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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他來到獄都前和去往這個世界時用的身份不一樣,再加上遇到炭治郎他們后,性格發(fā)生了根本上的改變,這才一點一點的發(fā)覺到了異常,最后順利破解幻境脫離。以如月變自己剛才的經(jīng)歷來判斷,這里應(yīng)該是賣藥郎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并且還算是相當重要的一段過去。不過他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自主行動的能力,一舉一動都得跟著這個附身的女孩行動。從別人對她的稱呼來看,她的名字是加世,可能是傭人一類的角色,在他附身的這一小段時間里,她一直被一個女人支使得團團轉(zhuǎn),好不容易才在后廚坐下稍微休息一會。“叩叩。”木屐的聲音響起,如月變跟隨女孩的目光移動,果不其然看到了賣藥郎,他正站在門外。一番交談后,如月變從兩人的對話里得知是女孩工作的人家的小姐要出嫁了,所以才會這么忙,而現(xiàn)在的賣藥郎遠沒有之前如月變所簡單的那么冷淡。除此之外,他還被迫聽了一耳朵亂七八糟的內(nèi)容。(沒想到你是這種賣藥郎。)愉快的聊天時間沒有持續(xù)多久,因為這家那位馬上要出嫁的小姐,在出門的時候,忽得死掉了,從外表到性格都十分可疑的賣藥郎也被當做嫌犯綁了起來。但憑借著加世的擔保和賣藥郎本身的特異之處,命令門下的武士將他綁起來的這家的男主人不僅替他松了綁,還奉他為座上賓,十分信服他的話,這樣的態(tài)度讓就連一開始不喜歡他的男傭人也無話可說。“那么,應(yīng)該怎么做呢?!蹦兄魅藛?。“想要殺死物怪,必須要知曉它的“形”、“真”、“理”。”賣藥郎回答,他的手上,正拿著那把還不能拔出的退魔劍。坐在下面的其余人用一種敬畏的好似在看圣物一類的目光小心地打量著它。待賣藥郎解釋過何為“形”“真”“理”后,一直擺出一副知無不言的模樣的男主人卻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包括對賣藥郎表現(xiàn)出信服態(tài)度的其他人。只有如月變附身的女孩加世,坦然的表示自己除了用水潑過靠近這個房子的貓外就沒有做過其他過分的事了。見幾人皆沉默不大,賣藥郎淡淡丟下一句“如果無法拔出退魔劍,在場的人都無法從這個物怪手中活下來。”伴隨著障子門外一聲一聲的由不知何物發(fā)起的沖擊聲,一直沒有說話的上任老家主嘆了口氣,將某段被隱藏的過往掀開了一角。“本來我打算,只要她稍微反抗我就送她回去的,不想她不僅沒有反抗,而且還靠了過來……我想,那么我起碼可以給她衣服和美食,所以……”聽起來是一個稍有過錯但不算太糟糕的故事。但如月變借用女傭加世的眼睛卻看到了另一重景象。人的靈魂都是放在玻璃容器中的水,而這個面容蒼老的老人身體里的“水”,早已是污濁不堪。放眼看去,在場還擁有純凈靈魂的人不過一二。如果按照自己那場幻境作為評判標準,這幻境的主人所編織的,都是與原本記憶相反的劇情,會往更好的方向發(fā)展。以如月變看到的在場的靈魂來看,在真正的那段過去中,賣藥郎怕是受了不少苦。也對,誰會平白相信一個來路不明的賣藥郎所說的物怪之流的事呢,何況是眼前的幾個人類。那個老人必定是在說謊,就連幻境的主人也無法改變?nèi)说恼嬲愿瘛?/br>想要破解幻境,只有讓賣藥郎意識到這里的異常才行,想到這里,如月變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動了,而老人的故事剛剛講完,賣藥郎手里的退魔劍毫無動靜。他果然是在說謊。活動了下手腕,發(fā)現(xiàn)跟著自己的意識,那身能力也一并附了上來,賣藥郎所設(shè)下的結(jié)界已經(jīng)被外面的化貓突破到了最后一層,如果再被破開,后果不堪設(shè)想。想到這里,如月變懶得再去假裝加世,誰知道在幻境中受的傷會不會反應(yīng)到本體,那可就虧大發(fā)了。如月變從用作遮擋的燈柱后站起來,徑直走到坐在離入口最遠處的老人面前。(雖說尊老愛幼是美德,不過這個家伙應(yīng)該不需要尊敬。)依照老人剛才說的那個半真半假的故事和他渾濁的靈魂,如月變將實情猜出了個七七八八,心中自然也沒有什么同情心可言,要說同情,只有他附身的這個小姑娘和其中一個武士才是真正值得同情的、和這件事沒有半點關(guān)系的人。無視所有人詫異的目光,如月變抓起老人的衣領(lǐng),直接把他拖到結(jié)界的入口處,不足一尺之外就是化貓猙獰的臉。“您還是早點把實話說了比較好?!闭f完,如月變把頭轉(zhuǎn)向身后,目光在靈魂渾濁的幾人身上一一掃過,“你們應(yīng)該也知道一些情況對嗎?”“加世你在干什么?!還不快放開父親!”“你這小丫頭胡說什么!”“加世你……”而最為心急的另一個武士已經(jīng)拔刀沖了過來。不過是粗制濫造的功夫,怎么可能是被鱗瀧訓(xùn)練過的他的對手,何況還有能力作為底牌,兩招便制服了上前的武士。“畢竟它似乎對你們很有興趣,如果不肯說的話,只需要把你們都推出去便好?!边@句就是在嚇唬他們了,但基于如月變剛才表現(xiàn)出的武力,在場沒人將他的話當做是玩笑。首先開口的,是被如月變制服的武士,他坦言自己曾幫主人家處理過一個女人的尸體,就丟在屋外的井里。“是一個很瘦弱很美的女人,身上還有很多傷?!?/br>這句話證實了如月變的猜想,他看向第二個人,那是指揮加世的女人,接受到如月變冷漠的目光,原本想要歇斯底里的她哆嗦了一下,將自己知道的那部分說了出來。“老家主他,囚禁過一個女人,我之前每天都給她送飯,但她經(jīng)常不吃?!敝崞毯螅龑⑶艚牡攸c交代了出來,就在眾人身后的墻里,藏著一個機關(guān),走下一段樓梯后就能看見,那是一個裝飾華麗的紅木囚籠。根據(jù)這些應(yīng)該足以成為“真”和“理”,但賣藥郎手中的退魔劍在他道出“化貓”的形態(tài)后合攏了一次牙齒后就再也沒有動靜了。于是如月變將目光移到最后一個人身上,那是老人的兒子,也是這個快要衰敗的家族的家主。“你做過什么?”男人卻扭過了頭,不打算回答。正當如月變打算把他拖去結(jié)界外時,一直被他提在手上的老人開口了。“他沒有做過什么?!?/br>“不可能?!比缭伦兏静恍?,這男人的靈魂比之之前的兩人好渾濁得多,僅次于他的父親。“我說了,是那個不知羞恥的鄉(xiāng)下女人勾引他的,明明已經(jīng)是我的東西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