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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沉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寶寶?”

“沒有的話,你乖一點(diǎn),聽老公的話,好好養(yǎng)傷,好不好?”

“早點(diǎn)好起來,看你躺床上,我心都要疼碎了?!?/br>
“寶貝,你乖一點(diǎn)。”郁晟儒臉貼著他,數(shù)小時(shí)前的生死垂危化為齏粉,男人撐起一方天地,供兩人此刻耳鬢廝磨。

瞿淮覺得一定是花香過于濃郁,才迷得他臉紅耳熱,像溺在緲緲起霧的溫泉,只能埋在枕頭里,臉要滴出血,悶悶說好。老老實(shí)實(shí)再不亂動。

晟爺表示我很滿意。

拿來藥片看著人乖乖吃了,藥里有止痛安睡的成分,瞿淮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感覺額頭上湊上一個溫?zé)岬臇|西,幾秒轉(zhuǎn)瞬。

是一個吻。

“寶貝,昏迷的時(shí)候有聽見我說話嗎?”

“嗯……一點(diǎn)點(diǎn)。”瞿淮眼睫毛眨巴眨巴,一鳶尾羽掃過潔白的枕頭。

“那我再說一次,擔(dān)心你沒聽見?!?/br>
“好……”

“那你聽好了。”郁晟儒深不見底的黑瞳燃燒著足以排山倒海的火光:“我說,我們的交易關(guān)系到此為止?!?/br>
瞿淮睜眼。

“以后,我和你是上一個戶口本,睡一張床,死了埋一個墳的關(guān)系?!?/br>
“我愛你,瞿淮?!?/br>
郁晟儒語調(diào)嚴(yán)肅,臉上是不可思議的溫柔。

“你記好了,你一輩子都得是我的,不管是你的一輩子,還是我的一輩子。你愿不愿意都得是。”

男人從口袋掏出一個小盒子,跪在他床頭。

瞿淮人都要傻了。

我臉沒洗牙沒刷,穿著病號服躺在床上,身上坑坑洼洼全是傷,還斷了只手,你就這樣和我求婚了?

難道我不答應(yīng)還能起身跑了?

是一枚很漂亮的卡地亞男戒,郁晟儒很早以前就已經(jīng)找人訂制好。簡潔低調(diào)的款式,沒有太多的裝飾,幾顆小鉆熠熠生輝,映襯他手指更加修長。

為什么在醫(yī)院求婚?

郁晟儒自己也說不清楚,可能是手術(shù)室每一分鐘的等待都太長,令他急于讓瞿淮完全屬于他,又或者,他希望這是最后一次波折,往后他要給瞿淮安穩(wěn)新生。

“等你好了我們就出國登記。”郁晟儒輕描淡寫把事兒定了,看著小狼崽給他套戒指,忍不住偷個了香,瞿淮咬著嘴唇不說話,戴好了把人一推,頭扭向另一邊,不肯再看他。

老流氓!耍無賴!

明天雙更^?_?^

第36章認(rèn)情

宋方白三個人來醫(yī)院看瞿淮的時(shí)候,路聲嘴一撇,差點(diǎn)掉下淚來。

早在瞿淮還沒蘇醒前,三個人就已經(jīng)來過一趟。連門把手都沒摸著就被處在極度狂躁的郁晟儒趕了回去。終于等到人醒了,三個人逃了體育課打出租往醫(yī)院趕。

“可憐見兒的,我們瞿淮受苦受大發(fā)了?!边@是把瞿淮當(dāng)兒子養(yǎng)的路聲。

“等出院了一定好好給他補(bǔ)補(bǔ)。”這是睡瞿淮對床的歷喬蘇。

“都怪那個老男人,媽的,連累我們小孩?!边@是拿郁晟儒當(dāng)階級敵人的宋方白。

三個人抱著一腔母愛,打開病房門。

石化了。

想象中應(yīng)該躺著奄奄一息一動不動的可憐孩子,病服干凈整齊,一只手打著石膏,安詳?shù)陌胩稍诖采?,瞇著眼一口一口喝著男人吹涼喂來的雞湯,像極了宋方白他們家那只翻肚皮耍賴的小貓。投影儀投放在白墻的幕布上,放著瞿淮最喜歡的紀(jì)錄片——宇宙時(shí)空之旅,嘰里呱啦的英文回蕩在整個病房。

你是個病人嗎?你他媽真是在醫(yī)院養(yǎng)病的嗎?

