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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三個人極度興奮:“那就是有喜歡的,是什么樣的?長得好看嗎?怎么認(rèn)識的?表白了嗎?”嘰嘰喳喳,瞿淮難以招架,使出殺手锏:“后天期中考試,你們復(fù)習(xí)了嗎?”滿意的看到三個人全部蔫了,路聲還不死心:“期中考試完了是校慶,學(xué)校要放假一個禮拜,咱們出去玩吧,我看好了一個徒步旅行,就在隔壁江恭市的南麓山,咱們四個一起去?”“好??!咱們四個還沒有一起出過遠(yuǎn)門!”“我都行,你們定?!?/br>三人看向瞿淮,眼里全是期待。不得不說他是很心動的,只是要去五天……少不得要和郁晟儒先說一聲,答應(yīng)應(yīng)該是會答應(yīng),只是自己恐怕又要……去!瞿淮咬牙,真正的男人不能懼怕黑勢力的脅迫:“去,先買裝備,到時候一起?!?/br>“我現(xiàn)在就訂!”讓我們?yōu)轹幕赐瑢W(xué)的勇敢鼓掌??第22章獻(xiàn)誘“嗚……不,不行了……”“可以的寶貝兒,來,再動一動。”“啊……郁晟儒!不!嗚……”棲拾灣四分之三都是綠化,別墅和別墅之間隔很遠(yuǎn),郁晟儒把所有傭人和保鏢全部打發(fā)干凈守在旁邊小樓的最外側(cè)。整棟別墅默黑一團(tuán),只有三樓的小閣樓內(nèi)漆黑點點中現(xiàn)出半盞微光,星辰漏夜而來,穿過透明的水晶玻璃落在床間,印出一雙癡于糾纏的人影。瞿淮半跪在郁晟儒身前,渾身覆滿侵略氣息的男人抬眼看他,眼里是不可言說的愉悅與占有。白襯衫將落不落,領(lǐng)口下垂露出圓潤的肩頭,本來白凈的皮膚被幾道凌虐紅痕破壞。汗水濕透襯衣,貼出兩顆圓潤乳首,已經(jīng)被人褻玩得腫脹櫻紅,如莓果點綴,秀色可餐。胸前是男人肆意啃咬的痕跡,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沖擊,瞿淮清澈的雙眼終于染盡情欲的顏色,雙頰緋紅咬著下唇,微微迷茫張開的唇間探出粉色舌尖,被男人狠狠吻住。郁晟儒已經(jīng)泄過一次的下身脹大一圈硬得發(fā)疼,小狼崽每一個動作都是在撥動他的理智。一個喘息一句呻吟都是最烈性的春藥。半垮的衣衫遮住半邊春色,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激出男人最原始的窺探與作亂。“我,我不行了……郁晟儒……要死了……”瞿淮雙腿跪得發(fā)顫,脫力將頭靠在男人的肩上,眉眼與言語之間是可見的委屈。“不行,寶貝,說好了要自己來?!庇絷扇逍那槭鏁?,伸手探進(jìn)瞿淮嬌嫩潮濕的xue口,直搗黃龍,指間玩弄他的敏感點,小狼崽被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嚶嗚一聲徹底睡在了他胸膛上。“五天,五次?!庇絷扇迓龔P磨他耳尖上的絨毛,輕輕咬了一口。瞿淮難得一見的主動,羊入虎口,一定要細(xì)細(xì)品嘗:“不想去徒步了?”他就知道這個老畜生不會放過自己,簡直就是上趕著送到他嘴里的rou!期中考試一完,路聲就興致勃勃的開始準(zhǔn)備徒步的事。帳篷睡袋什么裝備都下單了,定金也交了,酒店也訂了。瞿淮也在暗自籌謀,他知道郁晟儒把他看得緊,恨不得把自己當(dāng)眼珠子揣身上,要怎么樣才能說服這頭獅子,放自己出門浪浪呢?送禮物?送什么呢?