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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還要葉舟這個心魔主人帶路,他御劍在前面飛,其他人跟著,一直回到了星垂峰。一上星垂峰,葉舟便又接到了系統(tǒng)提示,要他假扮夜舟長老,不能暴露身份。獨孤卓辨認(rèn)了下時間,發(fā)現(xiàn)時間線又發(fā)生了大幅度的跳轉(zhuǎn)。他當(dāng)初掃蕩邪修門派后,又遇到了白虎,帶著白虎上山,與夜舟過了很平靜的一段日子。夜舟對之前趕走他的事情絕口不提,任由他和白虎在山上亂轉(zhuǎn)。后來夜舟幾次想對白虎伸手,獨孤卓又覺得愈發(fā)無法面對夜舟,情難自禁,就帶著白虎離開了星垂峰,這一去就是百年,回來后已是大乘期。他們到的這個星垂峰,似乎是他離開百年間的那個時間段,也就是說他們剛剛還在除邪修,現(xiàn)在一下子跨越了好幾十年。葉舟得到系統(tǒng)通知后,就按照提示端坐在正殿的待客廳內(nèi),獨孤卓等人則是按照他的吩咐躲在屏風(fēng)后,照例封了私聊功能。一旦封閉私聊功能,就代表有化神期以上高手要來了。屏風(fēng)有點小,六個人擠來擠去險些將屏風(fēng)推到,獨孤卓只好用手扶住屏風(fēng),免得屏風(fēng)突然倒下大家都很尷尬。躲了一會兒,就見三個人上了星垂峰。前兩個都是熟人,擎天劍派掌門和獨孤岳,掌門依舊是仙風(fēng)道骨的老道士,一百多年過去沒什么變化,獨孤岳就不同了,主線劇情二時獨孤岳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年輕得很,現(xiàn)在看起來卻和掌門年歲相差無幾。獨孤卓并不意外,他修成大乘期回山再見獨孤岳時,這人就是這副樣子,蒼老得不像個高手。聽說獨孤岳會變成這副模樣,是因為他根基不穩(wěn)。他沒有按照命定的路修煉,提前被前代玄劍劍主醍醐灌頂,功力很高,卻很難運用這股力量。加上他很難壓制煞氣,久而久之身體承受不住,自然就會變老。而掌門和獨孤岳還帶著第三個人,是一個年輕的劍修,看起來不過筑基期,見到這人,獨孤卓掌心微微用力,險些捏碎屏風(fēng)的邊框。這人、這人!竟是這人!這年輕劍修,便是擎天劍派選出來與獨孤卓對應(yīng)的素劍劍主!玄素二劍向來是一對一的,歷代玄劍與素劍劍主皆是雙修道侶,唯獨到了夜舟這一代才發(fā)生了些變化。可是夜舟的素劍對應(yīng)獨孤岳的玄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獨孤卓若是得到玄劍,素劍劍主定會換人!當(dāng)年獨孤卓不知道這件事,以為成玄劍劍主就足以配得上夜舟。他那時以一種最糟糕的形式得到了玄劍,整個人滿心絕望,失魂落魄地回到擎天劍派,想著擎天劍派有夜舟,想著去星垂峰能看到夜舟。可等他回到擎天劍派,看到的卻是掌門和長老團(tuán)欣喜的視線,他們圍著獨孤卓說著“這代玄劍劍主竟能完美地壓制煞氣”“他大概是歷代最強(qiáng)的玄劍劍主了”一類的話,他全然聽不進(jìn)去,一把推開這群人問:“夜舟呢?”掌門道:“你是要找素劍劍主吧?放心,待我們準(zhǔn)備準(zhǔn)備,不出三個月,就舉辦你和素劍劍主的結(jié)道大典。”獨孤卓臉色微微好了些,卻看到連昊空領(lǐng)著一個他從未見過的劍修過來,指著那人說:“這便是新任的素劍劍主。公良清?!?