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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疼……好像……他現(xiàn)在的情形……不疼,才是正常的。不過,白穆現(xiàn)在雖然感覺遲鈍了一點,但意識到這身下的觸感似乎不太對。雖然也硬,但并不是地面的粗礪,反倒像是……白穆一點點睜開眼,臉上的表情卻歸于愕然。有人墊到了他的身下,不過這并不是他驚愕的重點,讓他他驚訝的是……——燕驍??。?!不、不是!白穆很快就否認(rèn)了這一想法,這人和燕驍?shù)南嗝搽m有相似之處,但并不全然相同,氣質(zhì)更是千差萬別。可是……那更深層、更內(nèi)核的東西……白穆曾有一次為某部落祭祀時,接觸到的、類似“靈魂“”的東西。……太像了。孿生兄弟?但劇情線里怎么沒提?白穆過于驚愕,一時竟然忘了起來,趴在那人身上沒有動彈,兩人就這么直愣愣地對視。還是墨硯的一聲驚呼打破了兩人的僵持。白穆連忙收回視線,想要起身,腰上卻突然搭了一只手。于是,白穆剛起來一半,經(jīng)這么一摁,又直接跌回了那人身上。白穆:???碰瓷兒?大兄弟,你這就有點問題了。不等白穆提出什么質(zhì)疑,那青年卻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干了什么,連忙雙手舉過頭頂以示清白,漲紅臉道:“我、我……我,不是……”白穆:……不是?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比燕驍還厲害。雖然心里一堆吐槽,但他臉上還是一臉正色,“多謝這位……”白穆瞥了一眼這人的打扮。和京城里近來愈發(fā)流行的靡靡之風(fēng)不同,他一身裝扮都是便于行動的利索,袖口處被綁帶緊束著,皮質(zhì)的護(hù)腕一直延伸到手背,又兼之臉上仆仆的風(fēng)塵感。白穆稍猶豫了一下,還是稱他作“俠士”。那人也沒對這個稱呼表示什么異議,只是忙道:“不謝、不謝……”說著又把手臂往身后一撐,連帶著他身上的白穆一起坐起身來。他看看輪椅,又看看自己身上的白穆,低聲道了句“得罪”,直接把白穆打橫抱起。用力過猛,人還往后仰了一下。待穩(wěn)住身形后,又小聲道了句“好輕”。白穆:……他最近耳朵一直不怎么好使,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竟把這句聽見了。……行吧,看在這人剛給他當(dāng)過人rou墊兒的份上。白穆想法轉(zhuǎn)過的這會兒工夫,青年已經(jīng)幾步跨過去,小心地把人放在輪椅上。白穆又道了一遍謝。青年才像是是冷靜些,不像先前那般手足無措,措辭頗為周到的客套了個來回。這會兒卻又有些世家子的模樣了。白穆眼中的迷惑愈甚,再想想這人方才給他的感覺,他的心不由提起來了。他頓了頓,順勢跟這人攀談起來……不著痕跡地刺探消息。但……似乎沒什么特別的,據(jù)那青年所說,他姓鐘,家里有些薄財,但他自幼性格散漫,不喜束縛,又不想繼承家業(yè),便早早離家,去游歷山河。這次來京,也是來探親……居于京中的表弟遇到些麻煩,父親寄信于他,讓他來幫忙。……這說辭沒什么漏洞,青年表現(xiàn)也非常坦然。他那清亮的目光看人時,總有一種天然的真誠感,讓人沒來由的相信,這人不會說謊。但白穆覺得……這些話,至多能信五成。廢話,這人給他的感覺和燕驍這么像。他的話能全信就有鬼了!鐘昂要是知道,必然會覺得委屈。他雖然不少地方刻意隱瞞模糊,但是說出口的話卻是全都是真的。——他就是騙誰也不會騙眼前這個人啊。他這些年跑遍山河大川,一直覺得自己在找一個人……他好像曾經(jīng)找到過,又被他弄丟了。這想法模模糊糊的并不真切,但卻深深種在潛意識之中。直到今天……一見鐘情嗎?他不確定,只是看見那人的一瞬間,周遭的一切好像都失去了顏色……萬籟俱靜,只余他心臟一下一下的鼓動聲。就是這個人了。他一直在找的、一直想見的……他看見那人將摔倒在地的時候,連呼吸都停滯了,那一瞬間動作似乎快過意識,他思緒重回腦海,人已經(jīng)從二樓躍下,卻只來得及擋在那人身下。……也幸好還來得及。*白穆對問出來的那些似是而非的消息不太滿意,但是再問又怕引起這人的警惕。又是劇情快結(jié)束的時候出現(xiàn)意外,這讓他忍不住想起了上個世界的千鈞一發(fā),心里越發(fā)不安。心里有事,就不比漫無目的的閑逛,人也就累得更快。更別說,他本就許久不曾出門了。是以,不多一會兒,白穆臉上就帶了些掩不住的疲色。鐘昂本就時不時地偷瞄白穆,這會兒幾乎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他掙扎良久,最后還是心疼占了上風(fēng),適時提出告別。——沒關(guān)系,還有下回。他一邊往客棧走著,一邊安慰自己。客棧小二見他回來,連忙點頭哈腰地迎了上來:這位爺剛才飯吃了一半,就突然翻窗下去,等店里的人追過去看時,早就沒了影。要不是這人訂了最好的上房,連定金也已經(jīng)付了,他差點就把人當(dāng)成吃霸王餐的惡客,去衙門報案了。而站在客棧門口的鐘昂跟店小二點頭點了一邊,卻突然定住了,臉色青青白白來回變換。——他沒問那人名字、也沒問住的地方?。?/br>鐘昂:?。。?/br>他轉(zhuǎn)身拔腿就往外跑。小二:“那桌菜還給您留……”……著嗎?話沒落,眼前人就沒了影兒,遠(yuǎn)遠(yuǎn)地似乎傳來一聲“不用”的應(yīng)答。小二呆站了好一會兒,才扯了扯腰間的圍布,回身往里,嘴中喃喃,“真是個怪人?!?/br>*那邊墨硯正推著白穆回侯府。因方才差點把人摔了,這次墨硯雖然心急,卻小心了許多,是以白穆叫停的時候,他倒是穩(wěn)穩(wěn)地停下來。白穆像是突然有所感慨,緩著聲開口,“方才瞧見那邊是有捏糖人兒的,當(dāng)年我第一次帶小十七上街,他還哭鬧著跟我要呢……這一晃都好些年了,我也快忘了是什么味兒了……你去瞧瞧,也買些個回來……”墨硯有點兒遲疑。白穆指指一邊的樹蔭,道:“我便在那等著,你買了就回來就是……我這么大一人,還能丟了不成?”墨硯雖心里還有點打鼓,但還是應(yīng)聲而去。走幾步還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