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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答應(yīng)就要沖出去揍他。宋方白和歷喬蘇一人一只手才勉強(qiáng)把人按住。“要是你綁的,是我郁晟儒的老婆呢?”“那可能,會有點不一樣了,畢竟晟爺?shù)睦掀?,?yīng)該還是非常值價的?!?/br>“有話直說?!?/br>“好,晟爺爽快,我也不和你兜圈子?!?/br>“第一,把我的貨平安運(yùn)出去后,交出你手上所有的走私運(yùn)輸線;”“第二,我要你名下百分之六十的財產(chǎn)?!?/br>“第三,把你手上號令郁家所有堂口的私印交出來,再由你親自宣布嵐省黑道易主。”電話兩頭都鴉雀無聲,老k耐心的等著郁晟儒的反應(yīng),不管是暴跳如雷還是破口大罵,他都有一種……來自內(nèi)心最深處報復(fù)后酣暢淋漓的快感。這邊的路聲宋方白和歷喬蘇完全是被嚇到了,從被稀里糊涂帶上車開始,他們就知道這人不是什么善茬,但是黑道什么的!也太他媽玄幻嚇人了!瞿淮這找的男人哪里是在玩火,分明就是已經(jīng)自焚了!趙寧和老黑……則完全是被這人毫無廉恥的獅子大開口所震驚。沒有暴跳如雷,郁晟儒神色如常,還帶了點稀薄的笑意:“老K,有多大肚子吃多少飯,你以為你吃得下我郁晟儒的東西嗎?”“吃不吃的下,是我自己的事,晟爺只說,三個條件換一個老婆,值還是不值?”“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晟爺要是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交易那天,就帶著東西來;”“要是認(rèn)為老婆這玩意兒,沒了這個還有下一個,也請晟爺提前帶一副棺材,為他收尸?!?/br>趙寧倒吸一口冷氣,殺人誅心,不過如此。“晟爺啊,你這小朋友,從被我綁來到現(xiàn)在,不吃不喝,關(guān)于你的事,嘴硬的像個啞巴?!?/br>“挨了一槍,也不聲不響的。”郁晟儒的背,緊繃得像一張拉到弦滿的弓。“要是答應(yīng)了,兩天后上午九點半,龍水灣碼頭,帶著三樣?xùn)|西來換人?!?/br>一直閉著眼隔絕外界一切動靜的瞿淮,在電話接通后聽見郁晟儒的聲音的那一刻睜開雙眼,透明的鏡片下藏著他清澈冷靜的眼神,一直盯著老k手里的手機(jī)。“晟爺要是有心,我也送個人情,替他處理傷勢。”這是場賭注,籌碼是郁晟儒的真心,獎品是瞿淮的性命。老K成功等來了晟爺?shù)姆洠骸拔乙退H自說話,先確認(rèn)他的安全?!?/br>“完全可以,你們有三分鐘的時間。”老K把槍頂在瞿淮的額頭:“說話,和你老公打聲招呼。”“瞿淮,”暴雨影響了信號,郁晟儒的聲音時大時弱,瞿淮聽見自己名字從他嘴里說出來的一瞬間,懸著的心穩(wěn)穩(wěn)落地,撫平了他佯裝下的一切不安:“別怕,我會安全救你出去?!?/br>“嗯。”干澀的喉嚨太久沒出聲,發(fā)出一點嗚咽的疼痛。郁晟儒受過的傷多到他自己都記不清,走上這條路,槍傷對他來說,像吃飯喝水一樣平常。這一槍明明打在瞿淮的肩上,卻像徑直開在他的心上。“乖乖的,不會有事,你要相信我?!?/br>“好?!?/br>“等回來傷養(yǎng)好了,我陪你去岳麓山?!?/br>“好?!?/br>“晟爺,還有一分鐘?!?/br>“再等兩天,我就接你回家。”“嗯?!?/br>“還有三十秒?!?