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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這一程序直接被欒云曄廢棄。林漸沒有太后可拜見,就省去了早上拜見太后的步驟。因昨夜吃吃不曾入睡,早上便睡了個懶覺,起的晚一些,直到巳時左右欒云曄下了朝,才悠悠醒來用了早餐喝了藥,準(zhǔn)備去見欒云曄的后宮嬪妃。欒云曄伺候人喝了藥,抬手屏退想上前給林漸梳妝的宮女們,親自在妝臺前給林漸綰發(fā)。林漸平日里也不施脂粉,只梳個頭發(fā)。欒云曄不會做什么繁復(fù)的發(fā)型,將宮女送上前的繁重金鳳冠擱置一旁,只給林漸用了一只小巧的金色發(fā)冠,將頭發(fā)束好。“陛下,今日后宮嬪妃朝拜皇后,嬪妃們都會穿戴隆重華麗。”一旁的宮女小聲提醒道,“皇后娘娘是否應(yīng)該穿戴華麗一些,也好體現(xiàn)皇后娘娘后宮之主的風(fēng)范?!?/br>欒云曄一邊認(rèn)真給林漸整理碎發(fā),一邊頭也不抬地冷冷答道:“皇后不見她們?!?/br>“可是……這是宮中流傳下來的規(guī)矩?!睂m女道,“而且嬪妃們都已經(jīng)盛裝打扮,從辰時起就在紫云殿里等候皇后娘娘了。”“陛下,皇后娘娘畢竟日后要替陛下掌管后宮,是得先見一見各位嬪妃,熟悉熟悉后宮的環(huán)境?!备吖苍谝慌詣竦溃翱偛荒茏尰屎竽锬镆恢贝诒菹聦媽m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問后宮之事?!?/br>欒云曄反問道:“有何不可?”林漸也不想去見欒云曄的后宮嬪妃,但這幾個宮人既然說是宮中規(guī)矩,欒云曄今日不讓自己去見后宮嬪妃,明日朝堂上難免又被大臣們煩擾勸諫。而且自己現(xiàn)在畢竟是欒云曄名義上的皇后,若一點規(guī)矩也不守,難免被人非議。林漸抬起頭對欒云曄道:“多謝陛下體諒臣妾。但是既然宮中規(guī)矩如此,臣妾還是去吧?!?/br>欒云曄用一枚小簪子將林漸的一綹碎發(fā)輕輕別好,聞聲整理頭發(fā)的手一頓,垂眸望著林漸的眼睛,問道:“不陪我了嗎?”“陛下每日國事繁忙,臣妾也想熟悉一下后宮的事情,希望以后能為陛下分憂?!绷譂u看著欒云曄道,“陛下與臣妾相處的時間還有很多,也不在這一時?!?/br>欒云曄盯著林漸的眼睛,想起昨日面對群臣發(fā)難時他眼神中的絕望和當(dāng)時搖搖欲墜的模樣,溫聲道:“后宮之事,你無需cao心,誰敢對你出言冒犯,你可以隨意處置。”“今后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待在我身邊?!?/br>林漸眨了眨眼睛。想不到欒云曄雖然封后,卻不需要自己管理后宮。林漸從小就見識了后宮煩擾,若真能撒手不管,倒是求之不得。“陛下,這……”高公公見欒云曄無意讓林漸去見后宮嬪妃,十分識相地問道,“那老奴去紫云殿傳旨,今日皇后娘娘不便相見,讓嬪妃們都散去?”欒夜點頭。高公公立刻轉(zhuǎn)身出了寢殿。欒云曄把手遞到林漸面前:“和我去書房?!?/br>林漸看了一眼遞到自己面前的手,當(dāng)著周圍如此多宮人的面,還是自覺地把手遞給欒云曄,跟著欒云曄去了御書房。御書房里早已候了兩名大臣,見欒云曄帶了林漸進(jìn)來,兩名大臣連忙行禮。林漸沒有仔細(xì)看那兩名大臣,但他們的眼下都有明顯一圈青黑的痕跡,像是一夜沒有合眼,缺乏睡眠所致。欒云曄帶著林漸在上首坐下,道:“說吧?!?/br>其中一名大臣立刻匯報道:“臣連夜查了昨日若妃命案,若妃系提前被人下毒,但若妃服毒時間應(yīng)該在昨日巳時左右,宮人都說當(dāng)時娘娘正在整妝,且與陛下在一起,足以證明皇后娘娘清白。至于下毒之人,還在調(diào)查之中?!?/br>另一名大臣也立刻跟著匯報道:“昨日安樂侯說皇后娘娘因久居避世,還不曾上戶籍,臣已經(jīng)連夜將娘娘的戶籍安排好,以后斷不會有人再因此有閑言碎語?!?/br>林漸驚訝地回頭看看欒云曄。昨晚恐怕他不是去屏風(fēng)外小榻上睡了,是一夜都沒有睡吧?欒云曄一手撐著桌子,目光也正盯著林漸。林漸與欒云曄的目光撞個正著,感覺臉頰一熱,連忙避開目光:“謝陛下?!?/br>欒云曄看著林漸,道:“與我不必說謝?!?/br>林漸轉(zhuǎn)頭對那兩名大臣,點頭致意:“辛苦二位大人了?!?/br>兩位大臣連忙回禮:“皇后娘娘客氣了,都是臣等分內(nèi)之事?!?/br>欒云曄道:“你們的確辛苦了,都回去休息吧?!?/br>“微臣告退。”兩名大臣如釋重負(fù),恭敬謹(jǐn)慎地退出御書房。待那兩名大臣離開,林漸回頭看看欒云曄。雖然從他一貫沉著冷淡的神情中看不出疲憊,但料想一定也是累的:“陛下也先休息會兒吧?!?/br>欒云曄的眼神指了指桌上的奏章:“今日有些多,怕是休息不了。”林漸道:“陛若信得過臣妾,可以先小睡一會兒。臣妾幫陛下擬好批復(fù),請陛下醒來過目。”林漸知道自己的提議不妥。這又不是自己身為梁國太子之時,一國之君哪有能信任外人到批奏章假他人之手,況且現(xiàn)在自己是什么身份,后宮干政在欒云曄這里是大忌。但林漸本也不需要去猜測討好欒云曄的心思,自己這條命本就是撐不了多久說沒就沒了,自然想什么就說什么。林漸愿意幫他批奏折便提了,至于欒云曄領(lǐng)不領(lǐng)情,或者甚至生氣,隨他去吧。“好,你幫我?!睓柙茣掀鹕淼溃拔宜瘯?。”林漸有些意外,沒想到欒云曄竟會答應(yīng)地這么干脆。欒云曄徑直走到一旁小榻上,也許實在是太累,竟然往小榻上一躺便睡下不動了。林漸心道,這些日子欒云曄應(yīng)該的確累壞了。剛準(zhǔn)備完封后大禮,還要事事親自把關(guān)不出紕漏,又要處理政務(wù),甚至連夜為自己“洗刷冤屈”,恐怕這十幾日就沒睡好過一天。他到底是怎么看得出,自己一生最是害怕那些帶走母親生命的詆毀誹謗污蔑,又為何這般用心對待,一夜之間就把它們扼殺在萌蘗之中?都說人生貴在知心,哪怕是自己的父親兄長,曾經(jīng)給盡了自己榮華寵愛,又何曾察覺過這些內(nèi)心隱痛。不過相識數(shù)日,欒云曄為何就能做到這般地步呢?林漸輕手輕腳地走上前,把放在小榻旁的小毯子打開,輕輕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