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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個被炸出的大坑面前。他隨手將兩個人丟到了坑邊上,然后從背包中拿出了巖漿,把巖漿倒進了坑里。看著巖漿逐漸充斥了坑底,神奈川優(yōu)滿意地收回了空桶,然后視線回到了兩只無力掙扎的鬼身上。他從左看到右,就像在精心挑選著什么心儀的貨物。神奈川優(yōu)首先選擇了mama鬼,她年紀比較大,應該知道些什么吧。于是他一點點把mama鬼浸泡在了巖漿里,直到她的大腿全部消失,“吶吶,我問你,你知道十二鬼月在哪里嗎?”被抓住的mama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腿消失,再也不能恢復,抖得如同篩子,她哆哆嗦嗦地看了不能行動的累一眼,說出了真相,“是累……累就是下弦。”“哦?真的嗎?”神奈川優(yōu)挑眉看著地上的累,“可是他的眼睛里什么都沒有啊?!?/br>“在左眼里,他是下弦五”既然已經(jīng)背叛了,mama鬼索性一起說了起來,“我們都是被他脅迫的鬼,我們是無辜的……”“是嗎,謝謝你了?!鄙衲未▋?yōu)沖著她微笑,然后松開了手。超越性別的美麗讓mama鬼一怔,就在這樣的無知無覺中,她的身體沒入了巖漿中,了無痕跡了。“撒,到你了,”神奈川優(yōu)轉(zhuǎn)過身,如玉一樣的手指挑起了累的劉海,見到他左眼的文字,他滿意地笑了,“找到你啦?!?/br>累沒有說話,也沒有求饒,他沉默著感受巖漿沒過自己的頭頂,然后失去了意識。遠在無限城的無慘猛然抽了一口氣,從最后被淹沒的畫面回過神來,“鳴女!”巖漿吞沒了兩具身體,卻依舊那樣炙熱,明亮。神奈川優(yōu)將巖漿收起來,滿意地看到他的身旁出現(xiàn)了一個漩渦,只有他能看到,漩渦的背后是橫濱。“忍小姐,富岡先生,我先回家一趟,一天后回來?!鄙衲未▋?yōu)揮揮手,心情明朗了起來。走前,他瞥了一眼叢林的深處,走進了那個黑色的旋渦。叢林的另一端,炭治郎刷的一聲躲到了大樹后面,心臟瘋狂地跳動著。“怎、怎么樣,他們走了嗎?”我妻善逸連頭都不敢抬,死死地閉著眼睛,用氣聲詢問。他們追到叢林中后,就把那只巨大的怪物跟丟了。再不久,遠處就傳來了奇怪的爆炸聲,當他們循著身影趕過去后,就看到了兩個擁有日輪刀的鬼殺隊前輩。還沒等我妻善逸歡天喜地奔向鬼殺隊前輩,他們就眼睜睜地看著第三個拿著奇怪武器的人,將鬼打斷了四肢,然后拖到了巖漿池子里,一點點把他們?nèi)诨恕?/br>我妻善逸當場就軟了,而灶門炭治郎也聞到了那人極度危險的心情,嘴平伊之助小獸般的直覺更是讓他隱藏了起來,于是三人一致決定藏在這里觀望情況。再然后,他們就被發(fā)現(xiàn)了。“嗚嗚嗚鬼殺隊好可怕,我想要回老頭子那里?!蔽移奚埔菰俅翁殂魴M流,只是這一次,他甚至連聲音都不敢發(fā)出。第68章回到橫濱的一天(上)神奈川優(yōu)踏出了黑色的旋渦,旋渦外,陽光正好。金色的碎光融化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奶油色的白鴿撲棱著翅膀,降落在清脆滴水的草坪上。蒙蒙的水霧從噴水裝置中噴灑而出,白白凈凈的孩童笑著鬧著,爭相追逐,在他們的身后,是含笑的家長們。橫濱,這是他的橫濱。神奈川優(yōu)現(xiàn)在的裝扮還是大正時期的和服,象征性地在腰間佩戴著一把日輪刀,他走向了一家小小的移動商鋪。一陣風后,小商鋪少了一張純白的面具,案面上多了一張日元。老板舉起這個突如其來的大額紙幣,“阿嘞,什么時候?”神奈川優(yōu)舉起面具扣在了自己的臉上,在橫濱的其他人看來,帶著面具的他就像是一個cos劍士的普通青年。這里離光叔的咖啡屋不遠,步行只要十分鐘。神奈川優(yōu)走得很快,忐忑又迫切。他上一次是以死亡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的,自己的尸體還在嗎?港黑的人有瞞住他死亡這件事嗎?那個人有被抓住嗎?光叔他們還好嗎?神奈川優(yōu)的腦中被各式各樣的問題充斥著,每一個問題都想優(yōu)先被解決。而回到橫濱的時間只有短短一天,神奈川優(yōu)從懷里掏出了保存良好的手機,按下了開機鍵。經(jīng)過漫長的開機動畫,手機的屏幕亮了,時間顯示:下午3:00。決定好了,先給光叔還有織田作、中原先生報個平安,然后就去港黑找森先生,如果時間還有充裕,他還可以采購一批東西回到大正。走著走著,神奈川優(yōu)的腳步慢了下來。明明橫濱就是那個橫濱,他卻覺得哪里不對勁了。他環(huán)顧著街道,環(huán)顧著過往的人群,環(huán)顧著林立的建筑……是哪里,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伴隨著這樣的疑惑,神奈川優(yōu)走到了咖啡屋前,頓住了,他想,他知道了:是樹,是橫濱隨處可見的樹。咖啡屋前那顆自由生長的綠植樹變了,它原本叉出的枝丫像是被人為的修剪了,然而末端卻絲毫不見人工的痕跡。這樣一棵如叛逆少年般隨意發(fā)展的樹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里,變成了近乎方方正正的樣子,而過往的人,卻絲毫沒有覺得奇怪。每天他來到橫濱的咖啡屋,神奈川優(yōu)就能看見門前的這棵樹,樹后的咖啡屋里是陪伴了他三年的老人。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在看到這顆樹的一瞬間感受到了它的變化。而找到違和感的一瞬間,神奈川優(yōu)卻陷入了更深沉層次的迷茫:他沒有在一開始就發(fā)現(xiàn)這些樹木的變化,是因為神奈川優(yōu)的視線一開始就略過了這些樹,這些熟悉的樹。這些橫濱的樹,長成了神奈川優(yōu)異能力“我的世界”中樹的樣子,幾乎一樣的顏色,幾乎一樣的構(gòu)造,甚至連高度都在趨向一致。這些樹,在變異。有什么在悄無聲息地改變了這里的樹木,是這座城市里的人主動修剪?還是這里的人類一無所覺?神奈川優(yōu)如同生根了一般,站在咖啡屋的樹前,心中紛亂無比,搖擺不定。過了好久,他才收拾起心情,他回來的時間只有短短的一天,一絲一毫都不能浪費。神奈川優(yōu)舉起面具,走向了店里,卻發(fā)現(xiàn)咖啡廳的門口掛著暫停營業(yè)的牌子。透過透明的玻璃櫥窗,店中空無一人。光叔呢?神奈川優(yōu)呆站在了原地,就連呼吸都滯住了。三年來,只要神奈川優(yōu)來到咖啡屋,就能看到那個老人,他或埋頭忙碌,或抬頭沖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