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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揚唇問:“你真的敢給我走銀行打款嗎?”仲燕臉色微變,梗著脖子反問:“為什么不敢?”“那要不我們現(xiàn)在去財務(wù)那邊對一下?看看這筆錢到底有沒有發(fā)?”仲燕臉色大變,尖聲叫道:“你什么意思?難道懷疑我私吞你的錢不成!”裴恒:“是啊?!?/br>仲燕氣結(jié)。她中間吃回扣吃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碰上個像裴恒這么不識相的,惱恨道:“我怎么可能吞你的錢!都說了我們是大企業(yè),必須走流程。”裴恒連連點頭:“理解理解,那您去走流程唄,我在這兒等您。”他找了張椅子坐下,在手機上開了局斗地主。歡樂的背景音樂中,仲燕恨得牙根癢癢:“請你出去,這是我的辦公室!”“既然是辦公室,那就是辦公的地方。你放著事情不做在刷劇,我怎么就不能斗地主?”裴恒反問。只要不耽擱正事,裴恒其實并不在意員工偷懶摸魚,但仲燕這種高高在上還吃回扣的態(tài)度實在惡心人。仲燕一時無法反駁,改了理由:“那請你出去,我保證一個星期之內(nèi)獎金到賬。你在這里,影響我工作!”裴恒嘁了一聲,關(guān)掉了斗地主。仲燕以為他要走了,誰知裴恒朝她走去,在仲燕腳邊的廢紙簍里,撿起幾沓碎紙片。“你撿垃圾干什么?多臟?。 敝傺嗄樕l(fā)白,試圖搶回來,卻被裴恒躲開。“里頭就這幾張紙,不臟。不過仲主任半小時前特地讓我寫了銀行卡賬號,為什么現(xiàn)在又撕掉了?”裴恒舉著碎紙片問。仲燕牙齒發(fā)顫:“我……不小心撕錯了……”裴恒掃了眼她的辦公桌,上面有電腦、養(yǎng)生壺、化妝品、零食等一系列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沒辦公用品,嗤笑道:“您桌上連張紙都沒有,怎么會撕錯?”“剛剛有的,你沒看到而已?!?/br>“反正我看到你撕了我賬號?!?/br>仲燕說不過他,索性放棄了,冷笑道:“那又怎么樣?你有證據(jù)嗎?”裴恒不明白她張狂個什么勁:“我錄像了?!?/br>仲燕立刻想去搶,但輕而易舉就被裴恒躲開。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放狠話道:“你錄像又怎么樣?不怕告訴你,沒用!這筆獎金你等著吧,到你死都不一定給你!”裴恒忍不住好奇:“你后臺究竟是什么人啊,怎么厲害?”仲燕翻了個白眼,哼聲道:“楚氏知道吧?他們老總是我老公!你要是識相的就自己把錄像關(guān)掉,不然怎么死得都不知道!”裴恒:“???”寒崽什么時候瞎的?第29章又是修羅場“楚氏那么大一個公司,你堂堂總裁夫人,怎么會被下放到這個游泳館來?”裴恒問。“我樂意,你管得著嗎?”仲燕翻了個白眼,顯然不是太想談這個。裴恒琢磨著要去跟楚亦寒談一下他的婚姻大事。身后的門被人推開,一群人進(jìn)來,為首的正是楚亦寒。見到屋里的人,楚亦寒微微一怔,嘴角習(xí)慣性彎了彎。他身旁除了跟著楚氏總部的高層,還有不少游泳館的領(lǐng)導(dǎo),顯然是來陪楚亦寒視察的。“楚總,這位是我們游泳館的運營主任,多虧了她,才能讓我們游泳館年報收益年年上升?!苯?jīng)理介紹仲燕,眼神忍不住瞥向落在最后那個大腹便便的禿頭老男人。這是楚氏總部的高管之一,名為朱煒。仲燕和朱煒對了個眼神,連忙殷切地迎上去:“楚總您好,沒想到您來了?!?/br>她想跟楚亦寒握手,楚亦寒卻沒理會,反而問裴恒:“你怎么在這里?”仲燕怕裴恒給自己惹事,立刻道:“他來咨詢點情況?!?/br>裴恒才不給她面子,涼涼道:“我來討債。”仲燕試圖蒙混過關(guān):“有點誤會哈哈哈……”之前還特別剛的裴恒,現(xiàn)在見到楚亦寒,莫名感到委屈。就好像在外頭被人欺負(fù)的孩子,用兇狠做武器自我保護(hù)后,見到了家人。他把手上的碎紙片拿給楚亦寒看,孩子氣地告狀:“她要我寫銀行卡號,我剛走,她扭頭就撕了。我要點獎金就這么難嗎?你們游泳館要是玩不起,就別開什么業(yè)余賽。”仲燕給他潑臟水:“他胡說,我們所有的獎金早就發(fā)放了!”楚亦寒翻牌似的一張張查看碎紙片,屋內(nèi)的氣氛逐漸冷了下來。朱煒擠到前面來,討好地說:“楚總,這些事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我們還有別的地方要視察。”“不急。既然你說發(fā)了,出賬記錄呢?”楚亦寒問仲燕。仲燕心頭一顫,硬著頭皮說:“在財務(wù)那里。”“去拿賬本。”楚亦寒吩咐。許躍同情地瞥了眼仲燕,轉(zhuǎn)身出門。裴恒大致猜到仲燕口中的“老總”是誰,笑瞇瞇地道:“我這里還有段錄像呢,楚總要不要看看?”楚亦寒很少看到他露出狐貍般的狡黠,來了興趣:“可以?!?/br>仲燕想阻止,才邁出一步,便感覺如芒在背。她回頭,楚亦寒陰沉的眼眸,猶如一把利刃懸在她頭頂,震得她不敢動彈。寂靜的屋內(nèi)很快從裴恒的手機中響起她尖銳的聲音。仲燕的臉色越來越白,渾身發(fā)顫,在播放到“老總是我老公”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摔倒在地。裴恒深感痛心:“沒想到楚總這么快就另尋新歡了!”朱煒剛剛站得角度看不到裴恒的正臉,直到看錄像時才看到他的臉,早就嚇出了一身冷汗。一聽裴恒說這話,朱煒連忙道:“穆總誤會了,楚總根本就不認(rèn)識仲燕!”“那這是什么意思?”裴恒沒聽清他的稱呼,又把那句話重放了一遍,“她說的老總是誰?”朱煒:“她瞎說!”仲燕別的本事沒有,媚上的功夫一流。她心底驚訝金主朱煒對裴恒的緊張,面上附和道:“朱總說得是。”好似剛剛對裴恒頤指氣使的完全不是她。“那我的獎金呢?”裴恒問。“馬上就打到您賬戶!”仲燕立刻說。楚亦寒嗤了一聲,把碎紙片丟到她桌上:“拼出來,現(xiàn)在打?!?/br>仲燕因為心中怨恨裴恒多事,不少紙片撕得只有指甲蓋大小,得拼到猴年馬月去。仲燕心中又恨又害怕,偏偏不敢反抗,只能道:“那我先拼,楚總您先去別處視察吧,我保證下班前把錢打過去?!?/br>裴恒悠悠道:“我一直很好奇我比賽當(dāng)天留給你們的銀行卡賬號究竟還在不在。別我們一走,你也不拼了,回頭就去把我原來的賬號找出來?!?/br>仲燕的小心思被戳穿,面露絕望。經(jīng)理雖說是游泳館的最大領(lǐng)導(dǎo),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