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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了,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些許。這時候,有手碰在了他的腕上,一股淡又曖昧的omega香傳了過來,祁薄言臉頰微側(cè),輕輕地望著他,給予了紀望所想要的答案:“他說謊,我不認識他。”說完之后,祁薄言笑了,笑得紀望腦袋一昏,什么也管不上了。那時的他還不知道,祁薄言的這個笑,充滿惡作劇得逞的愉悅。第21章紀望本能地施加了手上的力道,將擒住的beta擰得哇哇大叫。祁薄言蹙眉,嫌惡地瞥了眼beta,只見那張唯一算優(yōu)點的俊臉,都變得猙獰又難看。他的蹙眉讓紀望誤會了,紀望沉聲道:“別怕,他再也不能傷害你?!?/br>祁薄言聞言微怔,他認真地看著紀望,說好。把那個beta扭送到保安那里,本來還要送去警察局,卻被祁薄言勸住。祁薄言在他耳邊小聲說:“算了,萬一他報復我怎么辦?”beta還在痛罵,不過只罵紀望,好不容易停下怒罵,他又癡迷地看著祁薄言:“mortífero,你是看上他了嗎?alpha有什么好的,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紀望對保安說:“你該工作了。”beta罵罵咧咧地被兩位保安架了出去,這時周遭的人已經(jīng)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不知誰喊了聲mortífero,好些觀眾沒有管舞臺上還在演奏的樂隊,一起涌了過來。本能反應中,紀望一把抓住了祁薄言的手,直接往酒吧外跑。他感覺到手上有掙扎的力道,紀望安撫地握了握對方,直到祁薄言的手老老實實地待在他手心里。修長卻不柔軟的手,感覺富含力量,不像一個柔弱的omega。確實也是,祁薄言長得這么高,如果不是信息素和那張臉,誰會覺得他是omega。好在酒吧外的暗巷多,沒多久就甩脫了那些祁薄言的狂熱粉,紀望停下腳步轉(zhuǎn)頭,身后的祁薄言安靜地望著他。紀望趕緊松開了緊握住對方的手:“抱歉,下意識就把你拉出來了?!?/br>祁薄言說:“我的手機錢包全在酒吧里?!?/br>紀望更窘迫了,他再次道歉,然后在褲兜里掏了掏,把手遞到了祁薄言面前:“這個……你上次沒要。”祁薄言看著紀望掌心里的剪刀形狀的發(fā)卡:“你來這趟,就是為了還我這個?”紀望眨眨眼,把發(fā)卡收回來,在衣服上擦了擦:“對不起,弄臟了?!?/br>也不知道他這句話哪里好笑,祁薄言笑出聲:“給我戴上?”紀望聞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在激烈運動后,濃郁的酒味好像溢滿了整條小巷,他下意識退后幾步:“不好吧。”他反手摸到了脖子上,信息素抑制貼在剛才的奔跑下弄丟了,怪不得現(xiàn)在味道這么濃。紀望又退了幾步:“你聞到了嗎?”祁薄言以為紀望是不想給他戴發(fā)卡,才避了幾米遠,他不高興道:“聞到什么?”話音剛落,就見面前的alpha紅著臉道:“我的信息素……對不起,抑制貼被我弄掉了。你還是回酒吧好了,放心我不會靠你太近,也不會走,我會一直跟在你后面保護你。”祁薄言勾唇,逼近了紀望:“什么信息素,我怎么沒聞到?”其實說一個alpha信息素不強烈,也是在某種程度上貶低了對方的魅力,一般的alpha這時候都該生氣了,可是紀望沒有。紀望只是有點迷茫地看著他:“真的聞不到嗎?”祁薄言試探性地嗯了聲,他拉住了紀望的衣角:“等下你要去哪?”紀望老實道:“回家。”這個答案一出,他就見到眼前的祁薄言瞇起眼,唇上笑容不減,眼神卻冷了許多,祁薄言說:“是嗎?”紀望反應過來:“不是,不是,我不回家。”祁薄言卻不放過他:“不回家,那你是想去酒店?”紀望急得汗都出來了:“怎么可能,我?guī)闳ゾ频曜鍪裁?!?/br>祁薄言松開了他的衣角,不再理他,往前走,把紀望拋在身后。上一次見面就見識過祁薄言的壞脾氣,紀望已經(jīng)適應良好。加上是自己口誤在先,他默默跟在omega的身后,出神地看著祁薄言的頭發(fā)。剛才祁薄言讓他給他別發(fā)卡,那是不是代表他可以碰到祁薄言的頭發(fā)?可是他手上有汗,會弄臟。他們也才第二次見面,不合適。月光將祁薄言的影子拉得很長,不知為何,紀望總覺得祁薄言有點孤獨。言語不經(jīng)思考,從紀望嘴里說出:“你想吃點東西嗎?我請你。”祁薄言停下步伐,扭頭瞅紀望,仿佛看著一個終于上道的人:“吃什么?”十五分鐘后,祁薄言挑剔地望著面前老舊的招牌,簡陋的裝潢。店里人倒是多,祁薄言不喜歡人多的場合,就算他每天晚上表演的地方,是人群擁擠的酒吧。紀望說:“我和我同學經(jīng)常過來吃,這家烤串很不錯?!?/br>“同學?”祁薄言問了句。紀望靦腆笑了下:“是不是我長得太成熟了,我才大二呢,在附近x大念書?!?/br>說完他把祁薄言領了進去,問過祁薄言有沒有忌口以后,就點了他認為好吃的幾樣。老板娘過來招呼他,因為是熟客,看清祁薄言以后,老板娘大聲道:“小望,這是你男朋友啊,長得真俊?!?/br>紀望手忙腳亂想要否認,卻聽祁薄言應聲道:“是啊,我們才在一起?!?/br>紀望震驚了,不明白祁薄言是什么意思。老板娘感慨了幾聲,拍了拍祁薄言的手:“阿姨送你們兩聽可樂?!?/br>說完老板娘就去招呼下一桌了,祁薄言臉上的笑沒了,抽出桌上的紙巾想要擦手,卻停了動作看向紀望,臉色略臭。紀望反應過來,從口袋里掏出濕紙巾,遞給了祁薄言。祁薄言這才開始擦手,嫌棄得理直氣壯。紀望好脾氣地替祁薄言沖洗餐具,這時祁薄言小聲道:“我不喜歡別人碰我。”“嗯?!奔o望沒有要對祁薄言的習慣發(fā)表看法的意思,還在清理餐具。然后他的手就被祁薄言碰了下,溫熱的指腹戲弄般滑過了紀望的手背,紀望一驚,手里的杯具摔在托盤上,弄出好大的動靜。紀望無可奈何道:“不要總是戲弄我。”祁薄言收回手,托著下巴:“討厭?”紀望搖頭:“不討厭?!庇终J真補充道:“因為太喜歡了?!?/br>大概沒料到紀望會同他打直球,祁薄言失神一瞬,還未說話,紀望就垂下眼睫,把洗好的餐具推到祁薄言面前:“但是我知道你不喜歡我?!?/br>祁薄言沒想到紀望會繼續(xù)說些他不知道該怎么