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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倦……”岑尤睡得分不清幾點幾分,慢吞吞伸手拉了拉顧時倦的袖子,小聲叫他。顧時倦正倚在駕駛坐上,見他醒了,身后摸了摸他的腦袋,柔聲道:“醒了?”“幾點了?我們在哪?”岑尤揉了揉眼睛,眼睛有些無神。“八點多,不晚?,F(xiàn)在在市中心廣場呢?餓不餓?”顧時倦把他的安全帶解開,把岑尤的身子扶正。岑尤打了個哈欠,猛地清醒過來,探頭一看,果然周圍都是來來往往的人,難怪這么吵。他摸了摸肚子,笑瞇瞇道:“餓了……”兩個人一起下車往周圍的餐廳走,然后他們就發(fā)現(xiàn),跨年這個時候,最好預(yù)定餐廳。岑尤看著每一家都爆滿排隊的餐廳,無奈地仰天嘆了口氣。顧時倦皺了下眉頭,看了一圈周圍,也是沒有辦法,只好指了指一個排隊比較短的餐廳,俯身道:“要不去排這個吧?應(yīng)該會快一點。”雖然僅僅只是短一點點而已。岑尤眼神清亮,他皺了下鼻子,仰起頭扯了扯顧時倦的袖子:“要不——我?guī)闳€地方吧?!?/br>十分鐘后,岑尤一手托著一杯關(guān)東煮,一手拿著兩個rou串從便利店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而他旁邊的顧時倦無奈地笑著,手里還提溜著兩個奶黃包,還有一盒沒開封的關(guān)東煮。“嗒嗒!果然還是便利店最好啦。”岑尤美滋滋地咬了一口北極翅,歪著頭對顧時倦笑,“你會不會吃不慣呀?要不我們再去買點別的?”他突然想到顧時倦可能根本不會吃便利店這種東西。顧時倦挑了下眉,好笑地看著他,直接彎腰在岑尤手里晃來晃去的關(guān)東煮串上咬了一口,含笑道:“吃得慣?!?/br>“我的關(guān)東煮??!”岑尤看著被咬掉的北極翅,瞪大眼睛跺了跺腳,“你自己有!”顧時倦滿不在乎地笑了一下,伸手擦了下岑尤的唇角,重重地碾過,嗓音低啞道:“可是你吃過的就是特別好吃。”岑尤被他逗得臉紅起來,哼了一聲轉(zhuǎn)過了頭,安安靜靜地吃了起來。兩個人一路往市中心廣場走,那邊人似乎比剛剛還多了一倍,簡直就是人山人海,兩個人也只能在外圈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丟掉最后一個紙杯,岑尤滿足地摸了摸肚子,拿出手機(jī)看了眼時間,有點興奮地牽著顧時倦往中間擠了擠,顧時倦有點不明所以,卻還是半環(huán)抱著他,免得被人擠到。直到實在擠不進(jìn)去,岑尤才停下步子,轉(zhuǎn)過身,眼睛晶亮亮的:“顧時倦!一會兒煙花就要開始了?!?/br>而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天空中傳來了煙花綻放的聲音,周圍人聲嘈雜。顧時倦還沒反應(yīng)過來,岑尤就已經(jīng)踮起腳勾著他的脖頸,在他唇上結(jié)結(jié)實實親了一下,他眼神明亮,有點害羞道:“新年快樂——”天空中花火絢爛,映照著藍(lán)黑色的天空,周圍聲音亂雜,顧時倦?yún)s突然覺得世界安靜了,這個吻就像是開關(guān),他的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了。“新年快樂,寶寶?!?/br>顧時倦眼含柔情地看向他,無意識地一抬眼,就看見站在他們不遠(yuǎn)處一對依偎的夫妻,有點眼熟,站在男人身邊的女人似乎還帶著笑意。