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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就我和宋延我們兩個,已經(jīng)可以每個小時吵三架了?!?/br>“你好好忙你的工作吧,到時候出了demo我發(fā)給你聽意見?!彼窝诱f。于是,沈意只得繼續(xù)投入工作。——沈意還是一樣的忙碌,每天連軸轉(zhuǎn)個不停,銀行卡上的數(shù)字不斷不斷在增加,雖然和真正的大明星遠(yuǎn)遠(yuǎn)沒法比,但是和以前的自己已經(jīng)完全不同。現(xiàn)在去吃小龍蝦都可以點三盤,一盤吃,一盤看著,一盤湊數(shù)。遺憾的是這些工作大多與音樂無關(guān),隨著前幾周接的工作逐漸發(fā)布,微博上也迎來了沈意一波井噴式的刷屏。沈意的粉絲當(dāng)然想看見他,狂刷啊啊啊意崽好帥,但沈意也越來越多看到有人問“沈意是誰怎么最近老看見他?”“是歌手?代表作是什么?”對于路人好感的滑坡,沈意沒什么好的解決辦法,年底他和極光娛樂合同到期,只能說到時候先解約,然后好好沉下心來,至少以后別人問,他得有個代表作。這次沈意的工作是拍攝一支廣告片。沈意之前拍過宣傳畫,也拍過城市形象紀(jì)錄片,但廣告和這些東西顯然都不一樣。于是不出所料的,沈意又陷入了“一看到鏡頭就尬住”的怪圈。這次還有人要和他搭戲,這令沈意僵硬的同時還肩負(fù)著拖累了別人的罪惡感,拍得極痛苦。雖然合作的搭檔以及工作人員都沒說他什么,但沈意自己心里煩亂的不行,好不容易結(jié)束工作,連連跟所有人鞠躬道歉。.原本預(yù)計拍攝結(jié)束是六點,實際到了八點多,沈意原本訂的晚班機是趕不上了。陶智問他:“要不今晚就訂個酒店,在本市睡一下?回崇州還得三個小時,時間太晚了?!?/br>“我還是想回崇州?!鄙蛞庹f,“智哥幫我改簽個晚一些的航班吧?!?/br>陶智也理解沈意對崇州以及對宋延這種莫名的依戀,便幫他改簽,但下一班是晚上十一點起飛的,到崇州要凌晨兩點了。兩個人在候機廳里都疲憊不堪,陶智說幫沈意買點吃的,沈意其實一點也不想吃。太疲憊的時候,餓啊、渴啊這些感覺就都失去了,只想一睡多年。于是沈意仰在vip廳的沙發(fā)里,睡到十點多,是開始檢票的廣播聲連帶著陶智的推搡把他弄醒。沈意迷迷瞪瞪地跟著陶智拿起登機牌,突然感覺口袋里手機一直在震,他都懶得接,直到拿出來看了一眼,這才一個激靈:來電話的人是宋延。.沈意原本的瞌睡一下就清醒了,忙接起電話:“老師……什么事?”第一聲“老師”因為沒有睡醒,聲音迷迷蒙蒙地有點啞,他趕緊清了下嗓子。“就問問你到崇州了沒?!彼窝有πφf,“你之前不是說八點多的飛機嗎?但是我給你發(fā)消息,你一直沒回,我就有點擔(dān)心。”?。∩蛞庖惑@,趕緊偷偷看了眼微信,果然,宋延給他發(fā)了十來條消息,問他出發(fā)了沒,在哪,沒事吧。沈意趕緊跟宋延解釋自己是加班然后太累睡著了,希望宋延別生氣,又跟宋延說自己是晚上十一點多的航班。“不生氣,我就是有點擔(dān)心你。”宋延說,“晚上十一點的航班,那你兩點才能到?怎么回酒店?”“這……”沈意問了下陶智,陶智臨時改期也沒約到保姆車,他便回復(fù)宋延,“到那打車吧,或者叫一個網(wǎng)約車。”“把你的航班號發(fā)我吧?!彼窝诱f。“???”沈意一愣。宋延說:“我去機場接你。”作者有話要說: 辦公室電腦壞掉的第三天,想它。感謝在2020-08-3021:28:49~2020-08-3112:37: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qiuqiu20瓶;喜好沙雕甜文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62章接機沈意吃驚得嘴巴張成“O”型,第一反應(yīng)是婉拒:“老師,我到崇州可是半夜兩點,您還是好好休息吧。”“你還不是半夜兩點下飛機嗎?”宋延說。“可我年輕……”沈意這四個字一說出來,就感覺自己說錯了什么,敏銳地住嘴。可惜,說出去的話不能像微信消息那樣撤回。果然,宋延意味深長地問:“你年輕,意思是我老了?”“沒有沒有!”沈意慌成驚恐貓貓頭,連連擺手,“老師風(fēng)華正茂,老師青春無敵,老師……”“行了行了?!彼窝有χ驍嗌蛞獾脑?“把航班號發(fā)我,我去接你?!?/br>其實沈意對宋延來接他這件事感到很心動,但對前輩的敬畏以及不想讓宋延跟著自己熬夜的情緒讓他保持著最后的矜持。“可是老師,您熬夜的話,程紫姐也要跟著熬夜吧?我這樣麻煩你們,實在是太不合適了?!鄙蛞庹f。“你不用管那么多,我們做歌曲創(chuàng)作,需要體驗各種生活?!彼窝诱f,“你航班號發(fā)我就行。”話說到這個程度,沈意也沒辦法再拗著,乖乖把航班號發(fā)給宋延。中間陶智睡眼朦朧地問他:“你在跟誰打電話?”沈意說:“宋延老師說,等我們到了崇州來接機?!?/br>陶智本來困成一條縫的倆眼睛“嗖”地張成了兩個圓:“什么東西?”.唱那首歌時,宋延對沈意說過,走夜路有種不同尋常的感覺。古時的紅拂夜奔,現(xiàn)在趁夜色出走,時代不同卻是相仿的浪漫。夜晚將整個世界藏在天穹里,只剩下燈火和想看的人。沈意坐在靠舷窗的位置,同為歌手,他內(nèi)心的善感與宋延多少有些相似。飛機緩緩爬升,城市在機翼腳下縮成璀璨的金色/網(wǎng)格,又漸漸連那片金色都消隱在三萬英尺高的大海。沈意看了看身邊的陶智,飛機甫起飛時他還在檢查沈意明天的行程,轉(zhuǎn)眼間手機顯示屏還亮著,人已經(jīng)保持在蒸汽眼罩戴了一半的狀態(tài),歪頭睡到口水要流下來。沈意不自禁揚了揚嘴角,抬手關(guān)掉他和陶智頭頂?shù)男簦樖职礈缣罩堑氖謾C屏幕,并幫他把蒸汽眼罩拉下來。深夜的航班又叫紅眼航班,是說人坐這種飛機會熬紅了眼。白天的航班能看到藍色的天和絲絲縷縷的云,深夜卻令人分不出是在天空還是海底,一片混沌。這種時候看窗外,沒有風(fēng)景,只有思念某個人。往年這時候沈意會想爸媽,想家里樓下的兔頭火鍋小龍蝦。現(xiàn)在占據(jù)他全部思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