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書迷正在閱讀:超時空男團(tuán)、冷漠王爺?shù)奶婕扌±删?/a>、我和渣攻在線互演、全世界都要朕生崽、我也是有后臺的、快穿之陳舟游記、春光浪費、重生后被大佬寵上天、原來你是這種拔rou無情的律師、烈狗
動后,徐最的臉色更加陰沉,又是懊悔又是愕然。他居然因為一個戲子失態(tài)?蘭徹說:“你不能。”蘭徹說完后便繞過徐最,拍了拍他的肩膀,順著回來的道路回去了。所有的保鏢不敢攔,他們的老板都沒發(fā)話,他們怎么敢攔?徐最在原地面色鐵青,肩膀不住顫抖。為什么一個個的都不喜歡聽話?一個個都喜歡違背他的意思?為什么一個個都不把他當(dāng)一回事?徐最陰沉道:“你以為越寒的黑料是我刻意放出來的?”蘭徹的腳步并未停下。“我的好表哥居然這么說我嗎?這可真是讓我難過。當(dāng)初我可是主動提供公關(guān)服務(wù),請來最專業(yè)的團(tuán)隊,只為了他一人。是他自己不要的?!毙熳罾^續(xù)往下,咬字清晰道,“那些黑料,和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呢。”這些過去的故事,是只有徐最與越寒二人知曉的。徐最確定蘭徹絕對不知曉之前發(fā)生的事,這說明了什么?蘭徹在越寒眼里也不過如此啊。蘭徹剛拐了個拐角,就見越寒面色冰冷地走動,似乎在尋找著什么。思索片刻,蘭徹上前走去,伸手想拍一下越寒的肩,越寒快速轉(zhuǎn)過身抓住他的手臂,另一手用力按著他肩膀,以蠻力壓制住他。蘭徹被迫單膝跪地,也不反抗,他輕笑了一聲:“身手不錯,是該多給你接點打戲?!?/br>越寒面上的薄冰頃刻化為一片溫泉流水,見壓制的動作改為攙扶,神情歉疚而又懊惱地看著蘭徹。越寒說:“……你怎么不喊我?!?/br>蘭徹的膝蓋出了個灰印,蘭徹隨手拍了拍,越寒卻覺得沒拍干凈。于是將蘭徹拉住,自己則是半跪在地上,為蘭徹小心地擦著褲子膝蓋處的灰。蘭徹抬手去扶,越寒卻執(zhí)意要幫他。蘭徹的手落在越寒發(fā)頂上方,他靜靜地低著頭,看著越寒頭頂小發(fā)漩,發(fā)絲柔順,如墨漆黑。手差點就落上了。越寒好像還擦上癮了,有旁人經(jīng)過,對此露出了訝然神情。蘭徹這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他們是在公共場合,得虧二人帶了口罩,否則定會引起巨大轟動。蘭徹彎身,拉著越寒手臂讓其起身:“買的東西有些多了,可以幫我個忙嗎?”如果能幫上蘭徹,那是極好的,越寒不聽要求便快速點頭答應(yīng)。“我父母讓我回家一趟,現(xiàn)在,”蘭徹說,“可以幫我提一下禮袋嗎?”“好端端的輪胎怎么被卸了?”“輪胎還會自己泄氣不成?”“我給你們十分鐘,你們一定要把這個下黑手的流氓抓出來!”蘭徹剛來到車邊,不遠(yuǎn)處的車位傳來驚天-怒吼。蘭徹下意識看向了越寒,越寒馬上錯過頭。上了駕駛位,蘭徹異常感慨:“你還會卸輪胎?”“……”知道逃不過的越寒,老實承認(rèn),“沒有,我只是把徐最的輪胎扎了。沒卸?!?/br>蘭徹剛剛?cè)滔滦σ猓胶终f:“不過輪胎我也會卸,只是沒工具,要是有的話,我就不會扎了?!?/br>蘭徹驚奇:“你怎么會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以前剛回銀州市沒什么錢,就只能四處打工賺錢。