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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灝:“這毒有解藥嗎?”“不需要解藥,讓他躺在這里吐半個(gè)小時(shí)?!?/br>齊灝和阿玉身上抹的這種黑色的藥汁,原本就是一種樹漿的毒液,是他阿姐調(diào)制出來,平日里用來投喂“小寶貝”們的零食。所以甜甜的,還很香,家里的蛇蟲都很喜歡這一款零食。齊灝小時(shí)候打翻過他姐的這一款獨(dú)門小零食,弄得一身黑不溜秋,自己跑到外面在水里沖了半天都洗不掉色,當(dāng)時(shí)還被路過的麥嬸瞧見了,頓時(shí)“驚為天人”,大喇叭麥嬸號召全族人來圍觀小族長。那慘烈的回憶令齊灝印象深刻,齊蘅足足笑了他一整天,最后還是阿媽親手幫他洗掉了一身黑。因?yàn)橛∠筇羁塘耍赃@次出來,齊灝帶上了這些毒液,不僅能用來當(dāng)小銀蛇們的零食,還可以用來變裝,一舉兩得。當(dāng)然,就算能用來充當(dāng)零食和巧克力粉底液,也掩蓋不了它本身是毒木漿的事實(shí),齊灝和阿玉都不怕毒,毒木漿對他們不起作用,而外人吃進(jìn)去……那就自求多福吧。聽說不用解藥后,謝驍點(diǎn)點(diǎn)頭,下一秒,他松手將許卓放回地板上,自己去燒水泡茶,還淡定地問齊灝兩人:“要不要喝一杯茶?”倒在地上的許卓聽他這么一說,頓時(shí)氣得直翻白眼,“*%@¥¥……”還在吐白沫的他,說出來的話就跟魚吐泡泡一樣咕嚕咕嚕的,沒有人能聽得懂。“不喝茶,謝謝,我們走了。”齊灝搖了搖頭,把猶在氣憤中的阿玉帶回了他倆的房間。房間里自帶衛(wèi)生間,齊灝?dāng)Q開水流,嘩啦啦的水聲頓時(shí)在四周響起,飛濺的水沫揚(yáng)起在雪白的洗手盆中,他的手臂在水流中沖洗了大半天,還用洗手液消毒兩次。阿玉縮在墻角落里監(jiān)督他洗手,三條銀白色的小蛇在他的肩膀上糾結(jié)成麻花的狀態(tài)。他想親自去給齊灝清洗手臂,卻又不喜歡那飛濺出來的水流。齊灝拿出自帶的一次性毛巾,把手上的水都擦干凈后,才轉(zhuǎn)身走回黑皮小鳳凰的身邊。阿玉立刻抱住他的脖頸,一口咬在齊灝的鎖骨上,舌頭輕輕舔了舔,齊灝眉頭輕皺,卻是沒有推開這只占有欲極強(qiáng)的小鳳凰。“甜……”齊灝輕笑了一聲,轉(zhuǎn)瞬間將懷里的人壓在墻角,歪著頭咬上了阿玉脖頸上凸起的一團(tuán),在那脆弱的軟骨上輕輕地啃咬。“阿玉,你也很甜?!?/br>*半小時(shí)后,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的許卓終于自己爬了起來,一起來就抽了自己一個(gè)嘴巴,“讓你嘴賤讓你嘴賤讓你嘴賤……”“謝驍,你這小舅子真毒,尼瑪?shù)?,我還以為涂得啥玩意,居然涂得渾身都是毒,他就不怕自己舔到嗎?”“他還把他男朋友也涂黑了,這兩人親近的時(shí)候,難道不會自己中招?”“哈……真希望等會兒看見倒地的人就是他!”靜靜品茶的謝驍聞言看了他一眼,“你難道就沒想過,從小和毒蟲打交道的人,會輕易自己中招嗎?”許卓:“……惹不起惹不起。”許卓拆開自己手上的繃帶,他的右手經(jīng)過了這兩天下來,已經(jīng)開始消腫,不過,他去照了照鏡子,自己的上下嘴唇卻腫成了紫色香腸。“驍哥,你去問問你小舅子,我的嘴巴什么時(shí)候才能消啊?難不成也跟手一樣,要等三天?