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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香,喬今揪了一根稻穗,放在鼻尖聞了聞。張耿嗤笑:“又不能吃?!被仡^只見陸余用拇指碾開稻殼,放進嘴里。張耿:“?”有樣學(xué)樣,他也試著嘗了嘗,根本不好吃!陸余笑:“吃貨就是容易上當(dāng)。”當(dāng)農(nóng)民確實又苦又累,三人埋頭苦干了十幾分鐘,就開始腰酸背痛。用鐮刀割水稻要長時間弓著腰,又都是第一次干農(nóng)活,不一會兒后背就濕了一塊深色印記。累倒是其次,喬今握鐮刀久了,掌心灼熱生疼。不過陸余與張耿都沒叫苦叫累,他也不好停下,只好忍著。水稻用繩子綁好,摞在板車上,陸余說:“應(yīng)該夠了。”節(jié)目錄制五天,糧食不需要太多。喬今將鐮刀扎在稻堆上,看了眼掌心,起了好幾個水泡,火辣辣的疼。張耿瞥見,唇角勾起:“大少爺就是嬌貴,干點重活手就這樣了?!?/br>陸余問:“怎么了?”喬今避開攝像,說:“沒事?!?/br>喝點水,三人輪流推板車,一個小時后到山腳的市集,找到加工糧食的店,加了半袋大米。出來用節(jié)目組給的經(jīng)費買了點rou與水果。蔬菜現(xiàn)成的不用買。陸余額外買了一管青霉素。回去的路上依然輪流推板車,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但實際體會是上山更難。陸余卻沒讓喬今再推板車。張耿撇嘴,沒說什么。到了山上,陸余將青霉素扔給喬今,讓他洗完手擦點。喬今看著滿頭大汗,但依然俊朗無比的陸余,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像是被戳了下,嗯了聲。洗完手,喬今就拿針把水泡挑破,涂上藥。中午也沒讓他燒火,陸余指揮張耿燒火。張耿:“……”皮糙rou厚是我的錯?簡衾與呂欣一上午也沒閑著,她們?nèi)ネ诩t薯了。呂欣展示自己的雙手以示辛苦:“哎呀,挖山芋挖得我指甲里都是泥巴,洗了好長時間才洗掉!”簡衾笑笑:“我看衛(wèi)倫的手都破了,真是辛苦你們了。”喬今:“還好,陸老師最辛苦?!?/br>陸余不但會炒菜,烤紅薯也是一流,吃完午飯大家已經(jīng)很飽了,張耿這個吃貨愣是從柴火灰里扒出紅薯,一口氣吃了兩個,胃脹氣難受,吞了消食片躺尸去了。陸余數(shù)落他:“讓你少吃點,又沒人跟你搶?!?/br>張耿臉埋在枕頭里,“我知道我給陸哥丟臉了,別管我。”“你好好歇著吧。”陸余出去了。喬今與簡衾坐院子里剝玉米,想想還是應(yīng)該關(guān)心一下某只小狼狗,問:“他怎么樣了?”“餓他一頓就好了——晚上不做他飯?!?/br>“……”簡衾笑了:“你這前輩好嚴(yán)格啊?!?/br>呂欣也笑:“陸哥是為張耿好啦?!?/br>撥玉米費勁,容易手累,喬今的手又破了皮,簡衾勸他再去上點藥。喬今點點頭,進了屋,發(fā)現(xiàn)張耿房間門沒關(guān),就過去看了看,正見張耿躺在床上啃蘋果。喬今:“……”張耿:“……”喬今:“你還是別吃了。”張耿撇過頭去,攝像老師笑得肩膀都在抖:“我勸他了,不聽?!?/br>“就吃一個嘛?!睆埞⒛槑П∨募t,給自己找理由,“而且吃水果有助于消化的!”對于一個吃貨而言,反正怎么說都是有理的。喬今懶得說他,吃力不討好。傍晚天邊云蒸霞蔚,閑來無事,陸余說去山間走走。呂欣歡欣雀躍跟上,喬今想了想,也跟上了。呂欣:“……”靠,這衛(wèi)倫是專門當(dāng)燈泡的嗎?!簡衾非常大jiejie:“張耿還躺著呢,需要人照顧,我留下來。你們別走遠(yuǎn)啊,小心迷路?!?/br>山路曲折,輕裝出行的三人走得不容易,何況扛著機器的跟拍攝像,陸余本有意放慢速度,讓跟拍也輕松些,但呂欣在耳邊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比山林里的鳥雀還吵,一點清靜都不給。陸余不禁加快腳步。喬今跟得上,呂欣嬌嗔:“陸哥,衛(wèi)倫,你們走慢點,等等我啦!”兩人假裝沒聽見。呂欣:“……”為了不顯得那么刻意丟下呂欣,喬今沒話找話:“陸老師經(jīng)常鍛煉嗎?我已經(jīng)開始有點喘了?!?/br>陸余腳步一頓,盯他一眼,“聽見了?!?/br>“?”陸余:喘什么喘,真浪!喬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緊步跟上。行至山巔,登高望遠(yuǎn),只見亂山斜日,景色秀麗。陸余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歇息片刻,二人沿著來時路下山去。陸余忽然停下,對跟拍攝像說:“暫停拍攝?!?/br>攝像:“陸老師有什么事嗎?”“我去方便一下。”人有三急嘛。攝像理解地點點頭,剛才他們還去方便了,大明星也是需要方便的。陸余獨自走進一條小徑。過了會兒,喬今說:“我也去方便一下。”他也走進那條小徑中,不過他不是真的想方便,而是想趁此機會,跟陸余坦白他跟袁萌已經(jīng)斷了。小徑幽深,樹林蔥蘢。喬今四處張望,在一棵大樹旁看到陸余的身影,他遲疑著要不要走過去,正在這時,陸余察覺到什么,猛地看向他,冷著臉將皮帶扣好,大步流星走過來。喬今剛要開口,陸余一句話驚雷般炸在耳邊:“你是變態(tài)嗎?我撒尿你都要偷看?”喬今:“…………”不,我不是。“我沒有偷看。”他急切辯解,“我有話對你說……”“沒偷看?”陸余步步緊逼,喬今步步后退,后背撞在一棵粗壯的樹干上。陸余垂眸睨著他,“沒偷看你臉紅什么?心虛什么?”純男性混著淡淡男士香水的氣息撲上喬今的鼻尖,不說不知道,一經(jīng)提醒,他真的覺得自己臉頰guntang,心跳如擂鼓。我臉紅了?心虛了??為什么???難道不是爬山太累了?陸余見他啞口無言,似笑非笑勾起唇角:“我勸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對男人沒興趣?!?/br>喬今一臉懵。陸余剛要轉(zhuǎn)身,忽然被喬今拽住胳膊:“別動!”陸余蹙眉,“你還沒完了?”喬今視線凝在半空,臉色僵硬:“有蛇?!?/br>一條灰色的小蛇掛在樹枝上,正嘶嘶吐著蛇信,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陸余半信半疑,下意識就要轉(zhuǎn)頭去看,小蛇像是得到進攻的訊號,風(fēng)馳電擎飛竄而來!目標(biāo)是陸余后頸!喬今來不及多想,抬臂環(huán)住陸余脖頸——下一秒,喬今胳膊尖銳一痛。第33章意亂小蛇緊咬不放,陸余反應(yīng)過來,迅疾以二指捏住蛇七寸,狠狠摔了出去。小蛇落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