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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才有反應(yīng)。他抬頭,哦了一聲,又埋頭工作。保鏢僵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放人。邵斯衍的臉很冷,態(tài)度專注,一道道指令從他這里發(fā)出去,像是臺完全不知疲倦的機(jī)器。莊秘書被保鏢call起來,他匆匆忙忙地穿衣服,問保鏢:“邵總現(xiàn)在什么情況?你說具體一點(diǎn)!”保鏢隊(duì)長隱約知道邵斯衍似乎有些心理問題,他絞盡腦汁:“他沒換衣服,也沒理揚(yáng)揚(yáng),我們都不知道怎么辦了?!?/br>不理孩子。莊秘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先不要讓揚(yáng)揚(yáng)進(jìn)去!等我一下,我馬上過去!”他斷掛電話,飛快踩進(jìn)女友放好的皮鞋里,抓起車鑰匙就往外沖。啟動車子的時候,莊秘書給關(guān)博士打了電話,將邵斯衍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告訴她。關(guān)博士還沒睡,聞言立即嚴(yán)肅起來:“你能把人帶過來嗎?我馬上去診所?!?/br>莊秘書先開車到了邵氏總部辦公大樓,甩上車門往上跑的時候,等電梯的時候想了想,又給池珺宴打電話。電話鈴聲近在咫尺,莊秘書一愣。池珺宴從旁邊轉(zhuǎn)出來,臉色頹?。骸八蛔屛疑先??!敝边_(dá)電梯沒有卡刷不進(jìn)。莊秘書大膽提議:“沒事,你跟我上去!”電梯里,莊秘書大致同池珺宴說了下邵斯衍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他可能抑郁了?!?/br>池珺宴恍然:原來如此。他想到邵斯衍從病房里出來后,孤寂的背影,心尖一酸,低聲道:“他今天,去看他mama。”莊秘書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了。”說罷笑了聲。那笑聲很譏誚,和他以往的乖順和氣不同,池珺宴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莊秘書卻沒再做出其他舉動。二人到了邵斯衍辦公室門口,保鏢隊(duì)長見他來了,松了口氣,看到池珺宴也在,踟躕道:“池先生也要進(jìn)去嗎?”他敢叫莊秘書來,是因?yàn)閺那熬褪沁@么處理的,莊秘書的忠誠也能保障。但池珺宴?如果他沒記錯,倆人回來前還在吵架。邵斯衍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本來就不正常,再把池珺宴放進(jìn)去,要是打起來怎么辦?他倒不怕池珺宴把邵斯衍怎么了,邵斯衍的身體很好,格斗技也是專業(yè)級的,他是怕邵斯衍現(xiàn)在發(fā)著病,沒留手把池珺宴打出個好歹,不好收場。莊秘書也猶豫了一下。池珺宴乖巧地說:“那我在外面等,有事你隨時叫我?!?/br>這行,莊秘書點(diǎn)點(diǎn)頭,推門進(jìn)去了。池珺宴從迅速關(guān)上的門縫里看到邵斯衍正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工作,辦公室沒開燈,電腦的冷光印在他面上,又冷又孤單。門關(guān)上了,不知道莊秘書在里面和他說些什么,池珺宴只覺得度秒如年。他先是站在一旁,后來忍不住左右走了幾步。