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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招魂游戲,最后把鬼弄出來了,就變成了鬼魂游戲。“好,注意事項我都說一下,不準(zhǔn)耍賴皮,不準(zhǔn)武力解決,也不準(zhǔn)臨時退出游戲。接下來的時間,大家自由組隊進(jìn)行游戲,每次隊友不能相同哦,大家加油?!?/br>那個人一宣布開始,長桌周圍坐的所有人就離開了,開始自由活動。沈游魚和隊友們對視一眼,走到了角落處。高個子女生主動自我介紹:“你們好,我叫蘇敏,職業(yè)是小學(xué)生,自保技能?!?/br>她沒有詳細(xì)說技能,但是這已經(jīng)足夠了,自保技能的用處基本都能了解作用。短發(fā)女生緊跟著低聲說:“趙悠悠,職業(yè)裁判,我感覺在這次副本里用處應(yīng)該挺大,技能可以改變鬼魂的想法,但是有冷卻時間?!?/br>還好副本規(guī)定游戲時間是5小時,不然她估計冷卻時間都過不去。“我叫張欽升,職業(yè)小丑,可以偽裝成鬼魂,也有冷卻時間?!睆垰J升臉色不太好看,“這什么辣雞副本,最討厭玩游戲了!”沈游魚說:“魷魚,職業(yè)女仆,自保技能?!?/br>他順著蘇敏的話說的。三個隊友齊刷刷地看向他,十分稀奇,因為這還是第一次和女仆職業(yè)的做隊友,以前也沒遇見過。沈游魚轉(zhuǎn)移話題:“先搞清楚什么狀況吧。”這次長桌坐了大概有二三十人,在他們討論的時候已經(jīng)三三兩兩地成隊開始游戲。沈游魚在周圍逛了逛,悄么么地圍觀起她們的游戲到底是什么東西。出乎他意料的,游戲居然是一些很普通的游戲,比如狼人殺、五子棋等等。會這么簡單嗎?顯然不可能。“我們怎么開始游戲?直接插入其它的隊里嗎?”趙悠悠詢問。張欽升說:“擠進(jìn)去就可以了吧?!?/br>他以前沒參加過這種副本,也是兩眼一抹黑,完全靠猜測行動。沈游魚盯著前面正在下五子棋的兩個人,走過去問:“我能加入嗎?”“不可以,沒看到人已經(jīng)滿了嗎?”其中一個人十分不耐煩地說。沈游魚退回去,淡淡說:“看來不能這么玩,得找可以多人玩的游戲才行。”正說著,趙悠悠被一個拉過去:“你們兩個,來和我們玩講故事的游戲,快點,別耽誤時間。”其中一個指的正是沈游魚。趙悠悠看向沈游魚,她對他的第一印象很好,因為他長得很漂亮,漂亮到驚艷。“我們兩個,你們兩個最好也一起組隊玩?!鄙蛴昔~臨走前叮囑道,“不要貿(mào)然單獨行動?!?/br>兩個人一起如果出意外了還可以救一下。蘇敏點頭:“知道,你們小心點?!?/br>拉沈游魚和趙悠悠過去的是三個人的游戲團(tuán),他們坐在一起,看著兩個人,“快來一起玩。”趙悠悠謹(jǐn)慎問:“玩什么游戲?”“講故事?!弊谥醒氲哪腥诉肿煲恍Γ骸拔覀兠總€人按順序說一個故事,剩下的人投票,誰的最恐怖,誰的最不恐怖?!?/br>他說的很簡單,似乎沒有任何問題。沈游魚坐在趙悠悠身側(cè),和她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意思:這游戲規(guī)則顯然還有隱瞞的,他們并沒有說出來。這個游戲并不像五子棋那個沒有風(fēng)險。正想著,沈游魚右邊的男人已經(jīng)開了口:“我第一個來,我這個故事是發(fā)生在我身邊的?!?/br>他定定地看著沈游魚和趙悠悠,聲音陰測測的:“這是個真實的故事,不要以為我說假的?!?/br>似乎是為了配合,周圍刮過一陣?yán)滹L(fēng)。☆、投票沈游魚心想你不說也沒人相信你說的是真的。這種恐怖游戲里的,自然都是策劃采集出來的,頂多對于這個角色來說是真實的故事。沈游魚和趙悠悠對視一眼,盯住說話的這個男人,不準(zhǔn)備放過什么線索。這個男人是個光頭,像是黑社會的那種老大哥,似乎是為了符合身份,他的臉上還有一道疤。光頭男威脅過幾個人后,就開始說他的故事:“我以前是個混道上的,做我們這行的,事比較多,打打殺殺都有,所以膽子必須要大才行。”說著,他看了眼漂亮像少爺似的沈游魚。“……”說就說膽子大看他做什么,沈游魚無視了這個眼神,為所不動。“我一路從小混混坐到大哥的位置,憑的就是心狠。但是警察對這些管的越來越嚴(yán),后來我惹了事,被底下人背叛,沒辦法就只能一路跑,躲黑白兩道的追殺,就在這時候,我去了以前經(jīng)過的一家飯店。”光頭男說起話來,比之前機(jī)械了不少。“這家飯店是很久以前的,那周圍的地方都被拆遷了,路燈都只剩下兩三個,半天都沒有一輛車過去,沒人知道我會藏在那里,最主要的是我和這個老板娘能說得上話?!?/br>他說到這里,似乎是進(jìn)入了主題。趙悠悠舔了舔唇,有些不安,看向旁邊神色淡淡的沈游魚,不知道為什么也突然冷靜了下來。“后來呢?”她問。“不要插嘴!”旁邊的男人怒斥道。趙悠悠被他看死人似的眼神嚇了一大跳,連連點頭,不再發(fā)出任何聲音,生怕出事。“老板娘想起了我以前來過這里,沒問什么,給我準(zhǔn)備了一桌熱菜,還有好酒,我吃得很舒服,晚上就在這里的一個雜物間睡了?!?/br>“半夜的時候,我被沉悶的聲音吵醒,下床離開了雜物間,順著微弱的燈光去了后廚,看到了老板娘背對著我,正在桌上剁著什么,一聲聲的……”“我問老板娘怎么深夜還在工作,這地方這么破,也沒多少客人,沒錢。老板娘半天終于轉(zhuǎn)過身,提著手中滴血的刀看著我——”光頭男眼睛在兩個人身上掃過,拖慢了說話的語調(diào),襯得氣氛有些詭異起來。“她說‘你不就是錢嗎?’,好了故事講完了?!惫忸^男一秒恢復(fù)之前惡狠狠的模樣。沈游魚聽得一點恐懼感都沒有。好在現(xiàn)在還不用進(jìn)行投票,坐在光頭男右邊的是個穿皮夾克的小青年,他也開始準(zhǔn)備講故事。這個小青年也在一開始就申明他講的是真實的故事,這次他說的是個關(guān)于送外賣的鬼故事。小青年以前是個外賣員,每天早出晚歸,但是有提成,就過得比較滿足,直到有一天接到了一個深夜的外賣單。他從店里把外賣取走后,才發(fā)現(xiàn)那個外賣單的地址居然是城郊墳場,嚇得他打電話過去問是不是惡作劇。對方說這個是送給自己家里親人的,讓他別擔(dān)心,送過去就可以離開了,還加了額外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