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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沉思的樣子,笑得特別賊,打了個響指,“我能猜到你們是怎么想的,這件事到處都是漏洞,值得深挖,然而呢,這是個只能想不能去驗證的終極大秘密?!?/br>葉煊沉思,無意識的捻了捻指腹。“你還有什么想問的?”裴晟的視線垂涎的落在奶茶身上,舔了舔嘴唇,難言饞意,“沒有的話,能把報酬給我了嗎?”“自己來拿。”葉煊利落的收拾好書本,拉著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謝玉舒往外走。他看似從容不迫,實則一晃眼就到了國子監(jiān)門口。葉煊速度太快,謝玉舒跟的有些吃力,剛要問為什么走這么快,突然聽到身后一聲怒吼。“葉煊,你個王八蛋,居然拿水灌里面騙我!”“快走?!比~煊低說了一句,直接拉著謝玉舒跑了起來。謝玉舒下意識回頭望去,只看到追趕出來的裴晟在國子監(jiān)門口叉著腰喘粗氣,扶在門框上的手用力到發(fā)白,隔著老遠都能從他陰沉沉的氣場中感受到?jīng)_天的憤怒。“葉煊,你給小爺?shù)戎?!小爺遲早會報復(fù)回來的!?。?!”反應(yīng)過來的謝玉舒:“……噗?!?/br>……裴晟說到做到,第二天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怒氣沖沖的準(zhǔn)備去逮葉煊報仇,卻得知良妃有小產(chǎn)征兆,葉煊請假三天侍疾。三天后正好是謝玉舒的課,裴晟還就不信,葉煊會不來。于是又等了三天,結(jié)果等到慶州瘟疫爆發(fā),黃莽反了的消息。因為皇帝的話,大軍更改路線先繞道去慶州,黃莽不肯,他擔(dān)心前線戰(zhàn)事,提出先率先鋒營去前線,被蔣正駁回。黃莽不忿,竟假傳軍令在半夜點了一千兵馬輕裝奔襲直接跑了,恰逢二皇子半夜高燒不退,隨行太監(jiān)去請軍醫(yī),目睹這一幕,趕緊回來通報。二皇子不敢耽擱,拖著病體起來只身去追,讓貼身太監(jiān)去報告離的最近的主將裴昌。自此隊伍兵分兩路,裴昌領(lǐng)五千輕騎兵追擊黃莽,蔣正和陳三平率剩下的大軍去慶州,先接大皇子。然而到了慶州之后才得知,這邊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jīng)不受控制,雪災(zāi)致使流民幾十萬無家可歸,然而官匪合作不干人事,數(shù)九寒天,餓殍遍野橫尸無數(shù),謝相處理官員手段過于強硬,確實震懾到了一部分,而另一部分兇惡的,自知后果不會好的,居然惡向膽邊生,故意隱瞞瘟疫狀況不報,還將賑災(zāi)隊伍引入瘟疫重災(zāi)區(qū),將其圍困。如此一來,天高皇帝遠,他們完全可以用瘟疫作為理有來掩蓋犯罪事實。軍隊趕到慶州的時候,正好撞見他們私自處斬永平縣縣令,甚至還說皇帝下令要將所有流民趕到瘟疫區(qū),然后放火燒村燒縣,美其名曰杜絕瘟疫擴散,然后被驅(qū)趕打罵的流民憤而反了。他們看到軍隊進城,第一反應(yīng)還以為是朝廷派來絞殺他們的,可以說是群情激憤。陳三平一開始也誤會是流民撲反,要率兵攻打,蔣正用兵中規(guī)中矩,素來謹慎,壓下了激進的陳三平,先親自去和談,這才得知慶州之事,趕緊八百里加急將信遞入了京城。同時八百里加急送入京的,便是黃莽挾持二皇子,反了。“一群混賬!”