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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這才注意到他們已經(jīng)回到了山腳下的小屋,鱗瀧打開門走了進去,然后點燃油燈,里面的擺設(shè)很簡單,和普通人家的屋子沒有什么區(qū)別,禰豆子被安置在房間一側(cè),閉眼在背簍里沉沉睡著。鬼也需要睡眠嗎?這方面倒是和吸血鬼差不多。確認了禰豆子無恙,他小聲詢問已經(jīng)在爐火邊坐下的鱗瀧:“鱗瀧先生,請問我的考驗是什么呢?”鱗瀧沒有給他回答,被燃燒的木柴噼啪作響,原本應(yīng)該是十分祥和的場景,但如月變沒法平靜下來,這種安靜讓他不由有些煩躁,只是出于對對方實力的忌憚以及對炭治郎的擔憂,被他強壓了下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心中的不虞和煩躁也一點點增加,終于等到他快要耐不住性子再問的時候,才聽到對方的聲音。“你和炭治郎不同?!摈[瀧沒有看如月變,他戴著面具的臉一直朝向火焰,“你的力量雖然沒有章法,但比他更強,性格也更加冷酷,”到這里為止,鱗瀧的話都與如月變路上所猜測的差不多。“——這種能力和性格,經(jīng)過訓(xùn)練做個獨行的武士或許綽綽有余,但絕不適合做一個鬼殺劍士?!?/br>“是因為我沒有一顆良善的心?”如月變?nèi)滩蛔〕雎暋?/br>這是根據(jù)鱗瀧白天在佛堂外所說的那句“如果你最后沒有那樣(把石頭打偏)做的話”做出的猜測,那時鱗瀧應(yīng)該是因為他沒有讓炭治郎做出那種血腥的殺鬼方式才同意他一起來的,就像是有些故事里說的“人要有底線”。鱗瀧聽到他的問話沒有半點動搖,繼續(xù)說著自己要說的話:“你太自負了,你根本不相信炭治郎?!?/br>“我才……!”“你不相信他可以為了meimei對鬼痛下殺手,也不相信他可以完成我的考驗,我讓他獨自回來的時候,你是想跟著他不是嗎?以及剛剛的急躁——以你的那種性格,真的沒有察覺到嗎?還是說你放任了這種情緒?”一句句質(zhì)問讓如月變啞口無言,也讓他一開始的自以為是被擊得粉碎。“我的確是因為你沒有對炭治郎的動作袖手旁觀才同意你跟過來,但要是我一開始知道那是源于你的自負,我就不會這么做了?!?/br>“……抱歉,讓您失望了。”如月變低下頭。“你該道歉的對象不是我,嘴上說想和炭治郎一起行動,成為鬼殺劍士,卻不相信他。從一開始,你心里打的算盤就是一個人行動,讓這兩兄妹待在你所設(shè)的安全區(qū)里吧?!?/br>“……”即使有心否認,如月變也沒法反駁。即使鱗瀧不點出來,以他對自己了解,繼續(xù)放任下去他或許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就算炭治郎已經(jīng)和他共同解決了一個鬼,但在他心中還是覺得炭治郎是需要被保護的。畢竟在現(xiàn)世的時候就是這樣,作為能打耐抗的那個,往往都是他站在前面去保護其他人,到了這里即使力量被削弱也下意識采取了這種行動方式,卻沒有想到這樣的方式會給炭治郎造成傷害。“……是我的錯,我會向炭治郎道歉的?!?/br>“這種話,等炭治郎回來再說吧。”鱗瀧不置可否,“那山上可不止有濃霧?!?/br>如月變一驚,下意識就想往門外走,剛抬腳,就感覺似有一道視線盯在自己身上。是鱗瀧,老人沒有說話,在隔著面具看了一眼如月變后只是伸出手撥動了一下爐火,一副冷淡的模樣,但如月變清楚,一但踏出了這個屋子,恐怕他的考驗也要失敗了。一瞬間如月變的心中閃過了好幾種猜測,以至于他都開始痛恨起自己在現(xiàn)世那邊所了解到的諸多知識了,對于炭治郎的擔憂和鱗瀧的話在他心中交戰(zhàn):應(yīng)該相信炭治郎嗎?但要是他遇到了危險怎么辦?鱗瀧先生應(yīng)該不會設(shè)置致命的障礙吧?可炭治郎的身體已經(jīng)在白天到達極限了,我答應(yīng)了葵枝阿姨他們要好好保護他們,我……我……少年的腳再一次抬起。“沒關(guān)系的。”忽然,如月變的腦海響起了炭治郎的聲音,那是白天在趕路時,他問炭治郎要不要他幫忙背禰豆子時——那時候炭治郎就已經(jīng)很疲憊了,一貫平穩(wěn)的氣息都有些凌亂,但他看了一眼前面的鱗瀧,還是拒絕了如月變:“沒關(guān)系的,變,是我做出了要帶著、禰豆子的決定,所以還是由我來吧?!?/br>說完,炭治郎似乎還想對他笑一笑,只是經(jīng)過了大量的運動,他做出的只是一個略顯滑稽的表情,炭治郎自己倒沒發(fā)現(xiàn)這件事,繼續(xù)把頭轉(zhuǎn)向鱗瀧,奮力奔跑著。汗水流進了炭治郎的眼睛,但他只稍微閉了閉眼,用手抹了一把,依然喘著氣奔跑著。那一刻,只有還沒有移開視線的如月變看到了,炭治郎在閉眼的時候,皺起眉又咬緊了牙,無意識流露出的些許苦澀與不甘。也正是因為這個,他才沒有堅持幫炭治郎背著禰豆子。炭治郎,不會希望自己一昧的幫助吧。他肯定很想成為鬼殺劍士,親手幫葵枝阿姨和六太他們、幫禰豆子報仇吧。“……”如月變默默轉(zhuǎn)身,站在了原地。“沒事做的話,把炭治郎的meimei放到那里面去?!摈[瀧指了指一旁放著的鋪蓋。“……好。”正糾結(jié)是站在原地還是回去坐著的如月變聽到指令松了口氣,他走到背簍邊,把小小的禰豆子抱出來,然后扶著她仰面平躺進了被褥里。“坐這里?!摈[瀧又指了指自己面前,爐火的另一邊。這次如月變遲疑了一會,但還是乖乖坐了過去。他剛一坐下,鱗瀧就說:“那山上的空氣十分稀薄,而且布置的陷阱處理不當?shù)脑捠菚赖?。?/br>剛坐下的如月變“唰”的站了起來。然后在鱗瀧的注視下默默坐下。抗議是不敢抗議的,只能暫時服軟(慫)了_(:зゝ∠)_。雖然心中依然焦慮和擔憂,但他的想法已經(jīng)和剛才有所不同。想和做畢竟是兩回事,與其不顧炭治郎的想法去干預(yù)他的決定,不如把這份焦慮存在心底,努力鍛煉自己能夠更好的幫到炭治郎才是,要是炭治郎通過了考驗而他卻失敗了,還有什么臉面說要守護他們呢。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思考怎么變強吧!正在努力思考怎么變強的如月變并不能看到,戴著天狗面具的老人鼻翼動了動,像是嗅到了什么氣味,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些。知錯就改,也算是個不錯的孩子。這時,門外傳來了虛浮的腳步聲。如月變立馬起身。鱗瀧:“……”還需要磨煉。木門外發(fā)出兩聲抓撓聲后,才被一只顫抖的手拉開,正是遍體鱗傷的炭治郎,他的聲音嘶啞,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