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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那鍋的旁邊,他就不會在雪中被凍死。但前提是……他還活著。若姜司已經(jīng)發(fā)生意外,郭鍋做的這一切,都變得毫無用處。郭鍋看了看宴會廳里面,似乎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jìn)行著,自己就算先行離開,也不會影響什么。他對門口的蘭懷特點了點頭:“我去找姜司,你回去吧?!?/br>誰知道蘭懷特一聲不吭的跟著他往外走,沒有意思要離開自己的打算。郭鍋意識到他跟了上來,再次重復(fù):“你不用跟著我了,我一個人行動?!?/br>在走到遠(yuǎn)離村中人視線的距離后,蘭懷特才站直了身體,恢復(fù)了原本的身高,平靜問道:“接下來你想怎么辦?難道就這樣走著去嗎?”這地方冰天雪地常年苦寒,人發(fā)現(xiàn)養(yǎng)馬難養(yǎng)活,代步工具的選擇極其有限,人們通常都用雪地犬來拉雪橇,否則剩下的方式就是用一雙人腿走了。郭鍋既沒有狗,也不準(zhǔn)備走路,他是想到?jīng)]人處直接變回鍋飛出去,“和平小火鍋會飛”的這本事,只有他在變成鍋的時候才能施展。奈何這么大一個蘭懷特在旁邊盯著他看,他總不好憑空變鍋,怕不是會把人嚇著。似乎看出了郭鍋的為難,蘭懷特稍一沉吟:“稍等?!?/br>他原地消失,翻進(jìn)了旁邊一戶人家的院里,片刻后那家門開了,蘭懷特走過來的時候,他手里抓著一把狗繩。狗繩那一端拴著幾條不知道是從誰家偷來的狗,正在雪地里使勁嗷嗷叫著示警。蘭懷特?fù)P眉道:“走不走?不走我宰了你們?!?/br>這句威脅沒有任何卵用,狗聽不懂這么難的人話,在深夜里狂吠起來。郭鍋本想偷偷變鍋飛過去,蘭懷特帶出來的狗這樣當(dāng)街一叫,簡直把他們兩人變成了活靶子。在把更多的人吸引到街上之前,郭鍋從這個連跟狗都要置氣的大帥哥手里簽過了狗繩,無奈道:“......這狗又不是你養(yǎng)的,當(dāng)然不會聽你的話?!?/br>說來也奇怪,狗繩一握到郭鍋的手里,這些狗全都一起不叫了,還一個乖乖地坐在地上等著他的命令,神態(tài)乖巧,判若兩狗。蘭懷特神色微妙:“……怎么不知道,不僅小孩,連小狗都喜歡你?”郭鍋以往神力俱在之時,甚至因為自己散發(fā)的美好氣味,會引來百獸禽鳥主動親近。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他莫得信仰之力,本以為這個被動技能已經(jīng)一滴都不剩了,卻沒想到還有狗狗愿意親近他。他有些意外,拍了拍了這些狗頭,“帶我們?nèi)フ椅业奈磥淼陠T,好嗎?”蘭懷特耳朵一動,并沒有錯過“店員”這個詞,但他看到此時的狗十分溫順,知道機(jī)不可失,從人家家里毫不見外的取出了雪橇,將這些狗繩子固定在雪橇上。事到如今,這個不讓人省心的蘭懷特暫時是甩不掉了,郭鍋在他們被更多人發(fā)現(xiàn)前坐上雪橇,迅速逃離作案現(xiàn)場。那些狗在雪中跑了起來,拉著顛簸的小平板橇,向山谷的方向跑去。蘭懷特在不斷的嘗試后,掌握了一點控制狗拉雪橇的方法,這些狗很不愿意聽他的話,但為了雪橇上的另一位乘客郭鍋,依舊盡力奔跑著,毫不遲疑的跑入了寂寞無聲的茫茫大雪中。