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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頌又覺得好笑。秦子游:“哎,你若累了,便回去休息吧?!?/br>態(tài)度比姬頌剛來是緩和一些。姬頌聽他這話,回神。他手腕酸麻,原先還不覺得。待一口氣卸下去,才覺得有些提不起刀。姬頌:“好?!彼拇_疲憊,“小仙師,明日再見?”秦子游說:“好。”姬頌離開。秦子游看他背影。屋外小道斗折蛇行,姬頌很快消失其中。而秦子游立于院中,腳下是婆娑樹影。明月懸于天,月光傾于地,樹影漾于其中,宛若水中藻荇。秦子游神色一點點淡下。楚慎行推門而出,就見徒兒背影。聽到背后聲響,秦子游眨了眨眼睛,轉(zhuǎn)身回望,叫:“師尊!”楚慎行頷首。他抬手,手上放著煉好的護(hù)心甲。月色下,甲上流淌淡淡金光。秦子游輕輕“哇”一聲,見護(hù)心甲飛起、在自己面前停下。他抬手,觸手微涼、柔滑。楚慎行言簡意賅:“試試?”秦子游:“嗯!”楚慎行卻停一停,說:“到屋中試吧?!?/br>秦子游:“嗯?嗯!”他心里有些古怪感覺。前面在城外,師尊是要自己找其他地方沐浴……大概是想多了吧?待穿好護(hù)心甲出來,日影劍顫動、離鞘而去。楚慎行身在院中,手上拿著酒盞,對月而飲。秦子游剛叫了聲“師尊”,便聽日影破風(fēng)而來。他瞳孔一縮,就要躲避??蛇@一刻,又記起身上多出的東西。所以他壓制自己,沒有動作,只等劍尖刺上自己。隔著兩丈距離,楚慎行看著自己的徒兒。子游像是也在害怕。他當(dāng)然會怕。劍尖直沖心口而去,像是要直取性命。可他并未避開,而是站在原處,等到這一劍。劍尖貼在秦子游胸口,他閉上眼睛,神識卻清晰地勾勒出方才發(fā)生的一切:日影撞了過來,刺破他的外衫,貼上護(hù)心甲。而后……被阻擋在外。不能真正刺上心口。秦子游驀然開始笑。他搖了搖頭,眼神清澈明凈。他叫:“師尊,這護(hù)心甲,的確有用。”楚慎行看他,想:他的確很信我,不怕我。我在酒樓時,提到曾想過殺他,手都扣上他脖頸了,他也只覺得癢。到現(xiàn)在,他直直站在那里,相信我送他的東西可以護(hù)住他。楚慎行輕聲說:“來?!?/br>秦子游偏了偏頭,似乎覺得師尊心情不對。他走來,期間幾次低頭,有些糾結(jié)、為難地看自己外衫上的一塊豁口。最后,在楚慎行身側(cè)站定。他輕輕叫:“師尊?”楚慎行問:“方才我出來,見你站在院中,似有煩憂。”秦子游“啊”了聲,說:“是?!?/br>楚慎行說:“與我說說?!?/br>他便道:“我覺得姬頌不錯。”楚慎行挑眉。秦子游說:“去殺姬封的人,多半是他派去。此前,他也在蓮池中,搶走我看好的一株。但現(xiàn)在——”少年神色古怪,“我竟然覺得他不錯?!?/br>楚慎行笑著說:“為何?因為他給你一盤藕粉桂糖糕?”秦子游臉上露出一言難盡表情。他起先驚詫,說:“師尊,原來你知道?”也就是說,這個下午,楚慎行偶爾也在往外看?楚慎行咳一聲,不置可否。秦子游說:“自然不是為這個。我只是覺得,至少今天,他的確誠心待刀,也誠心與我切磋。”楚慎行溫和看他。秦子游說:“我不是要與他交好。只是——師尊,你也說過,便是山中兇惡匪徒,一樣有家人親朋。”所以,原先姬頌在他心中,不過宵小之徒。到現(xiàn)在,卻似多出另外一面。楚慎行說:“人總是這樣。”秦子游“唔”了聲,說:“你這樣講,我還以為,你要說,‘我亦如此’。”楚慎行:“……”作者有話要說: *作收馬上要到800了,有沒有小天使愿意來幫忙湊個整啊(探頭探腦感謝在2020-04-1622:45:12~2020-04-2322:43: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映波鎖瀾3個;烏拉烏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彥合光12瓶;三江化酒10瓶;流年微嘆、斯萊特林啊5瓶;卿執(zhí)、烏拉烏4瓶;狡山芋3瓶;不眠2瓶;占ling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68、離開云夢楚慎行輕飄飄地瞥秦子游一眼。秦子游便笑。他先前不防備楚慎行,到這會兒,卻似警覺,看著楚慎行,將身體稍稍往后傾去。楚慎行見徒兒這樣,覺得自己的確該做些什么,才不負(fù)子游這番警惕。所以他眼睛微微瞇起,抬起手。秦子游見狀,反應(yīng)迅速,足尖輕點,向后一躍。等落地了,又發(fā)現(xiàn)不對。倘若師尊真想動自己,抬手速度怎么會那么慢,簡直是可以讓自己看清——秦子游正在考慮,忽而聽到幾聲淅索。少年眼睛睜大,抬頭,迎面對上大片落葉。他反應(yīng)過來,撐起護(hù)體靈氣,將頭頂落葉阻隔在外。有了這次分心,秦子游便未留意到日影劍再出鞘。一息之后,劍柄不輕不重,敲了下少年后腦。秦子游“呀”一聲。他下午和姬頌纏斗很久,那會兒對四面八方都留心。不像現(xiàn)在,顧前不顧后。被師尊敲了頭,也只是郁悶地?fù)弦粨虾竽X,先將落葉鋪到地上,才叫:“師尊?!?/br>楚慎行唇角一彎,在石桌邊坐下。秦子游跟去。楚慎行用靈火溫酒。酒香飄出,是云夢才有的寒潭香。此酒冷時入口清冽,溫過之后,卻有綿綿醇意。楚慎行嘗了一口,見在自己面前坐好,一手撐著下巴,另一只手在桌面輕點,眼睛落在他手中盞上。楚慎行說:“想喝?”秦子游:“嗯!”他其實很少與師尊一同喝酒。楚慎行說:“你會醉。”秦子游說:“師尊在,我醉也無妨?!?/br>楚慎行嘆氣。他沒再說什么,酒壺往秦子游面前挪去。少年面前也多了酒盞,見溫?zé)峋埔簝A瀉而下。秦子游將之端起,放到唇邊了,又想到什么,說:“師尊仿佛總愛飲酒?!?/br>楚慎行不言。秦子游說:“我娘去后,爹亦是如此。我知道,他有心事?!?/br>楚慎行挑眉。秦子游看他,師徒二人有默契:是有心事,可宋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