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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門派出了集體中蠱的事,擔(dān)心其中有什么陰謀,特派屬下帶人來保護教主?!?/br>難怪可以及時趕到。幸好左護法派了人,否則等附近站點的手下召集好人馬,恐怕就來不及了。秦與崢頷首:“做得不錯,回去全體領(lǐng)賞?!?/br>“多謝教主!”在暗衛(wèi)隊趕來后,秦與崢就點燃了藍色的信號煙,通知附近站點事情已經(jīng)解決,不必再派人過來了。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回去處理周本鈞被指認(rèn)成兇手的事,秦與崢耐著性子等任杭之給自己包扎完,便下令趕回覆月教。●恍然返程的路上,暗衛(wèi)們分成兩隊,將教主的馬匹夾在中間。任杭之已經(jīng)從怒火中燒的狀態(tài)里恢復(fù)過來了。之前他結(jié)合覆月教線人提供的信息研究過陳宗行的習(xí)慣,這個人出門時都是浩浩蕩蕩一群人,偶爾單獨出門時身法詭異很快就能甩掉跟蹤的人,以牙還牙的刺殺是成功不了的,只能一步步以摧毀浩然盟的方式摧毀陳宗行。反正他們和浩然盟早就是不死不休的關(guān)系了,不差這幾天。他一邊想一邊本能地驅(qū)馬來到秦與崢的旁邊,聽到人冷不丁開口:“為什么浩然盟會知道我們在天清派?”任杭之的思緒一頓,順著秦與崢的問話想了下去。他們來天清派一事并沒有大張旗鼓,為什么浩然盟能夠及時派人埋伏在這里?他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氣,握著馬韁的手僵硬起來。他在心里迅速過了一遍這兩天的細(xì)節(jié),低聲道:“來的路上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唯一分開的時間是昨晚在天清派休息的時候。天清派對我們并不信任,住處旁邊一直有弟子巡邏,我沒有機會……”秦與崢面無表情地看了任杭之一眼,打斷了他啰嗦的解釋:“沒懷疑你,想點有用的。”任杭之黯淡的臉色瞬間神采飛揚起來,說話的語調(diào)輕松了許多:“知道我們來天清派的只有那天覆月教參與議事的幾人和天清派的長老,顧長覓和楚瑜雖是秋水派的人,但他們?nèi)绻抵信c浩然盟有交易,我們那天不會這么順利闖進密室?!?/br>秦與崢點頭同意了他的想法,又補充道:“左護法和右護法都無需懷疑?!?/br>“那就只剩下天清派了,其實能準(zhǔn)確知道我們是今早而非昨晚離開的也只有天清派。不過知道我們來意的只有掌門和幾位長老,以他們的位置,按說不會有勾結(jié)陳宗行的動機。”秦與崢搖頭:“從我們的拜帖送達到今早離開,中間走漏消息的機會太多了。至少幾位長老的弟子多半是知道此事的。”任杭之努力回憶了一下天清派哪些弟子較為可疑,最終失敗在浩瀚的信息量下:“那恐怕需要回去以后結(jié)合天清派長老弟子的信息篩選一遍了。”秦與崢沒再回話,脫離了緊急的生死關(guān)頭,他開始思考自己之前為什么沒有丟下任杭之一走了之。誠然他沒有把同伴的命不當(dāng)命的習(xí)慣,如果和他一起迎戰(zhàn)殺手的是左護法、右護法,或者覆月教下屬中的任何一個,他都會在保留離開余力的前提下,和人并肩作戰(zhàn)到最后一刻。只不過比起其他人,任杭之多了一層前世仇人的身份。換做幾個月前,他會心安理得地直接離開,放任對方死在浩然盟的圍攻下。然而他這次卻猶豫了。