因為風(fēng)寒還沒好幾天沒上朝的皇帝一上朝就被氣吐了血。第39章若說黃莽反了讓人驚訝之余,又毫不意外,只感嘆黃莽可真不愧他這天下第一莽夫之名,可真像他能干出的事兒。但慶州瘟疫一事,卻著實讓滿朝文武心驚rou跳,并且繃緊了皮。慶州認真算起來,其實是西北地帶,而大梁國土面積廣大,幅員遼闊,以秦嶺淮河分界線下南北差異很大,西北一帶更是。春夏兩季多旱澇災(zāi)害,秋冬兩季多雪災(zāi)風(fēng)霜,常年都有漫天風(fēng)沙迷人眼,然而這邊土地還不如北方肥沃,天氣又沒有南方風(fēng)調(diào)雨順,早些年時期,百姓每年的農(nóng)作物收成都不夠自己吃的,朝廷不僅收不來稅收還得倒補貼,偏偏窮山惡水出刁民,西北跟游牧一族僅一山之隔,多出悍匪,不怎么服官府管教。可以說是憑借一己之力成為大梁最難搞定的區(qū)域,一度成為流放專區(qū)。后來先帝上位后改革,大力發(fā)展西北的邊商貿(mào)易,甚至提出稅收歸州府的舉措,慶州一躍發(fā)展為大梁幾大繁榮商貿(mào)區(qū)之一。這地方政策好,朝廷補貼多,天高皇帝遠,油水冒得泛光,自然是哪個世家宗族都想伸手咬一口。不管有意放任還是無意,慶州這塊地方勢力盤根錯節(jié),等回過神來時,幾乎攪和了大半朝臣進來。皇帝先前還想著輕拿輕放,世家們也是松了口氣的,此事一出,弄不好大皇子、謝相都得折里面,別說皇帝當(dāng)場氣吐血,眾涉案朝臣恨不得能暈過去。然而他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大氣不敢喘,皇帝猛拍龍椅怒氣攻心,先暈了。這一暈暈了三日,宮里宮外都愁云慘淡,全然一副死了爹媽的樣子。畢竟謝相出事,謝家三位公子都忙的很,謝玉舒自然也沒再來宮里,國子監(jiān)并未停課,但葉煊覺得沒意思,就干脆沒去。這一晚,葉煊剛沐浴正準(zhǔn)備歇下,泰安忽然翻窗進來,吐出兩個字,“醒了?!?/br>皇帝醒了。葉煊皺了皺眉,再不情不愿也得下床收拾好了趕去乾元宮,路上還撞見了只身而來的越貴妃。她穿著一身素凈的宮裝,長發(fā)簡單的挽了一個發(fā)髻,上面插了支簡易的金步搖,不緊不慢的用染著艷麗蔻丹的手指整理衣袖,還偏頭吩咐貼身宮女,九殿下醒了之后讓他先用了早膳再玩九連環(huán),沒事不要往外面跑,覺得悶就梅園里走走。那模樣,完全沒有一點焦急擔(dān)心,仿佛她只是出來散步的。葉煊不由的捻了捻手指,略有沉思,腳下慢出一步讓她們先行。越貴妃抬頭也看見了他,頓了一下,點點頭便也沒客氣,錯過她領(lǐng)著貼身宮女走了。那眼神一觸即分,即無厭惡也無喜好,非要形容,那就是如同死水一樣沒有波瀾。葉煊動了動眉梢,想起二皇子說的讓他小心越貴妃,唇角往上一挑,帶著兩分似笑非笑:倒是有點意思,看來這宮中有秘密的人比他想象的還要多。泰安消息傳的快,葉煊跟越貴妃前后腳到,在外面見著了侍疾的賢妃。葉煊正好在調(diào)查跟先皇后有關(guān)的人,看到賢妃,也不動神色的細細打量一番。三公主長相明艷大方,像極了自己的母親,只是跟三公主張揚的個性不同,賢妃看著溫婉純良,她為四妃之首,存在感卻是四妃中最低的,入宮開始就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從沒有搞出過什么事情,她即沒有協(xié)管六宮,也未曾主動獻媚爭寵,當(dāng)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