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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上。“有沒有人來接?”左競年邊說邊往燕時梨臉上噴東西,似乎是想讓他清醒一些,“你睡太久了,多出去走動走動,打起精神來?!?/br>“知道了,啰嗦?!毖鄷r梨眼皮都沒掀,雙手支撐著床面,怎么看都不是想要精神起來的樣子。左競年無奈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時間。“需不需要我送你?”時間已經(jīng)過了都還沒有人來接,左競年下意識以為燕時梨沒叫人。“不用?!毖鄷r梨終于舍得將眼睛睜開,只不過任然有些迷迷瞪瞪的,“祁禾別說他來?!?/br>他們好些天沒見了,突然說要來接他出院,燕時梨自己都沒想到。左競年抿了抿嘴巴,躊躇了好一會兒都沒能開口。祁禾別遲到了很久,說是被工作給絆住了,燕時梨也不在意,看了他一眼便移開了目光。直到坐到車后座,燕時梨都仍然一副昏昏欲睡,對人愛答不理的樣子。“你跟我媽說什么了,把她氣成那個樣子?”祁禾別側(cè)頭看向燕時梨,說道,“幾天都吃不下飯?!?/br>燕時梨覺得有意思,與其在這里問他倒是不如去質(zhì)問薛曼都做了些什么比較實在。“說了幾句實話而已,常年待在娛樂圈的人怎么可能就那點(diǎn)心理素質(zhì),我還沒那個本事能把她氣的飯都吃不下?!?/br>祁禾別不悅的皺起眉頭:“實話就實話,你后面跟著一串陰陽怪氣的話做什么?”燕時梨突然睜開眼睛,輕飄飄的睨了祁禾別一眼,不冷不淡。“你來接我就是為了和我吵一架?抱歉,我很累,并不想聽你繼續(xù)?!?/br>“你累?你能累什么!天天躺在病房里睡大覺就是累了?”祁禾別對燕時梨的態(tài)度非常不滿,“我天天在公司加班到夜里十一二點(diǎn)都沒喊累呢。”“讓你好好說幾句話都不會說,我媽怎么說也是你婆婆,不孝順點(diǎn)就算了還成天跟她作對。她好心去看你,可你呢?”他話里話外每一句是對燕時梨滿意的,甚至是從燕時梨落水到現(xiàn)在,除了那幾句毫無誠意的道歉外,連句關(guān)心的話語都沒有,也不怪燕時梨越發(fā)心涼。“所以呢,你想要表達(dá)什么?”燕時梨直直的望向祁禾別的眼睛。祁禾別一下子被噎住了,他就是想和燕時梨交流交流,沒想到還是鬧成這個樣子。他感覺得出來,燕時梨從醒來開始就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了,總是處處咄咄逼人不說,是一點(diǎn)面子都不肯給他了。如果一開始祁禾別可以明顯的感受到燕時梨對他的愛意的話,那么現(xiàn)在卻很難能夠捕捉到。好像燕時梨忽然間將自己關(guān)進(jìn)了籠子里面,而鑰匙也在他手里握著,祁禾別只能在外面干看著,什么都做不了。一股nongnong的沉重感壓著他,就和那幽暗的海里一樣,令人透不過氣。最后祁禾別什么都沒說,而燕時梨也重新閉上了眼睛。逼仄的車內(nèi)空間隱隱約約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明明那么近的距離,卻仿佛又是那么的遙遠(yuǎn)。就像此時此刻平穩(wěn)開著的車子,一點(diǎn)點(diǎn)的正在遠(yuǎn)離原先的地方。他們坐在同一輛車上,然而不知道的是,到底是誰沒有上車,停留在了原地。第八十六章腦子進(jìn)水了吧第八十六章:腦子進(jìn)水了吧一到家,燕時梨就拎著自己不多的行李回了自己房間。期間張姨和他說了幾句話,都是在問他的吃食方面,燕時梨只是隨口應(yīng)了幾聲。祁禾別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怔了怔便去了書房。開了一個視頻會議,煩躁的和那幾個總是不服他的老家伙周旋,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最后在要爆發(fā)之際掛斷了視頻。他揉了揉眉心,站起身出了書房往樓下走。已經(jīng)是午飯時間,廚房飄出飯菜的香氣,祁禾別過去在餐桌前坐下。張姨把飯菜端到桌子上擺好,然后問祁禾別:“要不要叫燕少爺?”“他餓了自己會下來吃的。”祁禾別自顧自的開始吃飯,張姨沉默的退到一邊。直到天都快黑了,燕時梨都沒有下樓,祁禾別換好衣服準(zhǔn)備出去的時候順便去房間看了一下他。被子里鼓出來一團(tuán),祁禾別抬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沒忍住皺了皺眉頭。他走過去彎下身拍了拍燕時梨,開口叫道:“醒醒,別睡了,下去讓張姨給你做點(diǎn)吃的?!?/br>燕時梨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眼睛迷迷瞪瞪的睜開了一點(diǎn),然后又往被子里縮。“我出去有點(diǎn)事,晚上張姨走了你可沒飯吃哈,到時候別說我沒叫你。”祁禾別扯了一下被子,想讓燕時梨起來。許久都等不到燕時梨開口說話,祁禾別便也不再自討沒趣的叫他,起身出了門。雖然現(xiàn)在的應(yīng)酬沒有之前那么多,但是該去的酒局還是躲不過。酒過三巡的時候有人八卦他和燕時梨,大概是真的醉了,所以毫無畏懼的什么話都敢往外冒。之前燕時梨潑祁禾別酒水的事情不知道被傳成了什么樣,祁禾別冷著臉聽著那些人嘻嘻哈哈的揣度他們的生活,嘖了一聲。其實那些人說的也沒錯,調(diào)侃調(diào)侃也就那樣,問燕時梨為什么沒跟來的話也并沒有真正冒犯到祁禾別,要是擱以前,祁禾別還能順著他的話跟著聊幾句。但是很不巧的是,現(xiàn)在燕時梨對祁禾別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開始無所謂了,甚至是在祁禾別說出去的時候丁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如果是以前的話,燕時梨肯定會問他幾句,然后再撒撒嬌,讓他自己注意一點(diǎn),不要和別人過于親密。可是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燕時梨甚至是懶得看祁禾別一眼。祁禾別不清楚是掉水的事情給燕時梨的身體造成的傷害太大,還是說燕時梨對他失望了。他能有什么可失望的呢?祁禾別并不覺得自己有錯。“時梨他......身體不太舒服?!逼詈虅e笑著回答了剛剛問燕時梨為什么沒跟來的人。“哦......”那人恍然大悟,說道,“之前聽說燕小少爺在江家落水了是吧,還去了醫(yī)院,這么久了還沒調(diào)養(yǎng)好???”祁禾別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聽說?我倒是也聽說王總你前些日子去了赤,不知道要是嫂子知道了會作何感想?”那人猛地愣住了,然后連忙舔著臉給祁禾別賠罪:“不、不是,祁少爺您別誤會,你也知道,我這張嘴就是...就是臭!”他突然扇了自己嘴邊一下,訕笑著:“您別和我一般見識!”祁禾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沒再說話。結(jié)束應(yīng)酬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祁禾別滿身酒氣的上樓,他扯著自己的領(lǐng)帶,路過燕時梨的房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