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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夢,岑尤還沒完全蘇醒呢,就扭頭捧住顧時倦的臉,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顧時倦被他這動作吵醒了,一把握住岑尤的小手,捏了兩下:“這么涼?!?/br>岑尤連忙跟他說自己的夢:“我剛剛夢見你了,你在我夢里好丑啊??!還滿臉橫rou,脾氣特別兇,我一問你是誰,你說你是顧時倦,我都嚇死了?!?/br>“我在你夢里怎么就長這樣?”顧時倦揉了揉眉心。岑尤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這你得去問我的夢,我怎么知道啊?!?/br>顧時倦抿了抿唇:“那要是你一醒來我就毀容了,你還喜不喜歡我?!?/br>好不容易得了個逗回去的機會,岑尤當然不會放過,他眼睛向上看,思索道:“不喜歡了,我是顏控?!?/br>啪地一響聲,岑尤屁股上就被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羞得他直錘顧時倦:“你看你還打我,又丑又兇,不喜歡你了!”顧時倦桃花眼一垂,還有那么點委屈:“這么快就變卦,結婚誓言怎么說來著,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美貌還是丑陋,都要對我不離不棄嗎?”岑尤揚了揚下巴,揪著被子:“那怎么啦!我們還沒發(fā)誓呢!”于是說完這句話的岑尤,就被顧時倦拉著,被迫在床上互發(fā)了結婚誓言。關于畢業(yè)的時候,岑尤是跟顧時倦一起去的。顧時倦還非??鋸埖亟o岑尤帶了一束扎的十分漂亮的花,打扮的人模狗樣地來了。等到大家都在互相合照的時候,岑尤剛跟周延他們拍完就被顧時倦拉走了。岑尤懷里抱著花:“我們去干嘛呀?”顧時倦唇角一挑:“拍照啊。你看我大四才跟你談上戀愛,都沒感受過純正的校園戀愛,今天彌補一下?!?/br>岑尤被顧時倦拉著手往校園里面走,嘟嘟囔囔:“你就是想拍照嗎?”“是啊,你畢業(yè)這種事值得紀念,我們多拍一點?!鳖檿r倦桃花眼帶笑,摸了摸下巴,“多拍點,洗出來掛墻頭。”岑尤臉一紅:“那不是結婚照才掛的地方嗎?”顧時倦挑眉:“我可沒說,怎么,迫不及待想掛上我們的結婚照了嗎?我倒是很愿意——”岑尤:“顧時倦??!”顧時倦在跟岑尤交往沒多久之后就發(fā)現(xiàn)岑尤的一個小習慣,就是他撒謊或者緊張的時候,手就會下意識去摸左脖頸上的小痣。例如,顧時倦問他:“昨天晚上是不是趁我睡著,偷偷去吃冰箱里的巧克力了?”岑尤就會下意識去摸脖頸上的小痣。諸如此類的事情還發(fā)生過不少次,不過顧時倦從來沒告訴過岑尤他這個發(fā)現(xiàn),岑尤還奇怪怎么這段時間,顧時倦好像變聰明了一樣。岑尤:“你是不是偷吃什么仙丹了?怎么看破我想什么的呢?”顧時倦笑他:“因為我觀察力強?!?/br>岑尤覺得他故弄玄虛。后來有一次吵架,兩個人三天都沒說話,每天到點就睡,岑尤哼哼唧唧地扯出來兩床被子。直到第四天晚上,又是睡覺的時候,顧時倦按住岑尤關燈的手,順勢把他往懷里帶,低聲道:“寶寶我錯了——”岑尤掙了掙,氣呼呼的:“你早在三天前就該知道自己錯了。”顧時倦輕輕吻著岑尤的頸間,斷斷續(xù)續(xù)道:“嗯,都是我的錯……”親著親著,眼中就染上了欲色,他聲音低啞,“你看我們都好幾天沒有……想不想?”岑尤沒消氣,故意推開他:“我才不想!”但這次顧時倦還沒等岑尤緊張的小手伸到頸間,他就直接吻到了那顆小痣上。恍惚之間,岑尤只聽見一句,帶著熱氣的話語。“尤尤,你緊張的小秘密,我早就知道了?!?/br>顧時倦休息的時間沒那么多,一有空閑兩個人就喜歡呆在家里,岑尤拉著顧時倦一起窩在客廳沙發(fā)上用投影儀看電影。他們今天看了個片挺感人的,最后女主角留下的一封信里對她的母親寫“你走的時候給我買了個小面包,這輩子我都不喜歡吃面包?!?/br>顧時倦摟著懷里的岑尤,片尾才發(fā)現(xiàn),看完這點的小孩有點不太對勁。顧時倦低頭親親他額頭,低聲道:“怎么了?只是電影而已?!?/br>岑尤垂著眼眨巴眨巴,仰起頭蹭了蹭顧時倦的下巴:“我就是覺得,我跟里面女主角這一段,居然還有點相似?!?/br>“當時我父母離婚前帶我去的最后一個地方是肯德基,后來他們離婚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討厭肯德基?!?/br>他語氣淡淡的,說完之后聳了聳肩,笑了一下:“不過我現(xiàn)在還是很喜歡炸雞,世界上又不是只有肯德基才賣炸雞?!?/br>顧時倦心軟得不行,忍不住再一次親吻岑尤的額頭,他輕聲開口:“嗯,那你想不想吃炸雞?”岑尤驚喜:“好呀好呀,我要吃甜辣的?!?/br>顧時倦摸摸他的頭發(fā):“好……”他想,他的男孩是最堅強善良的天使。岑尤時常是吃起來好吃的就忘了喝水的那種,冬天的時候,房間里開著空調,他就坐在桌子面前吃他的冬季限定泡芙,因為夏天容易壞,只有冬天買的到吃的。顧時倦剛回國接手公司事務的那段時間,也是挺忙的。甚至有時候經(jīng)常需要去返回到國外,一般來說是幾天。最長的一段時間是一周,岑尤也要忙著簽售之后的瘋狂趕稿,兩個人時差又不同,一天都說不上幾句話。顧時倦回來的那天已經(jīng)是深夜了,他給岑尤提前發(fā)了消息,說飛機晚點,回來可能就是深夜了,叫他早點睡。他小心翼翼打開門,換鞋走進臥室,沒有開燈。顧時倦慢慢走到床邊,看到的就是已經(jīng)睡著的岑尤。他的男孩閉著眼睛,手像小孩子一樣放在枕頭上,呼吸均勻而安靜,顧時倦伸手輕輕碰了一下他的頭發(fā),無聲地笑了。但在他剛準備悄悄上床的時候,岑尤一個翻身,抓住了顧時倦的手腕,慢吞吞睜開了眼睛。顧時倦一愣,連忙上床:“怎么醒了?”岑尤還有點迷迷糊糊,分不清楚這是夢還是現(xiàn)實,他垂著眼,慢吞吞道:“因為你說你可能半夜回來,我想等你但是太困了。就告訴自己一定要努力半夜醒過來,沒想到真的見到了?!?/br>顧時倦心像是被溫水融化,正要說話,卻聽見一陣鬧鈴聲響。岑尤一下子清醒過來,伸手拿起手機關了鬧鈴。“你看,我還定了鬧鈴?!?/br>不等岑尤再說什么,顧時倦就狠狠把人抱進懷里,他輕聲道:“辛苦你了,我回來了。”顧時倦忙的那段時間不是回家晚嘛,岑尤有時候也挺郁悶的,他一方面知道顧時倦很辛苦。一方面卻又那么想他,而更多的,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