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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舷梯也到了地面。陸封寒登艦,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被破軍收拾干凈了,還非常細(xì)心地全艦噴了空氣清新劑。香是香,太濃太劣質(zhì),陸封寒上去就打了好幾個噴嚏。等星艦升空,陸封寒望著逐漸縮小的陸地:“破軍,記錄一下這顆行星的位置?!?/br>“記錄完畢,請問標(biāo)注名為?”“晨曦?!标懛夂肫饚r壁上那一行行字,“就叫‘晨曦’?!?/br>等破破爛爛的星艦重新駛?cè)胩?,陸封寒坐在cao縱臺前,看著舷窗外熟悉的景色,終是松下緊繃的弦,靠到了椅背上。破軍的聲音不再從個人終端發(fā)出,而是出現(xiàn)在星艦的廣播里:“請下達(dá)航行指令。”陸封寒吩咐:“把這艘星艦的航行記錄找出來?!?/br>很快,陸封寒面前展開了一塊虛擬屏,上面出現(xiàn)了一條曲曲折折的線條,就像漫無目的的螞蟻在沙地上拖出的痕跡。確定了蟲洞出口的位置,陸封寒指尖點了點:“我們先到這里。如果運氣好,能再穿一次蟲洞,直接回到南十字大區(qū)?!?/br>星艦穿行在寂靜的宇宙中,每前行一段,以晨曦星為起點,新的星圖就會被完善一分。陸封寒望著窗外單調(diào)的風(fēng)景,從聽見發(fā)現(xiàn)信號開始至今的激動情緒平緩下來,而另一種名為思念的情緒開始如野草般瘋長。就像見了一陣風(fēng),眨個眼,便蔓延到了天際。陸封寒不由想,見了面,祈言會不會怪他?會的吧,一句沒商量,擅自做下決定,想起祈言的眼淚,陸封寒覺得自己是挺欠罵的。不過,祈言應(yīng)該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吧?會哭嗎?等見到他,會不會以為他是假扮,或者是幻覺?鋒利的悶痛感又襲了上來,陸封寒吸了口冷氣,不敢再往下想。許久后,艦內(nèi)響起破軍的聲音:“臨近躍遷點,是否準(zhǔn)備躍遷?”陸封寒睜開眼,眸光依然鋒銳:“嗯,準(zhǔn)備躍遷?!?/br>南十字大區(qū)。“我現(xiàn)在有點同情克里莫那個老東西了,他一直以為懷斯是他的人,努力把人安插到遠(yuǎn)征軍,又在第一次大潰敗后,把人放上了代理總指揮的位置。沒想到,懷斯竟然是霍奇金的人!”文森特唏噓,“克里莫腦子跟沒清醒過一樣,被霍奇金耍得團團轉(zhuǎn),被反叛軍攛掇著跟聶將軍爭權(quán),一個人太傻的時候,免不了讓人想到指揮曾經(jīng)說的話,‘他的腦子應(yīng)該是在星際躍遷的時候,沒能從躍遷通道里帶出來!’”最后一個字音說出來,他像是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埃里希像是沒注意到文森特臉上的神情,問:“情況怎么樣?”“接應(yīng)懷斯的人到了,難為他躲躲藏藏幾個月,還能一朝翻身,聯(lián)系上反叛軍來接。”“前后關(guān)系錯了,是聯(lián)系上了反叛軍,才敢冒頭。”埃里希穿著白色軍服,戴軍帽,帽檐下一雙灰眼睛顯得冷靜,通身沒有殺伐的氣質(zhì),比起遠(yuǎn)征軍副指揮,更像軍中的文職人員。文森特大大咧咧:“管他什么前后,反正他冒頭,就要錘死,不然安不了兩次戰(zhàn)敗中犧牲的兄弟們的心。不過兵力上,我們不少,反叛軍也不差,真要算,對面還多一點,這仗能打嗎?”埃里希:“反叛軍這次領(lǐng)頭的是唐納,他多疑又謹(jǐn)慎,我們只是扣下懷斯,不戀戰(zhàn),最近日子都不好過,唐納不會貿(mào)然追上來。”和埃里希的判斷一樣,打到一半,反叛軍方面打出了信號,明顯是想暫停商議。通訊員詢問埃里希的意見,埃里希點了頭:“這一次我們的目標(biāo)只是懷斯?!?/br>寂靜如夜的太空中,兩軍對壘,炮口紛紛預(yù)熱完成,只等一聲令下。文森特開口:“唐納估計也在算賬呢,為了一個懷斯跟我們耗,到底劃不劃算?!?/br>埃里希接文森特的話:“多年交情,我們可以等他算完?!?/br>就在這時,檢測員報告:“副指揮,發(fā)現(xiàn)不明星艦正在接近,好像是……星際海盜!”文森特奇怪:“星際海盜?星際海盜那一大幫不是在中央?yún)^(qū)跟反叛軍鬧了不和,搞了一場出走的戲碼嗎?那邊來了多少?武器配備怎么樣?突然摻和進(jìn)來,幫對面的還是來打?qū)γ娴???/br>埃里希也看了過去。監(jiān)測員話里帶著疑惑:“報告,只有一艘星艦,武器配備低!”文森特起身自己去看,就見畫面內(nèi),一艘花里胡哨的星艦破爛至極,像下一秒就要散架:“這玩意兒也能叫星艦?是迷路了?”與此同時,唐納也看見了那艘星艦。就在這時,遠(yuǎn)征軍和反叛軍的通訊頻道同時被強行接入。一道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在頻段中驟然響起:“唐納?老熟人了,好久不見。”唐納霍然起身,驚魂未定地盯著通訊頻道上顯示的聲音頻段。另一邊,文森特不小心打翻了手邊的水杯,瞪大了眼睛與埃里希面面相覷,許久才磕絆出一句:“剛剛……剛剛那聲音——”埃里希手捏成拳,又松開,突然幾步走近cao縱臺,手撐在臺邊,沉聲問:“你是誰?”他幾乎是屏著呼吸等待對面的回答。星艦上,陸封寒聽見這個問句,幾乎能想象出埃里希此時的神情。他話里帶笑:“辛苦了,埃里希?!?/br>埃里希眼眶驟然發(fā)紅。通訊頻道里響起另一道聲音。唐納一字一頓:“陸封寒。”他質(zhì)疑,“死而復(fù)生?”陸封寒嗓音散漫:“怎么,只讓人死,不讓人詐尸?”他接著吩咐:“接入影像。”下一秒,唐納所在的星艦上,被強行接入了視頻通訊。陸封寒出現(xiàn)在了所有人眼前。眉一挑,陸封寒看見站在唐納旁邊的懷斯,隔著真空的距離,問埃里希:“抓人來的?”通訊頻道里,埃里?;卮穑骸皩?,只看唐納愿不愿意放人?!?/br>陸封寒看向唐納,往后一靠,半點沒有聯(lián)盟軍人的軍容儀態(tài),只揚揚下巴:“意下如何?”懷斯看了看突然死而復(fù)生的陸封寒,又望向唐納,有了不好的預(yù)感。他在遠(yuǎn)征軍這么多年,深知陸封寒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