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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散去——那令兩人無比頭疼的巨石,已經(jīng)被橫豎兩刀,劈成了四瓣。炭治郎的刀剛剛正是從豎的裂痕中將自己的刀抽了回來。“……怎么會?明明……”不光是炭治郎,如月變此刻也呆住了,他回憶起自己剛才近乎粗暴的使用方式,連忙提起手中的刀觀察,除了他之前的嘗試造成的一個小的豁口,刀鋒幾乎沒有任何受損!居然一次就做到了……!之前明明連控制力道都很難……忽得,如月變想起了什么,他握緊了手中的刀,鄭重向著身后真菰消失的地方道了一聲謝。薄霧悠悠的山林中,一陣清風突然拂過,似乎還帶來了女孩子的笑聲。——“變是男孩子,膽子要大一些呀?!?/br>※※※※※※※※※※※※※※※※※※※※變劈不開石頭的原因是他想太多啦,所以真菰的意思是你不要想那么多,莽就完了(x)以及變和炭治郎其實差一點就把對方劈死了,全靠真菰和錆兔站位精準。——是說好的加更!而且很多!(叉腰)出發(fā)“……差點我們就把對方干掉了。”“……是啊?!?/br>兩人并排站在巨石邊上,仰頭看著上面那一豎一橫的裂口,心有余悸地感嘆。“怪不得我當時橫劈的時候,感覺有股恐怖的風從旁邊刮了過去呢,我還以為是敵人,沒想到是炭治郎啊?!比缭伦兓叵肫饎偛殴裟莾扇藭r,幾乎是擦著他呼嘯而過的厲風。“我也……要不是因為劈斬的動作壓低了身體,恐怕半個腦袋都沒了吧?!闭f著,炭治郎摸摸自己的頭頂,似乎還在為剛才未發(fā)生的事而后怕。“也虧真菰錆兔他們了,居然剛好能保證我們不會打到對方?!?/br>“說起這個?!碧恐卫稍缇拖牒腿缭伦冇懻摿?,“變覺得錆兔他們到底是什么人呢?”“欸,這個么……”如月變用手指撓撓臉頰,“應(yīng)該也是鱗瀧先生的徒弟吧,我們的師兄師姐之類的……”“我也這樣覺得?!?/br>不過,他們并沒有因為這個問題討論太久。“你們,把石頭給……?!”鱗瀧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不遠處,并且飛快地由遠及近,最后一個字音落下時,人已到了他們面前,“你們……”“——已經(jīng)把石頭劈開了哦?!比缭伦儙退a上后半句,得到了鱗瀧“感謝”的一記敲腦殼,“痛……”“鱗瀧先生。”炭治郎的眼神堅定,“我們可以去參加最終考核了嗎?”面對他的發(fā)問,鱗瀧沉默了好一會兒。因為帶著面具,如月變不能通過鱗瀧的表情來判斷他在想什么,但他也知道,鱗瀧也不是個會失信于人的人,所以如月變只是安靜的等待著。“其實,我本來是不想你去參加最終選拔的……”鱗瀧的聲音很沉重,“畢竟我實在是不想看到任何孩子死去了,而且我也沒有想到你們能夠劈開巨石?!闭f著,鱗瀧不禁抬手摸了摸炭治郎的頭,“你做得很好……炭治郎,你是一個,很厲害的孩子……”這或許是如月變對對方的記憶中,鱗瀧的聲音最溫柔的一次了,以至于讓在這近兩年的時間里一次都沒有哭過的炭治郎眼中一下子就蓄滿了淚水。這就是長者才能夠做到的事吧,讓還年幼的雛鳥能毫無顧忌的投入他的懷抱中。如月變站在相擁的老人與少年身邊,頗有些欣慰地感嘆。不過還沒等他更多地去體會現(xiàn)在的這種奇妙感受,就被鱗瀧一把像拎小雞仔一樣拎著衣領(lǐng)抓了過去,明明剛才還在落淚的炭治郎居然毫無滯澀地從鱗瀧手中把他接過來塞進了懷里,最后兩人一起被鱗瀧摟住了。突然被套娃的如月變:“……”我是誰我在哪。“一定要在完成……最終選拔之后活著回來?!闭f這句話的時候,鱗瀧的聲音很低,似乎在壓抑著某種感情。如月變在心中嘆了口氣。應(yīng)該是因為錆兔他們了,真菰也說過“大家都在看著你們呢”這樣的話,所以,那些少年少女們,鱗瀧先生所養(yǎng)育的孩子,都死在了最終選拔中吧……作為育士,照鱗瀧先生的性格,肯定不會阻攔自己的徒弟參加最終選拔成為鬼殺劍士的,可他居然說出了其實一開始不想他們參加選拔這種話……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分離和悲痛,才會讓他變成這樣呢。——這是如月變無法想象的,他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能做的唯有和炭治郎一起打破這個必死的詛咒。“放心吧,鱗瀧先生,我們絕對通過選拔,然后會活著回來的?!边@是他能給出的,最大程度的安慰了。***這是臨行前的準備時間。“炭治郎想剪頭發(fā)嗎?”“是啊,長這么長了,也該剪了?!碧恐卫赡闷鸺舻秾χ约阂呀?jīng)長至肩膀的頭發(fā)比劃著。“扎起來不可以嗎?”他覺得一開始認識炭治郎時他把頭發(fā)扎在后面的造型就挺好,看起來就很符合時代背景,“之前那樣就很好?!?/br>炭治郎聽了他的話,想了想說:“其實,除了長頭發(fā)有點麻煩難打理這個原因之外,我還想將這個作為紀念?!?/br>“紀念?”“嗯,如果不是義勇先生他激起了我的斗志,恐怕我早就保不住禰豆子了,更別提和你們一路走到這里,就將那時被削掉的頭發(fā)作為紀念吧,我不想忘記那時的感受?!碧恐卫尚χ忉?,看起來對那日的經(jīng)歷十分懷念的樣子,但如月變也同樣清楚,那一日里,也有炭治郎痛失家人的、不堪回首的記憶。見如月變沉默下來,炭治郎亮出手中的剪刀,對著他“咔嚓咔嚓”的空剪了兩下,等如月變的注意力到他這邊了,才笑瞇瞇詢問要不要理發(fā)服務(wù)。“我們家一直都是我來理發(fā)的哦?!碧恐卫蛇@樣說,“我的手藝可是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呢!”是故意提起讓自己不要在意嗎,如月變想。看來也不希望他太在意這件事啊。于是如月變揮開自己剛才的思慮,想了想后回答:“不了。”“誒誒?”如月變抬眼,伸手撥撥自己的劉海,才剛剛蓋住眉毛的程度,算不上礙事,他來到這里的時候發(fā)型就是十分清爽的樣式,就算是兩年過去的現(xiàn)在,后面的頭發(fā)也只堪堪夠到肩膀上一點而已。“既然炭治郎想要剪掉頭發(fā)作為紀念,那我就將保留頭發(fā)作為紀念好了。”頓了頓,如月變繼續(xù)說,“紀念……一路走到現(xiàn)在的經(jīng)歷吧?!?/br>自他幼時因為控制不好力量傷人、導(dǎo)致只能遠離人群以來,這是第一次主動想要去做什么事情,想要去守護什么人。這份罕有的感情,他不想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