這篇荒島上入夜后天黑得嚇人,他們手里甚至連火把都沒有,那微弱的火光,早就被撲面凜冽的寒風(fēng)無情的吹熄了。天有烏云,月光朦朧,連遠(yuǎn)處山影都不可見了。到了這個時候,雪地里的能見度太低了,他們只能確定自己大致是在山的方向奔跑,卻連周圍樹木幢幢黑影都分不清楚。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根本沒有辦法去漫山遍野的尋找一個人。蘭懷特微微轉(zhuǎn)過頭,他有著異于常人的夜視能力,他看得清并排坐在自己身邊的郭鍋,卻只看到他側(cè)臉沉默,不知在想什么。但是郭鍋沒有說停下,他們便一直前進(jìn),蘭懷特甚至開始享受這樣的刺骨寒風(fēng)和無聲靜默,郭鍋卻終于說話了。郭鍋睜開眼,篤定地指著一個方向:“就是這里!減速,左轉(zhuǎn),去那邊看看!”他下一秒,補(bǔ)充道:“我剛剛看到了東西,所以我們?nèi)ゴ_認(rèn)一下。”在這樣的漆黑里,能“看”到東西?蘭懷特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配合著他的話減速轉(zhuǎn)彎,他cao控狗車還不甚熟練,慢了半拍才拉著這些狗轉(zhuǎn)了個彎兒,慢慢停在了郭鍋說的地方。郭鍋干脆利落的跳下車,落地就差點從雪上滑下去。夜里看不清周圍,他落腳處竟然是一個陡坡,郭鍋剛從雪里爬起來,就聞到了寒雪冷香中的一段腥味。那是鮮血獨有的味道。也是在這樣的野外,棕熊雪狼一類猛獸最喜愛的食物香味。郭鍋心里咯噔一聲,喚道:“姜司?”第26章他們聽到呼嘯的風(fēng)聲,卻沒有聽到姜司的應(yīng)答。雪中有細(xì)微的動物喘-息聲,卻看不見具體的情況。這樣無聲的最黑暗令人不安,郭鍋在一片漆黑的雪中摸索:“姜絲兒!姜——!”蘭懷特從后面抓住了他的手,聲音又輕又快:“鍋鍋,等一下?!?/br>下一刻,漆黑的夜里亮起了光,蘭懷特松開手,點燃了火把。郭鍋眼睛受到強(qiáng)光刺激,不適應(yīng)的瞇了一瞬,可是稍稍緩過來,他就尋找起姜司的下落。從高處向下眺望,能看見在陡坡下的一棵樹邊,圍著姜司的五只雪地犬,他們將靠在樹上的姜司團(tuán)團(tuán)圍住。而那樹周圍傾翻的籃子落了一地的蘑菇,碎裂的雪橇木板插-在厚厚的雪中,眼熟的狗狗模樣,無不昭示著此人的身份。那些狗身上都不約而同的受了傷,甚至有一只腿都瘸了,連站都站不起來,也努力的護(hù)在主人身前。郭鍋著急道:“姜司!”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姜司露在一坨狗外的兩條腿,他沒有回應(yīng),身體也一動不動,顯然是已經(jīng)失去意識。郭鍋從坡上的跌跌撞撞的滑下去了,還在雪上摔了一下,爬起來就去查看姜司的情況。五只狗似乎在緊張不安地戒備著什么,直到郭鍋靠近,他們才愿意讓出一條縫,露出了里面的姜司。在雪橇從主道側(cè)翻后,姜司可能是從坡上滾了下來,并在樹上撞到了頭。他額前裂了一個口子,血流到了雪里,將一片白雪染成觸目驚心的紅。他身后的樹干,還沾著他額頭相撞時濺出來的血,看得郭鍋很難過。姜司側(cè)身栽在地上,胸口仍有微微起伏,郭鍋探了他的呼吸,氣息不是寒冷如冰,反而十分溫暖,這是他還活著的證明。郭鍋終于稍稍放下了心。這些狗狗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