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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這就是爆米花,大家……”砰——隨著樓上一聲巨響,打斷了田洲的話。他猛然看向樓梯口。安格斯醒了?!這個想法瞬間在田洲腦內(nèi)炸開!察覺到這點的田洲,當即決定結(jié)束直播。“今天的直播就到這里了,大家再見!”【彈幕】‘????!’‘等——’……啪——直播空間一下子變黑幕了,廣大觀眾被異常熟悉地的方式甩出了直播間。田洲可管不了又要炸了的論壇區(qū),立馬沖上了樓。原本蜷縮在沙發(fā)里的安格斯,此刻已經(jīng)摔在了地板上,他努力掙扎著站起來,卻未果。田洲進來時,正對上他無辜的雙眸,碧藍色的雙眼閃著委屈的淚花。“田田~全身麻……QAQ?!?/br>田洲一時有種錯覺,他感覺安格斯又退化到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了。又傻又呆,愛粘人愛撒嬌,他熟悉的傻兒子。“安格斯?”田洲剛俯下身要扶起安格斯,對方已經(jīng)笨拙地扒到了他身上,像只樹袋熊一樣地蹭他的脖頸。“田田~田田~~”田洲:……該不會一覺又睡傻了吧?田洲一邊給安格斯揉腿,一邊給林正打電話讓他快點過來。林正帶著醫(yī)療箱匆匆而來。安格斯已經(jīng)洗了澡,安靜地蹲在田洲身邊吃爆米花。“出什么事了?他又出什么問題了?”林正扶了扶裝斯文的眼睛。田洲看著自己被緊拽地衣角,無奈地對林正說,“你自己過來看看吧?!?/br>“到底……”林正還沒靠近,安格斯已經(jīng)豎起驚覺的精神力,直接將林正隔絕在兩米之外。“安格斯你又干什么?讓我過來檢查?!?/br>“田田,他是誰?為什么在我們的家?”林正:……林正:???田洲給了一個眼神:就是你想得那樣。安格斯失憶了,除了田洲,一律人畜不分。林正頭大得想帶安格斯去榮光療養(yǎng)院做檢查,結(jié)果對方差點把他給炸了,還好有田洲在一旁安撫,最終這失憶人士扒著田洲一起去了療養(yǎng)院。田洲還是第一次進榮光療養(yǎng)院,雖然這座療養(yǎng)院一直在不遠處,其聞名程度一直無人不知。武裝駐扎,全軍戒備,三支部隊輪番巡邏,比起療養(yǎng)院更像是一個堡壘。不過住在榮光療養(yǎng)院的人大都身份不簡單,享受如此待遇也是正常。田洲他們經(jīng)過層層身份驗證以后,終于進入了七號樓,這里原本是安格斯的住院部,他的專屬醫(yī)療隊和專業(yè)醫(yī)療設(shè)備都在這里。林正拖著田洲,釣著安格斯,一路進了精神力檢查室。檢查室里擺滿了精密的儀器,另早有兩位醫(yī)師在光屏前設(shè)置數(shù)值。他們看見安格斯進來,竟然不由自主打了顫,然后飛快得完成手上的任務(wù),將剩余工作移交給林正后慌亂地跑了……跑了。田洲:感覺以前林正說安格斯在療養(yǎng)院就是個混世魔王的說法不是夸張修飾。林正打開檢查倉對安格斯說:“安格斯你躺進去。”安格斯正眼都沒給林正一個,懶洋洋地掛在田洲身上打瞌睡。林正:“……”好氣啊,越來越氣了?。?/br>“……安格斯,你過去躺下,乖?!崩细赣H田洲輕車熟路地上手安慰傻兒子。安格斯不情不愿地扒著田洲,三步一回頭,黏黏糊糊,慢吞吞地躺進了檢查倉。林正忍得額頭暴起了青筋,他咬牙切齒地田洲說,“麻煩您告訴霍恩大少爺,檢查的時候控制精神力輸送,”林正拍了拍檢查倉外面為‘127’的標號,“之前126臺檢查倉全部被他炸成渣渣了,請讓他珍惜國家資源!”田洲:“……”田洲能說什么呢?只能好生安慰‘爆倉小王子’,讓他別讓林正血壓升高了。未來科技發(fā)達,經(jīng)過一番儀器檢查、抽樣,檢查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林正摸著下巴看了最終報告單很久,最終也沒有得出什么結(jié)論。林正:“真神奇啊,精神力真的神奇。怪不得這么多年,科學(xué)都無法解釋它的全部。”安格斯已經(jīng)枕在田洲腿上睡著了,田洲擼著‘大金毛’的頭,有點不安地問林正,“他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怎么感覺又傻了?”“數(shù)據(jù)報告顯示,安格斯的精神力和身體是沒有任何問題,甚至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好。至于……他為什么又變成這樣,很大可能是他的精神力又進階了,對身體有一定的沖擊,處于一個臨時保護期……這件事我還要和我?guī)煾干塘恳幌??!?/br>“他精神力又漲了?”“我們對他精神力等級無法評估,但是他的精神力海域應(yīng)該更廣更深了。本來精神力增加對于一個普通人是一件好事,但是安格斯這種情況……”“爆體而亡?”田洲突然想到修仙中的設(shè)定。“唉,你這個說法真有意思。不過至今沒有人有過‘爆體而亡’這種癥狀,所以我們也不知道精神力一直增長會有什么后果?!?/br>田洲沉默了?,F(xiàn)在的科技都無法解決嗎?這根本就是告訴他安格斯患的病現(xiàn)在根本沒有救治方法。今天安格斯要留院觀察,林正本來給田洲安排了客房,但是安格斯一副‘誰拆散他們就咬死誰’的架勢,只能委屈田洲一起睡病房了。安格斯的專屬病房很大,雖然沒有家屬陪房,但是有一套大型組合沙發(fā),睡個成年人是沒問題的。病房已經(jīng)讓后勤整理過了,室內(nèi)也有整套安格斯平時生活用品,倒是不用擔心他缺少什么。只是……“安格斯,你能放開我嗎?讓醫(yī)生哥哥給你打針好不好?”反正也不知道安格斯現(xiàn)在心智是多少歲,只依賴田洲不說,對于其他人入侵他的領(lǐng)域簡直就像一只發(fā)瘋的小獅子。田洲親眼看著安格爆破了一支又一支的注射器。他總算明白這療養(yǎng)院的醫(yī)生、護理、安保為什么這么驚恐地看他了。他好像是唯一一個安然無恙呆在安格斯身邊的人。“安格斯,把手給我?!?/br>安格斯乖乖地把手搭在田洲手里。田洲立馬拽著安格斯的手遞到醫(yī)生面前?!按虬??!?/br>田洲緊緊按住了安格斯,一臉嚴肅地對安格斯說,“不準動,否則我打你!”安格斯:“QAQ~~~”醫(yī)生快速地在安格斯小手臂打了一針,然后像怕被報復(fù)一般,快速地逃離了‘案發(fā)地’。田洲輕輕地給安格斯揉了揉注射針孔處,然后語氣溫柔地給顆糖,“安格斯是個好孩子。”安格斯:“(*^▽^*)?!?/br>氣氛正融洽,房門卻被猛然打開。“哥!你怎么樣了?!”作者有話要說: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