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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洗面。“你下去?!庇嗪l(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過于嘶啞,聲音幾乎快喊不出來。黎楚一噗呲一笑,用手指戳了戳那個酒窩:“騙你的,阿姨回來了在樓下。”“你...!”余寒實在沒力氣和他吵,腰部難受得不行,后面還有不可描述的脹痛。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黎楚一的房間里,想要回去拿衣服,卻被對方攔住,非要讓他穿他的衣服。“黎楚一,我說過,這次上床后你就放我走,安安分分維持兄弟關(guān)系?!庇嗪v地揉了揉眉頭。黎楚一斂了笑意,面無表情地把玩著自己的頭發(fā),也不知道再想什么,過了一會兒淡淡地開口:“哥真是爽過就不認(rèn)人,行吧,你可以走?!?/br>余寒身影頓了一下,沒和他在話語上太過糾纏,拉開門走了出去。鏡子里的自己身上布滿吻痕,好在黎楚一還存有一絲理智,沒在脖子上留下很重的痕跡。他在衣柜里找了件長袖襯衣套上,又仔細檢查了一遍才出門。下樓時腿有些微微發(fā)顫,大概是在床上跪太久的緣故。原本以為一個處男時間和技術(shù)都會不怎么樣,沒有到黎楚一把他做到快昏過去,自己才有點丟人。“媽?!庇嗪畞淼綇N房,給正在做飯的母親打了聲招呼。余母轉(zhuǎn)過身看到他的模樣,忍不住心疼道,“寒寒,你怎么這么憔悴!聽一一說,小奕今天來和你吵架分手了,到底怎么回事???”聽到周奕的名字余寒心底不由得生出一絲愧疚感,沒想到黎楚一還敢在他媽面前提,他平時不太會撒謊,只能簡單略過,“沒什么,出了點事,媽你別問了?!?/br>余母也不是一個喜歡打聽余寒隱私的人,見他不太想說也沒再多問。她切了個西瓜放在透明的水晶盤里,讓他拿出去吃。客廳雖然有空調(diào),但過于炎熱的天氣讓穿長袖的余寒還是感到幾分燥熱,他拿了塊西瓜放進嘴里咬了口,沒想到水分那么充足,汁液不小心從嘴角溢了出來,他趕緊拿衛(wèi)生紙擦了擦。黎楚一從下樓后正好看見這么一幕。“哥我想吃西瓜?!?/br>余寒指了指盤里的那些,“自己拿?!?/br>黎楚一坐到他旁邊,盯著他哥一口口咬西瓜的模樣,剛才的壞心情差不多煙消云散。他心中一動,勾過余寒的脖子吻了上去,舌尖輕而易舉鉆進帶著涼意和果香的口腔,勾了一塊碎碎的果rou進自己嘴里,得逞后快速放開他,眼睛彎彎地說:“西瓜真甜?!?/br>第十一章半晚吃過飯后,正處黃昏時分。落日盡頭泛著橘粉色的天光,夕陽從層層疊疊的云層里漏出來,柔和的光線落在后院里,空氣中依稀可見漂浮的塵粒,顯得格外靜謐。見到如此景色,余寒忍不住去房間拿來相機拍了幾張。黎楚一走到他旁邊,說道:“哥,想知道我第一次見你是什么時候嗎?”余寒不答,心知無論他想不想聽,黎楚一仍然會說。對方在夕陽的籠罩下緩緩開口,勾起了他久遠的記憶。余寒升入大學(xué)后接觸到攝影,大三時已經(jīng)是當(dāng)?shù)財z影圈青年輩的佼佼者,網(wǎng)上也頗有名氣,21歲的年紀(jì)便成了市里文化刊物的合作攝影師。當(dāng)時刊物要做一個宣傳學(xué)術(shù)文化的特輯,請余寒回高中學(xué)校拍攝相關(guān)照片。余寒成績好,高考考取的是本地最好的一所985高校,學(xué)校趁此機會干脆讓他做了一個演講,激勵學(xué)弟學(xué)妹。黎楚一就是在那個演講上第一次見到他。這個學(xué)長長得清秀帥氣,眼神里帶著一股自然的溫和,像一朵生長在山澗溪畔的白玉蘭,絲毫沒有成年人的鋒利。明明穿西裝不太自在,卻還能以個高腿長的優(yōu)勢把一件白襯衫和黑西路襯的格外挺拔,在校園穿校服的少年堆里格外顯眼。余寒在臺上沒有刻板地背誦稿子,不善言辭的磕磕絆絆,說出來的是發(fā)自肺腑的話語。告訴他們大學(xué)只是一個更好的平臺,讓他們有更多的機會去做自己擅長并且喜歡的事,每個人都獨一無二且多姿多彩。但前提是得先有這個平臺。夏天的尾巴仍然烈陽高照,黎楚一站在班級的隊伍里看著金色的光芒落在臺上人的發(fā)梢上,對方有些畏光地半瞇著眼,仍然耐心地把話說完。一個小小的官方任務(wù)都能如此用心對待。黎楚一從四歲起開始摸琴鍵,如今到高二已經(jīng)彈了十多年,正處于迷茫期。每天練琴六七個小時,還有視唱練耳以及樂理課,去班級上文化課的時間都非常少。從前彈琴是因為愛,如今日復(fù)一日為應(yīng)付考試而枯燥練琴幾乎快要消磨掉自己的初衷。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為什么而成為音樂生。演講結(jié)束后,他又要匆忙趕去琴房。這次卻多留了點時間悄悄去看那個學(xué)長在做什么。余寒正在拍一只在逸夫樓門口蹲著的橘貓,他從學(xué)校的小賣部買了一瓶酸奶讓胖橘舔著蓋,比較熟悉后就把貓抱到了樓棟的正門口,拍下一張趣味生動的貓咪上學(xué)照。胖橘中途不聽話溜了好幾次,黎楚一見他仍然不厭其煩地哄過來。氣溫還未降下來,炎熱的天氣使他的額頭上布滿晶瑩的汗珠,鏡頭這些設(shè)備也看起來很重,而他的眼里只有相機屏幕里的畫面。這大概就是熱愛吧。仿佛有一陣微風(fēng)將黎楚一心底那些焦躁與迷茫吹散,一些蒙塵許久的念頭也變得清晰。他也是因為熱愛才學(xué)的鋼琴。突然想到余寒剛剛在演講時說到的一句話——想要隨心所欲做自己喜歡的的事首先要有一個平臺。那么多年都堅持下來,這兩年又算什么。至此以后,一顆種子悄悄在心底種下,他想要得到這個救贖他的阿芙洛狄忒。稍有空閑,黎楚一就會去大學(xué)悄悄看他,還會找人打聽他的一些日?,嵤?,家庭,朋友,喜好。知道他交男朋友后,好幾個夜晚都難以入眠,差點沖動地去搶走心尖上的月光。可他以什么理由呢?他們只是陌生人。月光從未獨屬他。在余寒看不見的地方,黎楚一用盡一切手段瘋狂去做一些旁人難以理解的事,甚至請求父親二婚,終于讓他名正言順地來到身邊,共處一個屋檐之下。那張紅色的戶口本上,兩人的紙張就此連在一起,成為難以分割的羈絆。......黎楚一說完這些事,夜幕已經(jīng)降臨,荷塘的蛙聲開始跌宕起伏的叫著,還有樹上的蟲鳴相互交織。余寒此時的心情無法用言語去描繪,他從未想過自己曾經(jīng)一段簡單的發(fā)言和行為無意中影響了一個人對未來的選擇。將一個對熱愛瀕臨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