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道侶他不懂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一雙眼睛,他道:“若你我只是普通師兄弟,自然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可如果我們是道侶呢?”

此話一出,宛如平地驚雷,凌危云這下不止是愣住了,簡直是聽到什么天方夜譚一般,那張總是鎮(zhèn)定,面無表情的臉,居然有了一絲絲崩裂的痕跡,他伸手指了指倜夜,又指了指自己,滿臉的震驚,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你,我,道侶?”

倜夜抬起頭來,他看著凌危云,眼里是一片純?nèi)坏钠岷谥?,看起來竟有幾分天真純稚,他點了點頭,又輕聲道:“當然,我知道你現(xiàn)在全都不記得了,不相信我,覺得不可能,我也很明白?!?/br>
正要脫口說“怎么可能”的凌危云,頓時被噎住了,那句話也卡在了喉嚨眼里,不上不下地堵著,半晌,他才咳了咳,道:“……我的確是不記得了。”

倜夜眼中眸光輕微閃動,他看著凌危云,仿佛有一點委屈,卻又很快垂下眼睛,嗯了一聲。

聲音低低地,分明帶著傷心和失落,卻又強忍住了的模樣。

凌危云:“……”

凌危云莫名有種自己是薄情負心漢的感覺,因為前程,狠心拋棄發(fā)妻,還險些殺了對方,結(jié)果多年之后,再度重逢,自己不僅沒認出來對方,還又向人刺了幾劍,導(dǎo)致對方現(xiàn)在只能虛弱地躺在床上。

這一串聯(lián)想,簡直讓凌危云有些坐立不安了。

這聽起來也未免太渣了一點。

凌危云勉強問道:“你說我是你的大師兄,怎么沒有告訴我,你我曾經(jīng)還是……還是道侶呢?”

倜夜垂著眼睛,道:“你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貿(mào)然同你說我們是道侶,你肯信嗎?”

凌危云頓時無言,心里默默道:別說那會兒不信了,現(xiàn)在他也不是很信。

倜夜又道:“何況在我叛逃師門之前,我們之間的侶契就作廢了,你我既然已經(jīng)不是道侶,更沒什么好拿出來說的?!?/br>
凌危云一愣:“作廢?”

倜夜嗯了一聲,聲音悶悶的,顯然是不想多說。

不過凌危云也很快地反應(yīng)了過來,如果倜夜所說是真的,按照當時情形,怕也只有解除侶契可解,否則兩人只怕已經(jīng)走到覆水難收的境地,現(xiàn)在也不可能夠重逢了。

兩人一時沉默下去,在這之后,也沒有誰再提起過這件事。

倜夜的傷,養(yǎng)了一個多月,還沒有好全,只是奇怪的是,這傷口分明在頭幾天恢復(fù)得極快,到了后面,卻反而停滯不前了似的,每回凌危云來給倜夜換藥,都覺得這傷口和上回見到的差不太多,既沒有好轉(zhuǎn),也沒有變得更壞。

凌危云一時納悶,還以為是自己的草藥出了問題,換了幾種,結(jié)果也并無變化。

倜夜還是柔弱不能自理,并且勸他:“傷筋動骨,本來就痊愈得慢些,只需慢慢養(yǎng)著便是了,不用擔(dān)心。”

凌危云道:“我倒也并不全是因為擔(dān)心?!辟靡姑媛兑苫?,凌危云默了默,道:“我怕你傷好之后,連衣服怎么穿也不記得了?!?/br>
兩人說話的時候,凌危云正在給他系胸前的黑石盤扣,凌危云指骨纖長,手指輕巧靈活,他垂著眼睫,睫毛細密,銀白發(fā)亮,垂下來的時候,仿佛流蘇輕盈掃動。

倜夜垂目看著他,驀地輕笑一聲,道:“若我真的忘了,那怎么辦?”

