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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道,“我們谷主啊,就喜歡動物,化形之后就和對待普通人一樣,別說抱著他們玩了,就是有時人型靈獸靠過來,習(xí)慣性求摸摸頭,他都讓人家變回獸型,要不然就離八百里遠(yuǎn),傷了不少小動物的心呢?!?/br>雖然本身并不怵,但是和身邊的熊一對比就顯得弱小可憐無助的溫貍:“……喵。”“喵?!辈椒彼獙W(xué)他叫了一聲,拎著他的后頸皮,將他從那只大熊身邊扯走,“這樣不錯,仙尊這點要好好保持。”靈獸但凡能化形,多半都是數(shù)百年修為,無論按照人還是獸算都成年了,一群大老爺們和姑娘家還湊過來要摸毛抱抱舉高高,活該被疏遠(yuǎn)。唯一不會被要求保持距離的魔尊心理暗爽,順手給溫貍多塞了一粒丹藥,那丹藥也是蕭擬練的,強身健體,增強修為,平日只有立功的孤山魔修才能得到。貓護法自然不缺這一口丹藥,但是從此能看出自家老大心情不錯,溫貍順嘴就吧唧吧唧嚼了,趁步繁霜帶他離開,低聲道:“難怪尊主不吃我的醋?!?/br>“所以我很奇怪你當(dāng)初為什么死活不讓阿謹(jǐn)和你玩,甚至炸毛來告狀?!辈椒彼褱刎偡旁谧约杭缟希渥约液蠡▓@一樣閑庭漫步,“你要是沒這身毛,他都不會多看你一眼?!?/br>“你這就是瞎說了?!睖刎傁戳税涯?,“看還是會看的,不過仙尊確實不喜歡別人往他懷里撲我是發(fā)現(xiàn)了,柳臨風(fēng)都被他踢開過?!?/br>“你要是和對手打個架都有并不認(rèn)識的人伺機跳進來擋在中間喊你們不要為我打架了并伺機往你懷里撲,你也會不喜歡別人靠的太近?!辈椒彼坪跸肫鹗裁床缓玫幕貞洠湫σ宦?,“或者半夜有人偷偷跑進你房間,蹲在你床前,脫衣服就往上蹭,說要你非禮他,要你對他負(fù)責(zé),不然就大嚷大吵,讓你身敗名裂。你會如何?”“……你們打架還有人往里沖?”溫貍震驚道,“那人最后怎么樣了?”步繁霜輕描淡寫道:“當(dāng)時他收手不及,我是壓根沒收手。那傻子金丹直接碎了,差點沒死,奈何你仙尊太心軟,沒讓我補刀?!?/br>“那脫衣服要蹭的人呢?”“哦。”魔尊笑道,“他沒想到當(dāng)時床上的是我,阿謹(jǐn)當(dāng)時去沐浴,我就順手殺了。”“哇哦。”溫貍道,“仙尊知道嗎?”“他若知道,那人估計就死不了了?!辈椒彼p笑道,“那人命不好,碰上了我。最可笑的是那人是要睡阿謹(jǐn),還說是阿謹(jǐn)非禮他?!?/br>“倒也不是不能cao作?!睖刎偟溃安贿^讓仙尊那么cao作我是無法想象?!?/br>“他會這么做,那殘荒宗宗主都能從良。”步繁霜哼著小曲,終于遙遙看見一身白衣金冠的凌讓謹(jǐn)高高站在祭天臺上。青年白衣勝雪,衣擺繡著翠竹云霧,金冠鑲玉,古劍腰懸,黑色披風(fēng)披在肩上,長擺拖在地上迤邐而開。步繁霜眸色暗了暗,停下了關(guān)于殘荒宗宗主能不能從良的話題,他的眼睛落在凌讓謹(jǐn)?shù)难g,一條錦帶束住帷裳,也勒出凌讓謹(jǐn)腰的形狀。“喲。”溫貍打趣道,“尊主果然好命,仙尊這腰真細(xì)。”可不止細(xì)這一個優(yōu)點。步繁霜低低笑了一聲,只不過其他好處不可與外人道罷了。被打量的凌讓謹(jǐn)站在高處,看他的人不計其數(shù),他卻驀然有種熟悉的感覺,仿佛有什么人正在下面熱烈地注視他。