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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會做甜品。但是花樣肯定沒有紀初瑛會的多,吃到好吃的,他就會纏著紀初瑛說要學(xué)。紀初瑛了然一笑,沖他擠擠眼睛:“是要等阿倦回來讓他嘗嘗嗎?”雖然不好意思,但是岑尤還是有點臉紅地點了點頭。“行,沒問題?!奔o初瑛伸手,慈愛地摸了摸他的腦袋。就是這樣,這段時間里岑尤學(xué)會了各種各樣的甜點。甚至還有很復(fù)雜的蛋糕和翻糖,晚上的時候就悶在房間里畫畫,每天倒也非常地充實。周末,他跟顧時倦打視頻電話,把這幾天做的餅干一個一個給他看,還一邊介紹,一邊夸贊紀初瑛:“阿姨人真的好好呀,我學(xué)了好多甜點。”顧時倦穿著一身休閑服,背景像是在咖啡館,他彎了彎唇,遺憾道:“可惜我吃不到?!?/br>岑尤擺了擺手,笑瞇瞇地說:“沒事呀,我經(jīng)常會做新的,在你來之前都會一直做的,你要是回來就能吃到了?!?/br>“還有呀,我這些天漫畫人氣很高呢,還有特別獎金,我現(xiàn)在賺了很多錢,我,我好想去找你啊——”他吸了吸鼻子,抿了抿唇。顧時倦心軟得一塌糊涂,很想穿過屏幕默默岑尤的頭,或者抱抱他。可他什么都沒辦法做到,只能這么看著他:“要不我下周末回來看你好了,我也好想你?!?/br>岑尤往前湊了一點,眼角耷拉下來:“還是不要了,不值得的。你還是好好努力吧,然后……爭取快點回來!一心一意才能快點完成事情呀?!?/br>“嗯,我都聽你的?!鳖檿r倦溫柔地笑著,心跳不已,他的彼岸為他點亮了燈塔的燈,所以他一定會努力航行。岑尤不太清楚美國那邊的放假情況,但是顧時倦看起來總是沒有假期的樣子。為此,他特地去買了好幾本日歷,往后三年的都買過來了,每過一天,他就要把一個涂掉,然后一頁頁繼續(xù)翻。很快,就已經(jīng)翻過了好幾個月,度過了好幾個月份。岑尤剛換上短袖的那一天,接到了陳哥的電話,他的語氣有點壓抑不住的興奮:“魷魚老師!我們這邊有一個好消息,你要簽出版版權(quán)了!”岑尤微怔,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捧著手機的手有些顫抖:“我?”陳哥那邊顯然更興奮:“對對對!就是,那邊說了,等你把第一卷這點畫完,就開始籌備出版,這幾天我把合同給你寄過去哈!”“好,好的,謝謝陳哥。”一直到掛斷了電話,岑尤都還有些懵,他沒想到自己居然也要出版了,以后那些擺在書店里的漫畫書,也會有一小塊地方是屬于他的,他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岑尤立刻撲到床上打了個滾,想立刻跟顧時倦分享一下這個好消息。但一看時間想到那邊還是深夜,就又按捺住了躁動的心。他真的好想快點告訴顧時倦啊!一直到晚上八點左右,岑尤估摸著那邊已經(jīng)醒了,才抖著手開視頻,顧時倦很快接通了,他在打領(lǐng)帶,看見岑尤之后,彎唇笑了一下。岑尤還沒看過顧時倦穿得這么正經(jīng),還有打領(lǐng)帶的樣子。一時間有點愣神,下意識咽了下口水,晃了晃腦袋才繼續(xù)興奮道:“顧時倦!告訴你個消息,我的漫畫快要出版了,今天我編輯剛剛告訴我的!”顧時倦打好了領(lǐng)帶,桃花眼彎了彎,嘴角噙著一抹笑:“嗯,我的寶寶最厲害?!?/br>“我才不是你寶寶!”岑尤臉紅紅的,語氣有點雀躍,“我現(xiàn)在是能出書的漫畫家啦,很厲害哦?!?/br>“你這么厲害,那我更要努力了。”顧時倦扣上袖扣,語氣帶著點愉悅的笑。岑尤笑得眉眼彎彎:“那你可要很努力??!不過你比我更幸運——”“為什么?”顧時倦看著他的小狐貍眼睛瞇起了眼睛。岑尤眨眨眼,笑得很得意:“因為你有一個這么好的男朋友呀!”他托著腮,調(diào)皮地歪了歪腦袋。顧時倦垂眼,無聲地笑了。也對,他是何其有幸啊。八月底,天氣炎熱,岑尤穿著白色短袖,站在路邊拆快遞。要是平時他就回家拆了,但是這個不一樣,這是他實體漫畫書的第一冊樣書,岑尤等不及到家就立刻拆了。拆完之后就立刻拍了照片,想著等到晚上給顧時倦發(fā)過去看一看。一想到這里,岑尤就忍不住笑了,露出兩顆小虎牙來。他今天不用畫稿子,干脆就拿著手機玩玩小游戲,趴在床上等著美國那邊天亮,他好給顧時倦發(fā)消息,結(jié)果卻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睡著了。等他醒來的時候,房間里是一片漆黑,岑尤揉了揉眼睛,有點發(fā)愣,半天才慢吞吞地伸手把燈打開,一瞬間有些刺眼。他睡了整整一個下午。現(xiàn)在的時間是八點半,岑尤瞇了瞇眼睛,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邊摸過手機給顧時倦打視頻,一邊切到外賣軟件,準(zhǔn)備隨便叫點東西來吃。最后決定叫了一份麻辣香鍋,可是麻辣香鍋點好了,顧時倦那邊也沒應(yīng)答,視頻被自動中斷。岑尤有點懵,又嘗試了一次,還是沒人接。難道是在忙嗎?可是平常這時候都沒有呢。岑尤有點沮喪,又想著萬一是顧時倦真的忙,自己再打擾到他就不好了,只能安心先等著外賣過來。他正想著,外面就響起來了門鈴聲,岑尤騰地坐起來,看了眼軟件上顯示的正在配送,又看了眼房間外,緊張地咽了口口水。岑尤踩在拖鞋上下了床,躡手躡腳跑到了廚房,拿了把菜刀出來,小心翼翼走到了玄關(guān)處,喊道:“是外賣嗎?”外面沒應(yīng)答。岑尤心一涼,腦海中又開始播放各種普法欄目劇的片段,什么入室搶劫,先搶后殺。頓時脊背骨都發(fā)涼,手中的菜刀握緊了些,琢磨著立刻報警。但很快,外面又傳來了聲音,低沉的男聲:“是外賣?!?/br>有些熟悉,岑尤握在手里的視頻突然接了起來,岑尤點開來看,顧時倦穿著襯衫,唇角帶著笑意,而背景是他們的樓道。“開門,你的男朋友到了?!?/br>沒有任何猶豫,岑尤跑到了門口把門打開,就看見顧時倦穿著襯衫,手里拎著薄西裝外套,有些風(fēng)塵仆仆,只有一雙桃花眼依舊清亮。岑尤撲過去抱住了他,眼眶泛起紅:“你……你怎么來了呀?”“想你了?!鳖檿r倦微微嘆息,抱緊了懷里的人,“還有……今天是我們一年前第一次見面。所以,很想回來見你。”那天在酒吧,只是一眼,我就喜歡你。“那你也不提前說一聲,我都嚇?biāo)懒藛鑶鑶?!”岑尤抱著他的腰,毛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