/br>郁晟儒咬著牙準(zhǔn)備掛電話。“郁晟儒,”最后十秒,瞿淮開口了:“你也要注意安全?!?/br>“……好。”最后五秒。“還有,”瞿淮清冷的嘴角露出一點暖意:“我喜歡你?!?/br>嘟……嘟……嘟……第31章愛意冷汗浸透襯衫,混合消毒酒精染進(jìn)傷口,一針麻醉沒止住劇烈的疼痛,那個易容的男人手腳并不輕,子彈是取出來了,肩膀的傷口卻被撕裂得更大,縫合時細(xì)密的針腳扎進(jìn)皮rou,瞿淮一聲不吭的樣子勾起了男人的興趣,他惡作劇般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除了聽見一句悶哼,面前的人再沒給他任何一點反應(yīng)。“嘖,沒勁,骨頭還挺硬。”男人替他草草包扎了事,臨走時把人從椅子上解下來丟進(jìn)屋子里臨時搭的簡易的軍用床,雖然手還沒給他松綁,但相比椅子,老K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椅子上被拷的太久讓他手腳發(fā)麻,瞿淮吃力的翻身,不讓自己壓住左肩剛縫合好的傷口。疼痛感像傾襲而來的潮水,綿延不絕放大至每個感官。清瘦的脊背驕傲又脆弱,躺在床上微微發(fā)顫,瞿淮很久沒有這樣疼過了——應(yīng)該是和郁晟儒在一起后,這個男人就再沒讓他感受過痛。往日清淡如雨洗春潺后疏影般的眉眼,遭受暴風(fēng)雨雪后并未有半分頹廢,依舊是瞿淮特有的錚傲。整個人蜷縮在行軍床的一角,雙手貼近心臟試圖找回一點安全感。當(dāng)所有的陰謀與齷蹉被刺破最后的遮羞布,郁晟儒是他可以抵擋一切怯楚的勇氣。手腕被繩子蹭掉一大塊皮,滲出血絲,像極細(xì)小的千萬只螞蟻撕咬吞噬。為什么要說喜歡他?萬一沒活著出去,他不想對郁晟儒說的最后一句話是答應(yīng)他訂返程機(jī)票。后脖頸傳來的酸疼幾乎讓瞿淮脖子抬起來都不能,王八蛋,把自己迷暈了還往脖子上補(bǔ)了一手。有點后悔,離開別墅上車前的那一口,不該只親在臉上。老K給瞿淮打了一針肌rou松弛劑讓他雙腿失力,每一次移動都是與生理本能對抗。為什么會答應(yīng)那么苛刻的條件,真的要拿一半身家來救我嗎?衣服濕透了,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讓氣溫驟降,這是他被綁架的第七個小時,體力和精神都透支到極點。沒吃老K叫人送來的飯食,只在口渴到喉嚨發(fā)痛時才會飲一口水。算起來,已經(jīng)快十幾個小時沒吃沒喝了。想喝德叔燒的雞湯,想郁晟儒臥室里永遠(yuǎn)恒溫的空氣,可他最想的,應(yīng)該是郁晟儒永遠(yuǎn)對他敞開的懷抱。剛開始被強(qiáng)迫和郁晟儒一起睡時,瞿淮是睡不安穩(wěn)的,他常年處于緊繃與防備的狀態(tài),夢里都是警惕的爪牙。常常睡到半夜被郁晟儒過于炙熱強(qiáng)勢的懷抱弄醒,躲是躲不開的。不然就是做噩夢,父母去世的場景不斷重現(xiàn)反復(fù)上演。只是他不知道,每一次他在夢魘里被怔住,郁晟儒都會醒,也是郁晟儒摟著掙扎得滿頭大汗唇色發(fā)白的他,跟哄孩子似的耐心,直到他安穩(wěn)睡下。再后來,瞿淮的意識里,大概自己裝了一個小小的雷達(dá),會自發(fā)尋找最讓他踏實的地方。如果只剩下最后一面,應(yīng)該最遺憾的,是沒有窩在郁晟儒懷里對他說出真心話的機(jī)會。瞿淮并不懷疑郁晟儒的實力,或是他要救出自己的決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