他一愣,是紀(jì)初瑛和顧安。岑尤有點疑惑地看了看顧時倦,跟著往后轉(zhuǎn),歪了歪腦袋:“怎么了呀?”顧時倦抿了抿唇,嘆了口氣,有點遲疑地開口:“你現(xiàn)在看著的對面那對夫妻,是我爸媽。”岑尤一愣,徹底僵住了。這不是一點驚悚。是非常驚悚啊!自從上次從溫泉山莊回來,結(jié)果在市中心廣場被顧時倦父母撞見之后,岑尤就陡然生出來點偷情被抓的愧疚感,一直緊張兮兮地直到過年,期間每天都要和顧時倦磨嘰說會不會叔叔阿姨對他有意見。過年是岑mama難得放假的時候,放假前一天晚上就訂了最快的機(jī)票,第二天一大早就拉著岑尤去趕飛機(jī),母子兩人飛到了三亞準(zhǔn)備過一個暖和的春節(jié)。飛機(jī)上,岑mama也終于知道了自家兒子已經(jīng)跟顧時倦談上了。然后得到了岑mama極其戲劇化的贊賞:干得漂亮!岑mama越是滿意,岑尤就越是有點惆悵。萬一要是叔叔阿姨對他不滿意,這該怎么辦?下了飛機(jī),他們就直接往海灘處走了,岑mama直接訂的海邊別墅,隔著落地窗就能看見外面的沙灘海浪。岑尤拎著行李走進(jìn)二樓臥室里,行李箱往地上一放就開始給顧時倦打視頻電話,對面很快接了起來,顧時倦穿著襯衫,桌上堆了好多文件,電腦就在一邊開著。“你在忙嗎?”岑尤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顧時倦看了眼桌上的項目書,唇角彎了彎:“也沒有很忙,只是想快點熟悉一下,說不定以后能快點回來?!?/br>他是在為他們而努力。岑尤心底一軟,突然覺得要在三亞待的四天就像是四年一樣長,他是很想和岑mama多待些時間。可是自從略略知道畢業(yè)后顧時倦要去國外總部歷練,他也很想無時無刻都膩在顧時倦身邊。因為有了離開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彌足珍貴。“我會等你的……多久都等著?!贬热嗔巳喽?,紅著臉說,“所以你別太累呀?!?/br>“你要是太用力了,萬一為工作禿頭了怎么辦?”岑尤眨巴眨巴眼睛,提出了個當(dāng)代青年的嚴(yán)重?fù)?dān)憂問題。他看現(xiàn)實中什么總裁,好像頭發(fā)都不是很濃密的樣子,他可不希望顧時倦英年早禿。煽情的氣氛一閃而過,顧時倦咬了下牙,低低地笑出了聲。如果不是沒有面對面,他真的很想伸手彈一下岑尤的小腦袋:“我禿頭了你就要跟我分手嗎?”岑尤認(rèn)真地眨了眨眼睛,真誠道:“你別擔(dān)心,以后你每年生日我都給你送霸王洗發(fā)水,你要是禿了我就給你買假發(fā)。”霸王洗發(fā)水,防脫發(fā)。“我對你是真愛吧——”岑尤露出兩顆白白的小虎牙,笑瞇瞇地開口。“嗯,我愛你?!鳖檿r倦語氣突然認(rèn)真,眼神定定地看著他。岑尤一愣,摸了摸左脖頸,有點害羞地嘟嘟囔囔:“你怎么跟個沒邏輯的機(jī)器人一樣啊……突然這么說……”“因為太喜歡你了,憋不住?!鳖檿r倦輕笑,“我還想見你,特別特別想——”岑尤眨了下眼睛,突然也被這句戳到心臟,他鼻尖一酸,仿佛兩個人之前已經(jīng)相隔了一個大洋:“我也想你。”想到連做夢都夢到你,想到一想到你會離開那么久,我就提前覺得魂不著地。“所以你別太拼命了,你要是禿頭了,我就再也不想你了!”岑尤吸了吸鼻子,清清嗓子認(rèn)真對他說。顧時倦好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