不要啊?。。?!”“你收拾收拾,劉罡要來了?!?/br>*劉罡是這一次的牽頭人,他是一個(gè)長得高瘦的中年男人,經(jīng)常做這種“介紹”生意,人脈很廣,謝驍曾經(jīng)承了他一份情,心里很是感激,所以才答應(yīng)對方來趕這一趟差。“謝哥,這一次你可千萬要幫幫忙?!?/br>“人聽說了你的名聲后,指名就要你……放心放心,這一次價(jià)格很高,就陪著走一趟吧……順便也捎上許卓那玩意?!?/br>“你之前在電話里說,還幫忙找了兩高手,那兩高手長什么模樣……”許卓把嘴里的水吐出來后,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手撐在門框上看著沙發(fā)上的兩人,他戴上自己的金絲眼鏡,沖人招手道:“老劉啊,很久沒見了吧?!?/br>“你說誰是玩意呢?你才是個(gè)玩意兒?!?/br>“一聽到你這個(gè)姓許小子的聲音我就覺得耳煩,嗡嗡嗡的,跟個(gè)蒼蠅似——”劉罡往來聲處看去,嘴里的話立刻卡在了嗓子眼,“艸,你是那姓許的?”“紫紅色的香腸嘴,你吃了啥玩意。”許卓給自己戴上一個(gè)口罩,甕聲甕氣道:“舔了不該舔的東西?!?/br>劉罡:“你是狗嗎,到處亂舔。”許卓:“我%¥@&%¥……”“行了行了,明天跟我一起去見金主,可得伺候好了這小老外嘿嘿……你說的那兩高手呢,讓人出來我見見,身手怎么樣?要是不頂事,這次可不能去……”齊灝帶著阿玉推開門進(jìn)客廳里,劉罡一看見他們倆就哎呦叫出了聲,“這兩人是不是都云滇本地的?瞧這曬的,從小長在高原上吧,光照忒充足了……”“小伙子長得還挺俊,眼睛黑紅黑紅的,是不是個(gè)混血???還帶著異域血統(tǒng)……”許卓搶先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cuò),這倆都是個(gè)番邦異族……”“果然是混血啊,怪不得這兩小哥模樣生得好,叫什么名,你不都給介紹介紹……”齊灝剛要說話,卻被帶著口罩的許卓搶先了一步,“我來介紹我來介紹,容我來介紹,來看看,這個(gè)矮點(diǎn)的黑皮美人小哥叫小五,五子棋的五,旁邊那個(gè)長得高的黑巧克力是阿棋,五子棋的棋,劉哥你就管他們倆叫小五阿棋就行了?!?/br>“阿棋”輕輕地瞥了一眼許卓,“小五”肩膀上的三條銀蛇幽幽地抬起頭,沖著許卓威脅般“絲絲絲”。“小五?阿棋?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跟五子棋有什么關(guān)系?”“本來是沒聯(lián)系的,但是前幾天驍哥跟他們下了一盤五子棋就變得有關(guān)系了,看看這,小五,和這阿棋配在一起,剛好不正是五子棋嘛,順口……”“小五、阿棋……”劉罡若有所思地從齊灝與阿玉的臉上掃過,最后停留在阿玉肩膀上的三條銀蛇上,他回過頭對謝驍說:“你得跟我保證這兩人都是高手,要是……我這在道上還怎么混?”*第二天,劉罡開著車把他們拉到一棟密林間的竹樓小院里,這間竹樓小院蓋得很粗糙,陳設(shè)已經(jīng)十分古舊了,許是這兩天才打掃過,住上了人馬。院子的外面早已經(jīng)圍著許多人,大部分人都看著身材高大,不像是善茬的樣子,不少人身上都帶著刀,還有的……藏有槍。進(jìn)來后,齊灝全程拉著阿玉站在謝驍?shù)纳砗螅痪湓捯膊徽f,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