保鏢隊(duì)長看他真心為邵斯衍擔(dān)心,眉目松動了幾分。里面突然傳來巨大的聲響,像是什么東西撞上了書架,之后是一陣嘩啦啦東西掉地的聲音。池珺宴在聲音響起的瞬間,全身緊繃,如同矯健的豹子一般,穿過保鏢的封鎖線,闖了進(jìn)去。莊秘書踉蹌著扶著肩膀站起來,尷尬地扶了扶歪掉的眼鏡,口里卻說:“我沒事?!?/br>池珺宴迅速判斷了辦公室內(nèi)的局面,閃過追上來要把他請出去的保鏢的手,幾步奔到邵斯衍身邊,緊抓住他雙臂,牢牢看住他:“邵斯衍,看著我,放松?!?/br>邵斯衍的雙眼沒有焦距,他的思維像是沉浸在另一個時空,并不在這具軀體內(nèi)。保鏢投鼠忌器,不敢去拉扯池珺宴,只能先把莊秘書扶到一旁坐下,再把地面整理干凈。池珺宴沉聲命令:“看著我,邵斯衍!”他的精神觸手飛速動作著,想從邵斯衍堅(jiān)固的精神壁壘里找到突破口。邵斯衍剛才推開想帶他去看病的莊秘書,人還想往外走,被池珺宴死死拖住。池珺宴細(xì)瘦的手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竟然緊緊扣著他,讓他連一步都走不動。他下意識地去掙,想要脫開桎梏,卻只是把池珺宴也帶著往前挪了一步。池珺宴已經(jīng)整個人抱住他,仰頭吻上去:“邵斯衍,相信我?!?/br>莊秘書和保鏢大氣也不敢喘。邵斯衍的唇很冰,牙關(guān)咬得死緊,下頜的咬肌都繃出線條。池珺宴見這招都沒用了,心都驚了一半。他放緩聲音,絞盡腦汁想著辦法,嘴上說了好多話,說得口都干了,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提議:“你沒吃飯吧?我們?nèi)コ蕴崂滋K好不好?”莊秘書低聲吩咐保鏢:“去準(zhǔn)備!”提拉米蘇。邵斯衍極黑的眼珠動了動,低頭看向池珺宴。有反應(yīng)!池珺宴心下暗喜,聲音更加柔和:“你不是愛吃嗎?我們吃個夠好不好?”這話卻不知戳到了他哪個點(diǎn),邵斯衍又抬頭,拖著池珺宴往前邁了一步。哪兒錯了?池珺宴腦子飛速轉(zhuǎn)動著,只得改口:“那我們就吃一個?!?/br>邵斯衍停下了。很多不要,只要一個?什么意思?池珺宴滿臉茫然。他穿越到這兒來,又是和邵斯衍周旋,又是懷孕又是生子,還要高考,實(shí)在對甜品沒有了解。莊秘書不愧是邵斯衍得力的左膀右臂,忍著痛走到邵斯衍看不到的另一邊,低聲告訴池珺宴:“本來提拉米蘇只是邵總最喜歡吃的甜品之一,后來因?yàn)樯劭偟哪赣H,他可能有點(diǎn)PTSD。”說了跟沒說一樣,池珺宴還是不明所以。眼看邵斯衍就要把池珺宴拖出辦公室去了,莊秘書咬咬牙,只能繼續(xù)坦白:“邵總的母親精神出了問題,在親手做的提拉米蘇里下了滅鼠藥,當(dāng)時邵總……差點(diǎn)人就沒了?!?/br>池珺宴恍然大悟。難怪邵母被送進(jìn)療養(yǎng)院。但是,“只要一個”又有什么寓意?這個莊秘書也不太知道,對他搖搖頭。池珺宴只能眼睜睜地被他拖了出去。池珺宴只比邵斯衍矮幾公分,努力一點(diǎn)也跟得上,他死死拖住他的一邊胳膊,不管他走得多快都緊緊跟在他身邊,直到被他拉到車上。邵斯衍:“開車?!?/br>莊秘書肩膀傷了,不能開,只能示意保鏢們?nèi)ラ_。他低聲吩咐了,讓他們把邵總送到關(guān)博士的診所,眼看著車輛遠(yuǎn)去,才提著心去處理傷處。車輛行進(jìn)了十分鐘,邵斯衍眼珠一動:“路不對?!?/br>池珺宴示意保鏢把檔板升起來,然后哄他:“路對的,我們走另一條路?!?/br>邵斯衍看了看他,池珺宴卻覺得只是一道冷光在身上過了一下。邵斯衍哪里會被他騙到?突然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