他偏頭一一看去,卻未曾看見心里那人的身影。步繁霜怎么會在此?凌讓謹(jǐn)笑了笑,怕是在孤山折騰手下玩。但是那目光給他的感覺太過熟悉,每當(dāng)步繁霜與他比劍之前,他都會用這種目光注視自己。又或是花前月下時,步繁霜的眼神總是深情到讓人忘了他到底是個什么缺德玩意。他那么看人時,目光里還帶著強烈的占有欲,一個不小心,就會誤會魔尊喜歡自己。凌讓謹(jǐn)想到此處,無奈笑著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不知是忙的還是情根深種,居然會想那個混賬玩意。他仔細(xì)一想,還是覺得應(yīng)該是忙得思緒錯亂了。畢竟腦子正常的人誰會想他。凌讓謹(jǐn)定了定神,瞥見昨天救的秋長天正抱著那只貓站在下面,便對他微微一笑,隨即將那一瞬的錯覺拋諸腦后,眼見吉時已到,便帶著師弟和徒弟先祭天地,再開宗祠。雖說簡禮,可眠月谷創(chuàng)派兩千年有余,一直興旺至今,祖師爺都能摞成摞,挨個拜祭過去也十分費時間,等禮成已是薄暮時分,眠月谷設(shè)宴擺酒,對花觀月,臨風(fēng)撫琴,等宴散人盡,已是深夜。步繁霜本來沒打算在眠月谷做什么,只拿了壺酒晃悠回客房,臨要和回去睡貓窩的溫貍分開前,忽然想起一事:“我出門之前給阿謹(jǐn)傳的書到了么?”“算了下日子和孤山鷹隼腳程,昨天差不多到了。”溫貍喵了一聲,撓了撓耳朵,“沒想到秋魄硬氣就算了,那幾個小頭目居然也不開口。要是連晏晏都問不出,那真是沒辦法。”“或許是真不知道?!辈椒彼獞醒笱蟮溃皫退麄兿擅藛柖际强窗⒅?jǐn)?shù)拿孀?,問不出就算了,仙盟死活管我們屁事?!?/br>溫貍給他做了一揖:“你說得對,干我們屁事,趁早完蛋才好?!?/br>一致對外的尊主和護法心滿意足地轉(zhuǎn)身,各自找窩睡覺去了,結(jié)果背后說人的報應(yīng)立刻就來了,步繁霜一進門,就看見剛罵過的仙盟的老大坐在自己屋中,正喝著茶出神。步繁霜心思急轉(zhuǎn),將酒放在桌上:“仙尊可有事?要不要喝酒?我請你?!?/br>凌讓謹(jǐn)抬眸一看,笑道:“拿我的酒請我?”“何必拘小節(jié)?!辈椒彼耦仧o恥道。“確實?!绷枳屩?jǐn)憑空拿出兩個碧玉杯,遞給步繁霜一個,輕聲笑道,“今天有在外游歷的眠月谷弟子歸來,同我說聽過秋道友之名?!?/br>步繁霜挑了挑眉:“哦?仙尊調(diào)查我了?”“若要同行,還是知根知底些好?!绷枳屩?jǐn)晃了晃酒杯,“不然你我都不安心。但疑心秋道友終是我之過,特來賠罪?!?/br>“何罪有之?”步繁霜滿嘴瞎話,“我仰慕仙尊已久,仙尊愿意了解我,我十分開心。”“……”凌讓謹(jǐn)喝了口酒,“秋道友不怪罪就好。除了賠罪之外,我還要一事相求?!?/br>步繁霜單手支著下巴,看著凌讓謹(jǐn)笑道:“仙尊是仙界第一人,何必求我,直命于我,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凌讓謹(jǐn)沒接他的話茬,甚至不動聲色避開了他示好的眼神:“我昨夜占星,知明日歸途可能不太平靜。命途不定,倒也未必就發(fā)生什么,但為以防萬一,屆時若真有敵人,請秋道友幫忙保護下我的小徒?!?/br>風(fēng)瓊野好歹也是自己掛名徒弟,步繁霜爽快道:“可以,不過在此之前,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