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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師父他養(yǎng)了別的徒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1

分卷閱讀121

    緊緊地抱著,小聲道:“師父是我的?!?/br>
就算自私,他也不想把師父拱手讓人。

陸豐垂眼看著那個漆黑柔軟的發(fā)頂,抬手圈住亓官的肩膀往里帶了帶,好似要將人嵌進(jìn)懷里。

正文第111章不要別人

111、

百葉娑羅有遁空神通,等亓官從找到師父的喜悅中回過神來,就發(fā)覺已經(jīng)不在原地,頓時有些焦急。他被秦絡(luò)拉入青羅獄之前,云虺可還跟著謝瑯被留在外面呢!

“莫慌?!标懾S安撫道,“秦絡(luò)的目標(biāo)在你,旁的人和妖并未放在心上,我這具傀儡身趕到時,已經(jīng)將妖王法界破掉,此刻他們當(dāng)已脫困而出。且云虺已將及化蛟,一般小妖不是它的敵手,目下應(yīng)當(dāng)安全無虞?!?/br>
亓官這才松了口氣,又仰著頭看向陸豐:“師父,我們回去找云虺吧?”他和云虺同行許久,早已處出來了不淺的感情,當(dāng)初他只身出宗,也是云虺不離不棄地跟隨,自然不能把它丟下不管。

陸豐自然無有不應(yīng)。

趕路之際,亓官忽然想起來什么,從須彌芥中取出一對玉佩——觀其形貌,正是當(dāng)初在潁國王都時,陽和真人所贈的那一對玉佩。他把其中一塊掛到自己脖子上,另一塊則鄭重其事地捧到陸豐面前,眼含期待地:“師父。”

當(dāng)初陽和真人贈佩時曾經(jīng)提及,這一對玉佩中煉了靈犀心血,兩人分而佩之,便遠(yuǎn)隔千里也有靈犀一牽,這樣一來,以后就不怕找不到師父了。

陸豐看了看那一塊玉佩,并沒有伸手去接。陽和真人贈佩時,他的神念正寄在云虺身上,自然知道這玉佩的來處,只是——

“師父?”亓官見他不接,有些困惑。

陸豐沉吟一會兒,道:“七官兒,這玉佩另有個名目,你可知道么?”

亓官搖頭。

“此佩煉了靈犀心血,故而又喚做‘靈犀佩’?!标懾S道,“靈犀佩成雙成對,又有靈犀一牽,通常而言,只有道侶才會各執(zhí)其一?!彼匾饧又亓恕暗纻H”二字的語氣。

亓官眨了眨眼,還是不明白。

陸豐伸手摸了摸他的發(fā)頂,“若是你只為用靈犀佩來尋找我的行蹤,實無必要。當(dāng)初我在你神魂內(nèi)種了一枝百葉娑羅,又借蜉蝣妖寄身之力,將你的識海與我的小洞天勾連起來,所以,便不借助這樣的外物之力,你我也能互相找到?!?/br>
亓官皺著眉毛想了想,仍是固執(zhí)地將靈犀佩遞到陸豐跟前,“師父戴?!?/br>
陸豐以為他仍然不懂,便耐心地道:“七官兒,靈犀佩常被道侶用來互示愛慕之意,所以不能輕許于人,知道么?”

亓官點點頭,“知道。給師父?!?/br>
“……”陸豐沉默了一會兒,瞧著那塊色澤青碧的玉佩,復(fù)又抬眼看向亓官,“七官兒,師父和道侶……”他停頓了好一會兒,終究道,“不可混為一談?!?/br>
亓官問:“為什么?”

這一次,陸豐沉默的時間更長一些,而后,他答道:“為師者引你踏上道途,為你傳道授業(yè)解惑,堪如引路明燈;而道侶卻是道途上的伴侶,與你相互扶持,靈rou契合,如俗世相濡以沫的夫妻一般。”

亓官仰臉看著他,認(rèn)真地道:“那我要和師父做道侶?!?/br>
“……”陸豐看著亓官,眼底有著明顯的驚愕,萬萬沒有料想會聽到這樣一句話。

亓官睜大眼睛看著他,神情異常地認(rèn)真:“師父做道侶,不要做明燈?!?/br>
陸豐微微吸了口氣,而后略微俯下身,平視著亓官,以一種耐心溫和的口吻問道:“七官兒,你知道道侶是什么嗎?”

亓官想了想,點頭。

陸豐微一皺眉,正要說什么,忽然就見亓官湊了過來,啾的一下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溫軟的感覺稍縱即逝,陸豐的眼睛倏然睜大,靈臺內(nèi)的神念劇烈搖動,險些沒控制住遁光,從空中栽到地上去。亓官卻渾然不知他內(nèi)心如何地翻江倒海,只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眼神澄澈,不摻一絲雜念。

“七官兒,你……”陸豐強(qiáng)行抑制住內(nèi)心的震動,張口想說些什么,但對著亓官近乎稚子般干凈的眼神,卻發(fā)現(xiàn)好像不論說什么都不大妥當(dāng)。最后,他微微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亓官的發(fā)頂心,只道:“把靈犀佩收起來罷。”

亓官有些茫然。

陸豐道:“你年紀(jì)尚幼,情竅未開,往后不要再說什么道侶了。”

亓官鼓了鼓臉頰:“我不小了?!狈旁诜矇m間,單他修道的年紀(jì)拿出來都足以娶妻生子、頂門立戶了,這還算小么?

陸豐聽著他孩子氣的話不覺微笑,“你的年紀(jì),約摸只夠我的零頭?!?/br>
亓官不解:“道侶跟年紀(jì)有什么關(guān)系?”在幻境中,石橫跟他差不多大,不也是師父的道侶么?石橫可以,他為什么不行?

陸豐道:“總還是要年紀(jì)相當(dāng)才好。少年伴侶,相互扶持,一同求索大道,方為美事。”他瞧著亓官,語氣溫和,“七官兒,師父終究只是一介過客,便以后不在你身邊,也不必執(zhí)著留戀。你人生正好,便如初升朝陽,往后道途上還會遇到更好、更可心的人,到那時,你再結(jié)道侶不遲?!?/br>
亓官怔怔地看著他,忽而抿了抿嘴,垂下眼睛一言不發(fā)地開始寬衣解帶。

陸豐不防他有此一舉,頓時吃了一驚,抓住他的手,“七官兒,你這是做什么?”

亓官的動作一頓,悶聲道:“我要和師父做道侶?!彼痤^,直直地看著陸豐,固執(zhí)地強(qiáng)調(diào),“不要別人,只要師父。”

陸豐難掩心頭的驚怒,“你是從哪里學(xué)來這些亂七八糟的……”他的話音陡然一頓,目光凝固——亓官大睜著的眼睛里,水汽漸漸凝聚,漸漸漫出眼眶,而后倏然順著面頰滑落下來。

陸豐微怔。

“怎么……”他喃喃。

亓官的身體顫抖得厲害,卻死死咬著嘴唇,只睜著一雙模糊的淚眼緊緊盯著師父,淚水在臉上恣肆橫流。

陸豐下意識伸臂,將他攬入懷里輕撫安慰,“不怕,七官兒不怕,師父在這里……”

亓官渾身顫抖著,手里死死揪住師父的一片衣角,整個人拼命地往師父懷里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抽過來一口氣,從喉嚨里壓出來的聲音透著凄惶,如小獸哀鳴,“師父不要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