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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火男面具?因為鍛造需要生火嗎?“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炭十郎和葵枝的兒子。”面對炭治郎的疑問,鋼鐵冢給解釋了一番,所謂“輝耀之子”就是頭發(fā)和瞳色帶紅的孩子,要是家里從事與火相關(guān)的職業(yè)更是會被視為吉兆,說到最后,他的聲音變得十分期待:“看這樣子,日輪刀說不定會變成紅色呢,你說是不是,鱗瀧?”一同跟著進門,坐在一旁的鱗瀧“嗯”了一聲。他的身邊還坐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溜進來的錆兔和真菰,剛剛?cè)缭伦儾耪f服鱗瀧時不時給錆兔上上香什么的,用的理由是“他們那邊的習(xí)俗可以保證死后的靈魂可以安心升天”,在鱗瀧鄭重其事準備拜的時候被一頭冷汗的如月變拉住了。開玩笑,要是讓鱗瀧先生跪了錆兔,自己絕對會被后者宰掉的,好說歹說才讓鱗瀧先生相信只用合十祭拜,如月變已經(jīng)是精疲力盡了。此刻真菰正一臉好奇地看著鋼鐵冢拿出的日輪刀,仗著除了如月變外別人都看不見自己,干脆走過去仔細瞧了瞧。“感覺上面有可以傷到我的力量。”觀察一番后她說。“因為是太陽吧?!变澩么?。“說不定呢?!?/br>炭治郎拿起那把為他準備的日輪刀——因為日輪刀有根據(jù)自己主人變化顏色的特性,所以又被稱作“會變色的刀”,應(yīng)該就是那天選拔結(jié)束后眼神兇惡的少年所說的刀了——在他將刀從鞘中拔出后,不過幾秒,自他握住的刀柄開始,黑色自下而上蔓延,原本泛著銀白金屬色的刀一下子變成了深黑。原本期待看到紅刀的鋼鐵冢失望了:“為什么是黑色啊……”炭治郎拿著日輪刀不知所措:“不吉利嗎?”“那倒不是,只不過黑色的日輪刀比較少見……”鱗瀧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遲疑。“……好了,那來看看你的!”大概是想起還有一個人的刀沒有交付,鋼鐵冢一下子又變成了一開始那種認真的姿態(tài),不過態(tài)度就沒有面對炭治郎的刀時那么興奮了,“你(的刀)會變成什么顏色呢?”說著,他將另一把刀取出來。“誒……”炭治郎有些驚訝的聲音響起。比起他手中的這把,如月變的刀就大很多了,其實用“大”來形容不太嚴謹,如果按照刀種來判斷,炭治郎手中的是標準的打刀——長約三尺、刀刃在上、方便反手抽刀,而如月變的這把……“這刀是不是和變差不多高了?”如月變:“……”膝蓋好痛,為什么自己還是這么矮!撇去心中的雜念,如月變雙手接過刀,認真端詳一番。長近五尺,厚半指,握柄處較一般刀長上許多,處理過的紅色魚鮫皮上有序的裹著黑色纏繩,其中分隔刀柄與刀身的黑色金屬刀鐔呈圓形,上面繪有些許暗金色的花紋,往下是被漆成黑色的刀鞘,上面一條紅紋如同刀刃淌下的鮮血,直達它的尖端,終點繪成一個小小的圓。按理說,這么重的刀一般不會有人使用,不過如月變考慮到自己的力氣以及各方面的能力,還是選擇了這種形制的刀,如果用現(xiàn)代游戲術(shù)語來說的話,就是攻擊高范圍廣負重高,非常適合他這種只有勁大但其他方面都平平的人。他一手握住刀鞘,一手將刀抽出。十秒過后,無事發(fā)生。鋼鐵冢直白地給出了自己的感想:“你這人也太弱了,竟然讓日輪刀變色都做不到?!?/br>“怎么會,變很強的!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問題?!碧恐卫闪ⅠR否認。“你懷疑我的鍛造技術(shù)?!”“我沒有!但是……”如月變把刀收回鞘中,轉(zhuǎn)頭問一旁的鱗瀧:“鱗瀧先生,日輪刀不變色的話會對戰(zhàn)力有什么影響嗎?”鱗瀧被他這種平靜的態(tài)度弄得一愣:“一般來說是沒什么影響,日輪刀的變色只是其主人能力的一種體現(xiàn)……”“那就沒關(guān)系了?!睂τ谌蛰喌恫唤o面子這件事,如月變不覺得有什么,他現(xiàn)在的身體不能算是真正的人類,這刀識別不出來也挺正常。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錆兔突然抬頭:“有兩只烏鴉飛過來了。”果然,伴隨翅膀拍打的聲音,如月變和炭治郎的信鴉自窗戶飛入,落在他們身邊,一前一后交代了他們第一次的任務(wù)內(nèi)容。炭治郎的任務(wù)是前往西北的城鎮(zhèn)調(diào)查失蹤的少女事件,而如月變卻正相反,要往東南的海邊漁村查探消失的孩童。當任務(wù)說完后,如月變心里一緊,下意識看向炭治郎,而后者也正看過來,臉上還帶著些擔憂。作為前現(xiàn)代人,如月變沒有炭治郎這么強的生存能力,再加上他那雖好轉(zhuǎn)了一些但依舊十分孤僻的性格,單殺鬼沒問題,但要獨立離開去執(zhí)行任務(wù)實在有些困難。“變……”即使心中的另一個聲音十分抗拒,如月變還是搖搖頭,制止炭治郎繼續(xù)說下去,他知道炭治郎想說什么,但既然自己選擇了往成為鬼殺劍士這條路走,就不能一直依賴別人,就和他一開始拒絕青澤包攬這個任務(wù)一樣,不想面對是一回事,逃避責(zé)任讓其他人承擔又是另一回事,他不想做這種人。“炭治郎有炭治郎要做的事情,不用管我?!?/br>***因為禰豆子已經(jīng)醒來,所以炭治郎還是打算像之前一樣把她帶在身邊,為此,鱗瀧給他準備了一個更加輕便結(jié)實的箱子,這樣就可以在白天的時候讓變小的禰豆子待在里面休息了。根據(jù)鱗瀧的猜測,不用食人的禰豆子應(yīng)該通過睡眠的方式補充體力,所以才會一睡兩年。同時,他也給出了另一個情報,能夠通過血液將人變成鬼的鬼其實只有一個,他的名字是鬼舞辻無慘,是千年之前,第一個成為鬼的人,同時,也很有可能是殺害灶門一家的兇手。“我認為,他很有可能知道如何將鬼變回人類?!摈[瀧以這句話作為結(jié)尾。***在烏鴉的催促下,還未能徹底消化這條消息的兩人不得不立刻換上鬼殺隊的制服,帶上佩刀出門。“咦,變你的這件……不是羽織吧?之前好像沒有見過?”炭治郎將自己之前的那件市松紋羽織穿在了鬼殺隊制服的外面,轉(zhuǎn)頭一看如月變的隊服上也多了一件紅色的外袍。說是羽織,但袖子卻只到手肘,下擺則是到了膝蓋處,兩邊及身后多了三個直到腰挎的開叉,而袖邊和下擺處則是除了一圈黑色回紋外還有幾個由不同條形包繞的、似圓似方的鏤空。外側(cè)是紅,內(nèi)襯是灰,加上黑色的花紋,雖然樣式有些奇怪,但和隊服倒是莫名很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除了這件似羽織的衣服外,如月變的制服在褲腿上也比炭治郎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