心,半句都不催促,只溫柔地?fù)崦哪?,仿佛在對待什么世間珍品。這是管奕深過往二十多年從未看過的神情。陌生,卻又讓他心弦顫動,本能地想要擁有更多。嘴巴完全脫離了大腦的掌控,無意識喃喃:“……好?!?/br>話音剛落,男人的唇角綻開微笑,仿若春風(fēng)拂過靜謐湖泊,眉梢都一并柔和下來。“我叫方永新。”言簡意賅地介紹完自己,沒有繼續(xù)做下去,反倒親了親他的額頭。“餓嗎?我叫了早餐,栗子百合粥,放到現(xiàn)在溫度正好,嘗嘗?”溫和的語氣沁入心脾,除了mama再沒有第二個人如此關(guān)心過自己的衣食住行,管奕深傻傻地點頭,就要起身。“不用下床,我喂你?!?/br>方永新完全不是在客套,很快走到桌前,端過來一碗清清淡淡的栗子百合粥。勺子輕輕攪動了一下,舀起一點,送至他的唇邊。張口,香濃的米粥滑入喉嚨。對面人微微彎了彎眉眼,那張矜持貴氣的臉龐露出這樣體貼的表情,絕對有巨大的殺傷力。管奕深簡直忍不住懷疑,到底是方永新包養(yǎng)了自己,還是自己包養(yǎng)了方永新。這劇情太魔幻了點兒吧,一覺醒來,不僅什么問題都解決了,還白得一個倒貼的金主?被子下的手忍不住悄悄掐了把大腿rou,嘶——真疼。看來不是在做夢,他就是撿到天大的便宜了。管奕深不覺有些開心,倒霉了二十二年,終于否極泰來了啊。趁著方永新給他喂粥的空檔,又把人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翻。嘖嘖,這鼻子,這嘴巴,完完全全長在了他的審美點上。“吃完我?guī)闳ヌ碇眯┬蓄^,還有,把那個保安的工作辭了吧,我不想你這么辛苦?!?/br>管奕深眨眨眼,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么,下意識點頭:“好。”“我已經(jīng)派人替阿姨預(yù)繳了未來三年的醫(yī)藥費,還安排了護(hù)工二十四小時照顧,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陪你一起去醫(yī)院看看。”“這么快?”管奕深一驚,莫非在自己醒來之前,他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怎么好像你早就知道我會答應(yīng)一樣?!?/br>方永新舀粥的動作一頓,露出一種很淺顯的疑惑表情,仿佛這個問題毫無意義:“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我想幫你,你需要我,所以我們一定會在一起,不是嗎?”管奕深張了張口,仔細(xì)一想的確沒毛病,唯有聽話地承認(rèn):“……是?!?/br>瓷碗見了底,擱到床頭柜上,方永新抽了張紙為他擦拭嘴角,動作輕柔,格外認(rèn)真:“我昨晚的表現(xiàn)你還滿意嗎?”“咳、咳咳……”這問題問得,簡直不能更突兀一點了。管奕深險些被口水嗆到,紅著臉敷衍了一句:“還行吧。”“熟能生巧,如果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我們多來幾次,自然就提高了?!?/br>他一本正經(jīng)說著令人心跳加速的話,直白的目光一錯不錯:“時間還早,想不想再來一次?”管奕深喉嚨一緊,趕忙拒絕:“別了別了,我沒那體力?!?/br>到現(xiàn)在還疼著呢,估計沒個三五天是消不下去了,雖然沒有經(jīng)驗可以參考,但他直覺方永新一定是厲害的那掛。“那你把衣服穿上,我們出發(fā)?!?/br>管奕深忙不迭點頭,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哪知道剛沾地,雙腿一軟差點兒跪倒。方永新眼疾手快地把人撈進(jìn)臂彎里,盯著他尷尬又悲憤的表情,提唇輕笑,自我檢討:“是我不好,沒控制好力道,你別動,我?guī)湍愦┌?。?/br>管奕深才不愿意,強(qiáng)行挽尊:“不要,我沒事,純粹腿抽筋?!?/br>方永新無奈:“別逞強(qiáng)了。”他梗著脖子,依舊嘴硬:“我沒逞強(qiáng),本來就……唔!”剩下的話被如數(shù)封回了喉嚨里。一個纏綿又用力的吻結(jié)束,他劇烈喘|息,再也沒勁站穩(wěn)。方永新微微勾唇:“還不要嗎?”管奕深折騰不動了,蔫蔫地低下頭:“你隨意?!?/br>這人的性格和長相也太不搭了吧,明明比自己還要小白臉,怎么能這么強(qiáng)勢?不過……他強(qiáng)勢也是出于關(guān)心,這種新奇的體驗,管奕深捫心自問,還挺享受其中,也就沒什么抗拒的道理了。6、第六章接下來一個上午,方永新帶著管奕深流連在市中心各大品牌商鋪。從西服襯衫到男士香水再到領(lǐng)針袖扣,買得一氣呵成眼都不眨,全是他過去想也不敢想的牌子。被問喜不喜歡,他看著那些令人咋舌的標(biāo)簽價格,除了點頭再做不出旁的反應(yīng)。大約是想起管奕深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方永新沉吟少頃,拉著他逛了會兒主流的潮牌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