凌危云沉默了,大概也沒料到此人臉皮厚至如斯。

卻也真的順著對方的話,認真思索,在幫倜夜系上最后一顆盤扣之后,他嘆了口氣:“也不能怎么辦,總不能不管你。”

倜夜目中眸光閃動,他突然伸出手,手指勾住凌危云落在頰側(cè)的一縷長發(fā),將它勾回凌危云的耳后,他低低地笑一聲,道:“那我便當這是大師兄的承諾了。”

凌危云心中想的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撿回了大部分的術(shù)法,大不了到時候,每天掐個訣,幫倜夜自行更換衣裳,還不用洗,多么省心方便,便點了點頭,算是認了倜夜的話。

兩人各懷念頭,殊不知對方所想,與自己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凌危云心中想的是,若他和倜夜從前果然是一對道侶,那么倜夜的種種舉止,那些時不時就會冒出頭來的親密,也就情有可原了,因為在從前,兩人就已經(jīng)有過比師兄弟更為親密的一層關(guān)系——結(jié)果自己全都忘記了。

這樣一想,凌危云就會覺得倜夜有些可憐,面對他的時候,也不自覺比之前更心軟一些,就算倜夜再有一些親密舉止,凌危云只當倜夜慣性使然,也都任由他去了。

至于倜夜,他不知道凌危云心下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只是自前些日說出了這個秘密之后,他就像是放下了包袱,整個人都輕松起來,不再克制,十分坦蕩地對凌危云表現(xiàn)出了親密和曖昧的態(tài)度,而凌危云也從未對此表現(xiàn)出反感之色,反而處處縱容,對自己可謂是無有不應(yīng),倜夜理所當然有了一番計較,于是更加地風(fēng)度翩翩,每日里眉梢?guī)?,一派春風(fēng)多情模樣,瘸了條腿也不耽誤他撩自家大師兄。

倆人就這么陰差陽錯地誤解下去,一時竟沒有誰察覺出來不對,相處得也十分和睦,任誰來看,也要贊嘆一聲:琴瑟和鳴,佳偶天成。

甚至于倜夜在這數(shù)百年間惹的無數(shù)爛桃花,其中一朵終于尋到倜夜蹤跡,不遠千里追到此處來,結(jié)果在光天化日之下,就看到這對男男衣衫不整,顛倒榻上的時候,也在一掌拍碎白玉欄桿之后,怒斥一句:“好啊,夜吾仙君,你躲著我數(shù)月不見,卻是在這里和新人顛鸞倒鳳,琴瑟和鳴了!”

乍然有人闖入,還發(fā)出如此大的動靜,床榻上的兩人聞到這一聲,一起轉(zhuǎn)過頭來。

此時兩人情形確實不太雅觀。

倜夜仰面躺在床上,衣衫不整,衣襟大大敞開,從胸口往下,一直露至小腹,凌危云則跪坐在床尾,雖說衣衫尚且完好,外袍卻也是脫在了床下的。

現(xiàn)在天光尚好,兩人這副情形,由外人看來,儼然是要白日宣?yin的姿態(tài)。

然而實際情形是,倜夜得傷一直未能好全,嚴重的又在左腿處,人一躺下之后,傷口就面向了床的里側(cè),凌危云涂藥不便,每每要爬上床來,跪坐在床尾,把褲腿給他撩上去,才能施為,有時候夠不太著,他還得往前傾身,半壓在倜夜身上呢。

只是凌危云于某些風(fēng)月之事全無了解,沒什么意識,也就不覺得兩人這樣如何,至于倜夜么,反正他也一個字沒說過。

此時來人氣勢洶洶地闖進來,撞破兩人這副情狀,倜夜卻也毫不尷尬,神色依舊如常,倒是凌危云有些困惑的模樣。

他問倜夜:“你不是設(shè)了結(jié)界,怎么有人能夠進來?”

重點也落得十分清奇。

倜夜眼珠漆黑,神色坦然,道:“不知道,許是我受傷太重,結(jié)界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