“嗯?”瞿淮看見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三人,招呼他們進(jìn)來:“來看我了?”

是來看你的,沒想到看到這樣的你。

“你,過得挺好哈?”

“還行,”瞿淮拍拍床:“坐?!?/br>
路聲剛要坐下,男人一記刀眼飛來:“不了不了,還是坐椅子吧?!?/br>
“你好點(diǎn)了嗎?什么時(shí)候能出院?”宋方白可不管郁晟儒臉黑不黑,疼惜的摸摸他的頭,自己家的崽兒受了這么大的罪,全怪這個男人。

“好多了,再有小半個月應(yīng)該就可以出院。”

“養(yǎng)好再說,別著急?!?/br>
“寶寶,把藥吃了。”郁晟儒端著溫水,掐著藥片遞給他,無視三個人被雷劈的表情。

寶?寶寶??!

我們金融系一枝花,高不可攀只可遠(yuǎn)觀的瞿大學(xué)霸,居然就這么……彎了?!

多少姑娘得哭暈倒在地上!

找的還是個比他大了一輪不止的的修羅閻王!

“介紹一下,”瞿淮吞了藥片,整個人透出一種雪山籠罩在陽光下的柔和:“男朋友,郁晟儒?!?/br>
晟爺很不滿,你手上還帶著我求婚時(shí)的戒指!明明是未婚夫!

“這是我三個室友,歷喬蘇、宋方白還有路聲。”瞿淮戳戳男人的袖口:“打個招呼?!?/br>
“你們好,”晟爺顯然沒學(xué)過如何正確問候老婆的娘家人,肢體略顯僵硬:“我是郁晟儒?!?/br>
“郁叔……”叔字還沒出口,路聲就被宋方白踹了一腳,一個撲棱差點(diǎn)摔沒。

“晟哥好,”宋方白伸出手:“我是寢室老大,叫我小白就行?!?/br>
“辛苦晟哥照顧瞿淮這么久,”歷喬蘇漂亮的桃花眼里有著并不尖銳的鋒利:“就是不知道那些綁架瞿淮的人,晟哥有沒有處理好,還有沒有下一次。”

沒有回答,空氣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得緊張。

沒有人敢這么和郁晟儒講話,這樣明目張膽的質(zhì)問和審視。瞿淮看他驟然陰沉的臉色,怕他發(fā)作,顧不得打著點(diǎn)滴的手,拉拉他的袖口。

三人初生牛犢,目光毫不妥協(xié)。

“這次是我的錯,才讓瞿淮著了別人的道,”郁晟儒并沒暴跳如雷,語氣里是真誠的歉意,還有不易察覺的欣賞:“我保證,絕不再會有下次?!?/br>
“希望晟爺說到做到,”歷喬蘇口氣變得柔軟:“沒有別的意思,不管誰和瞿淮在一起,作為朋友,我們只希望他能幸福?!?/br>
“我也一樣。”

“我們先回去了,你好好養(yǎng)病,也別擔(dān)心作業(yè),”宋方白摸摸瞿淮打著石膏的右手:“要是養(yǎng)病無聊,就打電話,我們輪流來陪你?!?/br>
病房一下空曠起來,郁晟儒拆開后背繃帶,替瞿淮換藥:“你的這些朋友都很好,他們很關(guān)心你?!?/br>
“那你還臉黑黑的,不讓路聲坐我旁邊?!?/br>
“兩回事,”郁晟儒大言不慚,手上動作極輕,:“我老婆的床,當(dāng)然只有我能坐?!?/br>
……老男人吃起醋來太可怕,招架不住。

“疼嗎,寶寶?”

“不疼,”瞿淮臉上沁出一層薄薄的熱汗:“就是癢?!?/br>
“癢就是傷口在長呢,別撓。我給你吹吹?!?/br>
“會留疤嗎?”

“七月說會,”郁晟儒怕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