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書迷正在閱讀:全公司反向C位出道、穿成校草O后被學霸標記了、太平長安、前男友又兇又慫、NPC都是我的儲備糧、人魚飼養(yǎng)寵物指南、英雄,你穿越了/聽說你已經(jīng)涼了、向日葵、總裁他非我不可、頂上之戰(zhàn)
官也拖下水去!”而被推到風口浪尖上的林漸本人,如一株玉樹立于朝堂,一直沒有說一句話,唯有長袖下的手暗暗握緊。何方吵嚷不休,各國使者中,突然傳出一個女子的聲音,道:“他的確是男人!”眾人抬眼望去,只見是一名身穿紅衣的突厥女子。阿史那依莎走上堂前,看著欒云曄道:“陛下,您的平章大人的確是個男人?!?/br>四周一片寂靜無聲。王學士問道:“你如何知道平章大人就是男子?”阿史那依莎有些尷尬,道:“我就是知道?!?/br>“呵,看不出來,林平章還挺會收買人的?!蓖鯇W士冷笑道,“這無憑無據(jù),貴使者說他是男子,他就是男子?!”有大臣附和道:“是啊……你有什么證明他是男人……”“他真的確實是個男人?。?!因為昨晚——”阿史那依莎哽了一下,看了一眼林漸的褲.襠,紅著臉道,“我摸過了……”方才再怎么被人誣陷也不動聲色的林漸,臉刷地一下紅了個透。群眾中傳出竊竊私語議論之聲。欒云曄的目光盯著林漸,幾乎能把人戳穿,一掌拍在龍座的扶手上,厲聲道:“夠了!”24.欺君之罪自己去了刑部的大牢里。朝堂上的氛圍一時如陰云蔽日,陰云中藏著雷霆萬鈞,群臣連忙噤聲,唯恐惹怒帝王,下一道天雷就劈在自己頭上。欒云曄冷聲問道:“誰還有話要問?!”群臣盡數(shù)跪地,不敢吱聲。西羌使者嚇得跪趴在地,連連磕頭:“臣們錯了,我們都是聽了jian人的話,請陛下恕罪,陛下饒命?!?/br>欒云曄道:“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朕?!?/br>西羌上使者連忙朝林漸磕了個頭:“我們都是被jian人騙了,平章大人饒命?!?/br>欒云曄看了一眼王學士,冷冷問道:“你們呢?”王學士連忙帶頭向林漸作了個揖:“下官一時聽信讒言,多有失禮之處,請平章大人,不要往心里去才好?!?/br>其余推波助瀾過的大臣紛紛致歉。“不過……平章大人能否解釋解釋,這突厥使者說的‘摸過了’,是什么情形?”許太師問道,“根據(jù)我朝律法,大臣無旨不得私會外邦使者?!?/br>欒云曄幽幽問道:“你知道他是無旨私會?”許太師一愣,連忙對欒云曄鞠躬道:“老臣不知內(nèi)情方才所言有誤,還請陛下恕罪。但平章既是奉旨辦事,與外邦使者趁機茍且,這不是更……”林漸垂眸,尷尬得不知如何解釋。白易瀟道:“許太師,這‘茍且’兩個字可不是亂用的,這可是三個國家的顏面。你不在場,怎么知道就有茍且之事?”“如此說來,侯爺當時也在場?”“自然是在的?!卑滓诪t看著欒云曄道,“突厥使者熱情好客,親自給ME獨家平章倒了杯水,不小心打翻了,這姑娘給林平章擦拭一下水漬,不小心碰到而已?!?/br>“這突厥姑娘官話說不利索,估計也聽不太懂各位喋喋不休在說什么,在堂上說不出什么話,如果陛下不信,可以稍后親自問她過程?!?/br>聽到白易瀟的解釋,欒云曄本就陰沉的臉色更是冷得嚇人。“而且人家清清白白一姑娘,為了替林平章分辨是非敢說出這樣的話來。這種事本應該當做沒發(fā)生過不往外說的,如今說出來了讓人家以后如何婚配嫁人?”“嗾使外邦使者質(zhì)疑平章,公然挑起爭端,又害得人家突厥使者不得不說出那等情況來維護平章的清白。”白易瀟看了許太師一眼,對欒云曄正聲道,“陛下,那個傳謠之人的才是罪魁禍首,應該嚴懲不貸!”欒云曄道:“查?!?/br>·散朝后,御書房高公公輕手輕腳地走進御書房,將一張疊得整整齊齊,卻發(fā)黃帶著皺巴巴折痕的舊紙遞給欒云曄:“陛下,您要奴婢去找來的東西?!?/br>欒云曄接過紙張,打開,盯著紙上的墨畫的圖案,良久沒有說話。“陛下?!备吖⌒牡乜戳艘谎蹤柙茣?,道,“林平章已經(jīng)在外面跪了多時?!?/br>欒云曄盯著手中的紙,頭也沒有抬一下:“讓他跪著。”高公公應了聲“是”,不敢多言,退到了一邊。欒云曄盯著手中的紙看了一會兒,想到林漸的身體不好,如今外面又冷,讓他跪在外面心中總覺不安。只硬氣了不到一刻鐘,便將紙張重新疊好收入衣襟,不自覺地往御書房外走去。御書房外,天色陰沉,林漸端端正正地筆直跪著。林漸暗暗想,欒云曄雖在朝堂上不便向自己問罪,但有吐蕃使者那句話,不懷疑自己的身份是斷不可能的。再怎么遮掩,也瞞不住了,倒不如直接承認,和他說個清楚明白。一身做事一身當,他若是覺得受了欺騙,那也是自己一個人做的事,自己隨他如何處置,不要連累了議和才是。好端端一個太平盛世百姓安居樂業(yè),若非迫不得已有誰會想要邊境長年戰(zhàn)亂,不但阻礙本國的發(fā)展,讓蠻夷有機可乘,更使百姓怨聲載道。凡是君主都會權(quán)衡利弊,以國家為先,只要自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欒云曄不至于因為對自己的恨意而不顧大局。林漸正這么考慮著,只見一雙黑色的革靴慢慢走進,已到眼前。林漸跪著,只能看見半截玄黑色的繡金衣裾。林漸跪拜道:“參見陛下?!?/br>“進來說。”欒云曄冰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只扔下三個字,便徑自轉(zhuǎn)身離開。林漸抬起眸子看了一眼,只能看見欒云曄走進御書房的背影。林漸心中暗暗驚訝,欒云曄若有心刁難,讓自己在書房外面跪上兩三日不召見也是正常的。況且林漸如今也不知如何面對他才好,本沒指望他能這么快就愿意見自己。他若是迫不及待處置自己,出來要打要殺也是正常的,為何出來又只是說讓自己進去?他既允許自己進去,直接命人來宣便是,何必親自出來?林漸跪了將近半個時辰,膝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