晟爺像缺東西的人嗎?給他做頓飯?瞿淮想了想自己能毒死一頭牛的手藝,他還不想被整個黑道追殺。那,郁晟儒最想要什么呢?饒是他不想承認(rèn),也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這個男人想要的,就是自己。除了色誘,好像沒有別的辦法了。在雙親去世前,每年都要和父母出門旅行。這個習(xí)慣已經(jīng)斷了快三年。現(xiàn)在池?zé)M(jìn)了監(jiān)獄,他也做好了向前走的準(zhǔn)備,徒步旅行是之前自己最想做的事,躍躍欲試,不想放棄。以他跟了郁晟儒這么久的了解,這個男人從沒傷害過他,只是在情事非常強勢熱衷。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為自由獻(xiàn)身,是偉大的!暗地里已經(jīng)下好決心的瞿淮,在期中考試結(jié)束的下午匆匆趕回寢室,挑了一件他最喜歡的米白襯衫,扎進(jìn)牛仔七分褲里,簡簡單單的帆布鞋,看的人清爽干凈。郁晟儒見到瞿淮,著實被驚艷了一把。以前的瞿淮雖然也愛穿白色,但整個人看著高不可侵,nongnong的禁欲感;自從池?zé)皇帐傲?,小狼崽的心情在一天天變好,人也開朗了許多,不再死死守著自己的領(lǐng)地,少年人青春張揚,陽光俊朗。郁晟儒覺得自己攻下堡壘指日可待,這匹恣意清貴的小狼崽始終要馳騁在他的疆域上。但敏銳如他,還是嗅到了一絲異常。先不說小狼崽吃飯變得積極了,開桌前老老實實喝完自己舀的一大碗湯;連葡萄都是自己主動皺著臉一顆一顆吃完的;最要緊的是,本來想帶瞿淮往放映室看電影的,也被罕見拒絕,說自己考完試?yán)Я?,催他洗澡快睡。眼睛里明明就是藏不住事急切的模樣?/br>郁晟儒心下一動,這么乖,大概是有事要求他答應(yīng)。卻裝作不知,面上不顯分毫,拿著睡衣進(jìn)了浴室洗澡。會是什么事呢?能讓兇兇的小狼崽暫時變成小奶貓?郁晟儒打著沐浴露頭腦飛轉(zhuǎn),不會是學(xué)習(xí)上的,也不會是要找我收拾誰,會不會那個要跳江的……畢竟瞿淮為他找過我?也不太像,不至于做到這個份上。那會是什么呢……男人沖掉泡沫顱內(nèi)閃光一現(xiàn),想起跟著他的人來報,瞿淮最近往cao場跑步去的勤快,還是寢室四個人一起去的……那就該是什么集體活動,需要來和我報備的話,一定走的時間不短。心下一定,看小狼崽要怎么開口。拿起浴巾擦干水漬,打開浴室門,讓瞿淮進(jìn)去洗澡。嵐省秋日天涼,郁晟儒怕他冷每次都是自己先洗,給他把浴室暖熱。躺在床上看老黑送來的文件,郁晟儒心理活動沒停:雖然不是很想放瞿淮去,但小狼崽剛從陰影里走出來,多出去走走也是挺好的。至于安全,派血戈堂的兄弟一路跟著,再交代目的地附近堂口的堂主提前清掃排查。郁晟儒正想著怎么布置人手,浴室門開了。滿園春色比起這幅畫面,大概也不過如此。瞿淮沒用郁晟儒給他拿的睡衣,穿著自己的白襯衫就出來了。沒干的水痕打濕了衣服貼著rou,襯衣下擺堪堪能遮住大腿根——怪不得這小子今天要把衣服扎進(jìn)褲子里穿。局促的臉上帶著尷尬和不安,在郁晟儒火熱凝固的視線里一步一步挪向床邊,慢吞吞上床掀開被子,乖順躺在他旁邊。很早郁晟儒就知道,自己對于瞿淮是完全沒有抵抗力的。丟了文件手摸進(jìn)被子里,郁晟儒呼吸一滯,這小壞蛋還沒穿內(nèi)褲!就是故意的!“寶貝,你在玩火自焚嗎?”男人低沉的聲音籠罩住他的感官,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