自重逢以來,任杭之幾次三番舍命相護,他不可能因此就當(dāng)前世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但或許——秦與崢若有所思地想,但或許,他到底不是完全無動于衷的。>>>浩然盟的一間暗室內(nèi),陳宗行和一個中年人面對面站著。他明明比對方高幾寸,卻有意垂頭矮著身,避免俯視對方。中年人樣貌普通,平平無奇的五官拼湊起一張丟到人群里毫不顯眼的臉,他坦然受著陳宗行恭敬的姿態(tài),瞇眼打量了對方半晌,開口道:“陳盟主如今已經(jīng)是無人質(zhì)疑的武林第一了,殿下讓我來問你,你的承諾何時能兌現(xiàn)?”陳宗行微微躬身,低聲道:“原本想要不著痕跡地滲透控制各大門派,然而最近出了些紕漏,為了以防夜長夢多,恐怕需要采取更激進的方法來掌控武林?!?/br>中年人蹙眉:“有之前提供的財寶和秘籍,加上下蠱的推動,竟然還需要再用冒險的方法?陳宗行:“不少門派已經(jīng)妥協(xié)歸順,但仍有一些江湖組織冥頑不靈,在下會盡快想辦法解決?!?/br>“六個月后就是萬壽慶典,屆時殿下需要一些成果來得到圣上歡心。再給你五個月時間,如果到時候還不能拿出讓人滿意的結(jié)果……”中年人沒繼續(xù)說下去,未竟的威脅之意已然足夠明顯陳宗行垂在身側(cè)的手握成了拳頭,腰卻彎得更低:“在下一定不會讓殿下失望的?!?/br>中年人點點頭,身影向門縫處一閃便消失了陳宗行在只剩自己一人的房間里站了很久,確認(rèn)對方已經(jīng)離開后,青著臉將桌上的茶具燈盞盡數(shù)掃到了地上。哐當(dāng)砰啷,一地狼藉。●解藥回到覆月教以后,左護法立刻迎了上來,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剛得到消息,周本鈞死了?!?/br>秦與崢霍然停下走進房間的腳步,目光如箭射向左護法:“原因是?”“周蘇然說他被關(guān)押期間畏罪自殺?!?/br>左護法聲音干澀,臉色也很差。他和周本鈞接觸不多,但同門有過數(shù)面之交的人如今背著兇手的罵名喪命,他自然心下郁憤。秦與崢沉默半晌:“去查他有沒有親人在世,盡量提供幫助?!?/br>任杭之小心地看了他一眼,他聽得出秦與崢平淡語氣里隱而未發(fā)的憤怒。根據(jù)他們的推測,周本鈞多半是替陳宗行背了黑鍋。浩然盟沒必要和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過不去,他們刀鋒指向的是周本鈞背后一直在針對浩然盟的覆月教。周本鈞因此而死,阿驍當(dāng)然會生氣的。左護法沉聲道:“周蘇然恐怕很快就會聯(lián)合那幾個門派昭告江湖,由于數(shù)十年前的西域禍亂,武林各界都對涉及蠱毒的事諱莫如深,這一定會影響覆月教的聲譽?!?/br>“昭告江湖?”秦與崢冷笑著重復(fù)了一句,他心里壓著火,周身氣勢可怖,整個人如同一支出鞘的利刃,“我倒要看看誰敢拿編造的胡言亂語昭告江湖?!?/br>任杭之:“那幾個出現(xiàn)中蠱者的門派是什么立場?”左護法:“是覆月教周圍的幾個小門派,位置也挨得很近。其中石門幫的幫主和周蘇然熟識,另外的狂刀門、雁行派、華衣派這幾個組織以前沒有和浩然盟來往過?!?/br>任杭之松了口氣,他對素未謀面的周本鈞沒什么感情,但秦與崢顯然不想讓他死后都不得安寧。既然這幾個門派并沒有依附浩然盟,應(yīng)當(dāng)也只是不知情的受害者,有說服他們來還周本鈞清白的可能性“雁行派。”秦與崢低喃了一句,吩咐道,“通知曾管事和幾位堂主準(zhǔn)備一下,兩個時辰后出發(fā)去雁行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