/br>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獨孤卓整個人險些被擊垮,他身負(fù)玄劍,能清楚地感覺到公良清體內(nèi)素劍的神力,素劍原本是與夜舟融為一體的!“夜舟呢!”獨孤卓頓時滿身煞氣,玄劍出手,抵在連昊空的脖子上問。公良清則是上前道:“獨孤卓,你被煞氣侵染了,由我來助……”“滾!”獨孤卓一聲怒喝,一掌將公良清打飛。“夜舟呢!”獨孤卓吼道,“別讓我再問一遍,我問一遍,就殺一人!”他煞氣纏身,雙目赤紅,整個人猶如九欲淵里爬上來的惡鬼,當(dāng)下便一劍刺入連昊空小腹中,重傷連昊空。“你、你……”掌門忙扶住連昊空為他療傷,“你快上后山冷靜一下,散去一身煞氣?!?/br>獨孤卓已近半瘋,卻仍舊無人告訴他夜舟的下落,尤其素劍又已經(jīng)被公良清融入體內(nèi)。獨孤卓接連遭遇不得不親手弒父,回到山門后夜舟的素劍被奪雙重重?fù)?,他根本無法保持理智。他一把拎起已被他打成重傷的公良清,拎著那人的后勁問道:“你們把夜舟怎么了?人呢!”見眾人還不肯回答,獨孤卓當(dāng)下一掌打入公良清丹田中,陰狠道:“你不是說要幫我清除煞氣嗎?你幫??!”獨孤岳臨死前已經(jīng)是煞氣纏身,獨孤卓是將獨孤岳的功力和煞氣一并吸收入體內(nèi)的,正用全身功力壓制煞氣。這下倒不必辛苦了,正好有個宣泄的出口。公良清也是剛剛收服素劍,功力根本不夠,剛才又被獨孤卓打傷,完全沒辦法凈化獨孤岳不知累積了多少年的煞氣,在他體內(nèi)累積的煞氣越來越多時,就不配擁有素劍。素劍自公良清體內(nèi)破體而出,獨孤卓一把抓住要逃跑的素劍,對公良清冷冷道:“素劍劍主?你也配!”他一手玄劍,一手素劍,整個人宛若一尊殺神,對擎天劍派眾人道:“夜舟呢!”獨孤卓真如他自己所說,問一句,殺一人,問了兩句,重創(chuàng)公良清和連昊空兩人,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問了第三句,若是再不回答,他絕對會殺第三個人。掌門無奈道:“罷了,帶他去見夜舟,說不定……還趕得及見最后一面。”一個化神期長老引著獨孤卓來到執(zhí)事堂,沒錯,是執(zhí)事堂,并非星垂峰。素劍易主,星垂峰自然也易主,星垂峰早就改姓公良了。而獨孤卓來到執(zhí)事堂藥房時,只見夜舟長發(fā)雪白,神色憔悴,靜靜地躺在床上,若不是胸膛還微弱地起伏著,獨孤卓甚至懷疑他已經(jīng)死了。他來到夜舟身邊,用顫抖的雙手握住夜舟的手腕,為他號脈。夜舟丹田盡毀,五臟六腑無一完整,整個身體內(nèi)部像是被素劍從里到外攪碎一般,還能活著也不過是因為他神魂強(qiáng)大,撐著一口氣罷了。“怎么會這樣?”獨孤卓跪在夜舟床前,整個人被痛苦淹沒,已經(jīng)無法正常思考。夜舟虛弱地睜開雙眼,微微抬手撫摸獨孤卓的頭發(fā),慘淡地一笑,輕聲道:“對不起,是我……咳咳……”才說幾個字,夜舟便劇烈地咳嗽起來,每一聲重重敲擊在獨孤卓心上。夜舟用手捂住嘴,想壓住咳嗽,鮮血卻從指縫中溢出。獨孤卓移開他的手,見夜舟已是滿口鮮血,似乎撐到獨孤卓回來,說出“對不起”三個字,已經(jīng)用盡了他的力氣。為什么?獨孤卓看著夜舟,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偏偏掌門也來到獨孤卓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