當(dāng)時不知道什么賺錢,看到什么做什么,學(xué)會了覺得沒意思就換下一個工作?!痹胶拐\回答,想了想,又補(bǔ)充,“我學(xué)東西很快的,我會的東西很多?!?/br>一個人在一個城市里生活是十分困難的,尤其是在身上沒多少錢的情況下。徐家一開始還瘋狂找著越寒,以為越寒是迷路走失,起初誰都沒想到越寒是故意逃走的。直到他們開始查監(jiān)控查記錄,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意外。徐家找越寒,但他們找不到。因為越寒的反偵察意識很強(qiáng),他懂得切換交通工具,并使用無需實名制的交通方式。能走的他就走,不能走的就騎自行車,遠(yuǎn)點的就坐大巴,他盡量避免高鐵、飛機(jī)等需要實名的交通方式。加上越寒刻意躲避,偌大的徐家竟不能在短時間內(nèi)找到越寒。最后錯過了協(xié)奏會,徐家失去榮譽(yù),也曾放狠話要讓越寒吃苦頭。他們一致認(rèn)定了,在越寒享受過徐家皇家貴胄般的待遇后,是無法-正常生活的。由奢入儉難,這個道理誰都明白。越寒并不覺得自己那段日子苦,相反,確實挺有趣的。他也因為這段日子學(xué)會許多技能,就算他不當(dāng)藝人,也能夠靠自己的手藝養(yǎng)家糊口。蘭徹靜靜地打著反向盤,半晌才說:“你真棒?!?/br>“不過,你為什么要扎徐最的輪胎呢?”越寒沉默片刻,才說:“我以為徐最要為難你。”越寒在來到停車場時就看到徐最的車牌號,徐最的車牌號張揚(yáng)顯眼,他想忽視都難。蘭徹能注意到有人在關(guān)注他們,越寒也能。而且在專柜時,越寒親眼看到蘭徹將銀行卡放進(jìn)口袋里頭,所以蘭徹在說謊。徐最這人想要整一個人太容易了,他才不在意會不會因為動作過大引起轟動,又或者是事情鬧大引起嚴(yán)重后果。徐最只在乎自己。越寒看得出,徐最很討厭蘭徹,不是一般的討厭。越寒說:“如果他真的把你怎么樣了,車開不走,我還有可能和徐最討價還價一下。如果車好的,我應(yīng)該會被塞進(jìn)去一起帶走?!?/br>越寒在撒謊。徐最沒有和保鏢坐一輛車的習(xí)慣,因為徐最覺得他們不配。如果蘭徹真的出事,他可以趁著人少時刻動手,對付司機(jī)和徐最他還是有把握的,說不定有機(jī)會將蘭徹帶走。所以越寒剛剛是在停車場找徐最和蘭徹,還沒來得及往更深處里走,蘭徹就已經(jīng)和徐最結(jié)束了對話。“我能問你一件事嗎?”“當(dāng)然可以?!?/br>蘭徹問:“許多事,既然可以澄清,為什么不解釋呢?”“我解釋了,”越寒淺淺一笑,“可是沒人信啊?!?/br>“沒人信,說再多也沒用?!睆膩頉]人問過他這個問題,導(dǎo)致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越寒說,“不回應(yīng)是心虛,回應(yīng)是狡辯?!?/br>“我嘗試過,但是,我放棄了?!?/br>太累了。不斷地、重復(fù)地解釋著,多個證據(jù)一齊擺在他們面前,可遍地都是幸災(zāi)樂禍的人,他們甚至看都不看這些證據(jù)一眼,為著正義狂舞高呼。那一刻,只要是抵制他、只要是辱罵他的,都將被視作正義陣營。任何維護(hù)他的言論都將遭到強(qiáng)烈攻擊,許多人為了證明自己三觀端正,逐漸地站在人群中以更響亮、更有力的聲音吶喊。否定的你的人不會因為你的長篇大論而有所改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